“隻不過···”,火龍說一半留一半。
陳水心率先忍不住說道,‘說話隻說一半容易被人揍!’
她還揮起翅膀裝作要打火龍的樣子。
火龍嗤笑一聲,瞬間又收聲,它突然想到現在還不是它得意忘形的時候。
它很快說道,“這是飛花邪君的法子,他曾經用這個封印方法把他的情敵封印了一百年!”
“隻不過這個法子其實算是一個邪法!這是飛花邪君從一座上古邪王‘刑’的墓裡挖出來的,他畢生所學也都來源於此”,火龍轉頭看向魏灼道,“大兄弟,你學嗎?”
在世人眼中,邪魔本屬一家,不分你我,隻是細分之下,修煉魔功之人,人人得而誅之,修煉邪法之人,境遇則稍微好一些,但也好不到哪裡去。
魏灼眼睛一顫,難不成他還是要接觸這些邪魔道法?一步一步踏入魔道嗎?
他的心動搖起來,他比誰都了解那個噩夢裡的他就是這樣一步一步走入深淵。
雖然那條路也是能夠飛升仙界的大道,但是真的太過艱難了一些,稍微行差踏錯,都將萬劫不複。
以此道飛升仙界之人,在東極大陸上不超過三人。
噩夢裡的他不就死在了飛升仙界的最後一步之上。
火龍繼續說道,“這部封印之法非常適合現在的你,它要求的不是修為高深,而是神識強大,神識你可以從心心和我的身上借用。以我們三者的神識想來能夠勉強使出封印之法。”
魏灼默然。
鎮水劍沒有出聲,它想看一看魏灼又或者是陳水心是如何選擇的,但它絕不會同邪魔歪道共舞!它此生目標便是斬妖除魔,堅守前主人的道義!
陳水心看出了魏灼的猶豫不決,出聲道,‘小鐲子,要不我們不學那個封印邪法了吧!我們取一些池水與淤泥回去,交給峰主和你祖父,他們知道了用處,自會來這裡取用。’
‘或者,你怕我們離開了這裡會被彆人捷足先登,你可以現在就在傳音石上給你祖父傳音,讓他來一趟!?他或許有辦法能夠采摘這支花呈給你的老祖。’
陳水心每提一個意見,火龍就驚訝一次,它所知道的、見識過的的人修都是不在乎父子、兄弟情分的,人修是自私的,修煉資源都是靠搶的。
陳水心這建議簡直讓它大開眼界,刷新下限,原來還可以這樣做啊!?
它不由轉頭看向魏灼,端看他會怎麼選?它想魏灼應該不會得了失心瘋,同意陳水心的建議吧!?一切抓在了自己手裡才是真的。
魏灼看著陳水心綠豆大小的眼睛裡盛滿了天真爛漫,他不由輕笑出聲,不知是笑世人,還是在笑自己。
他想他不就是想要拯救家族,不讓自己的家家破人亡嗎?為什麼會在這樣的事上猶豫不決,他的身後還有家人,他並不是孤身一人。
魏灼就在火龍瞪大眼睛,眼珠子都要掉下來的情況下,從儲物戒裡拿出來了一枚傳音石。
火龍嚎叫出聲,“你瘋了嗎?!你怎麼真的聽從了小雞仔的意見?你不知道有些家族的老祖宗還搶奪子孫輩的氣運、資源?!”
陳水心聽不得火龍這樣說話,反問道,‘我們現在沒有能力得到它,要麼把它封存起來留待以後取用,要麼獻給家族長輩而獲得長輩的長久庇護,十分的合情合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