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著藍衣的築基期後期修為男子一把推開橫在阿月麵前的靈劍。
“赤火,你就不要再糾纏阿月了!”說話的男子語氣溫和,風度翩翩,說出來的話卻直接戳人心窩,“我才是阿月最好的選擇。你這要靈石沒靈石,要臉沒臉,小門小戶出身,一介散修,憑什麼和我爭阿月?”
灰衣男子一副被欺騙了的樣子,嘴巴張口似乎想說什麼,可是掙紮片刻,話沒說出口,又閉上了嘴。
倒是那阿月開口說話,聲音如泉水叮咚,“赤火,你能把那份地圖轉讓給我嗎?算是我欠你的,他日必定還你。況且那也是我找到的,隻是那時候你騙我說會給我紫心草,我才分你一半的。”
赤火臉色又是一黑,默然不語,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這城主府本就因為聖殿舉辦擂台賽的事,人來人往,聽了半拉子話的旁人勸道,“既然你騙了人家姑娘,就把姑娘的地圖還給人家吧。”
赤火受不得彆人的胡亂勸說,掙紮解釋道,“那也是我先帶你去的那個地方···”
赤火的話還沒說完,便被阿月滿含淚水的眼睛給止住了接下來的話。
阿月哽咽道,“赤火,我們好聚好散,你莫要糾纏於我,藍相,才是我的命定之人。”
“藍相能夠給我紫心草,也能夠助我晉級金丹期,我不要那半張地圖了,你就放了我吧,看在···看在我為你找尋那麼多寶物的份上吧!”
赤火聽了這話,滿目盛滿震驚,他似乎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得來了阿月如此嫌棄埋怨。
阿月伸手握住藍相的手,“藍相我們走吧!”
藍相回握住阿月的手,帶著阿月準備離開城主府。
這時,阿月又突然回頭,眼裡帶著悲情看向赤火,一副小白花身不由己的模樣。
陳水心看了個半天,都沒弄清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她和魏灼吐槽道,‘他們究竟說了什麼,我怎麼聽得雲裡霧裡,懵懂不清!到底是這個赤火許下了諾言沒兌現,還是阿月隻是一個拜金女呢?!這阿月又似乎被藍相劫持?!’
赤火也看到了阿月這幅樣子,忍不住張口說道,“我不是什麼···”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魏灼打斷,“二哥!”
一眾人的目光被魏灼吸引,隻聽他繼續說道,“二哥!我找了你好久,阿爺在家病重就等著你找尋了紫心草回去治病呢!?”
赤火詫異轉頭看向魏灼,連魏灼懷裡的陳水心都震驚地抬頭望向他,隻是那阿月卻快速地轉回了頭。
陳水心看看魏灼再看看赤火,那相似的鼻梁、嘴巴,都在證明著,赤火就是魏焃,真是太有緣了!
赤火茫然問道,“你說什麼?什麼阿爺···”
魏灼強行打斷魏焃的話,“二哥,我是阿灼啊!阿爹阿娘已經支撐不下去了,家裡為了治阿爺的病,早已山窮水儘,這次還是和四鄰湊了些靈石,才能讓我出來找尋你!”
魏灼在進入西境荒原時,了解了西境人的生活水平,所以他穿得隻是半舊的衣衫,住的是其貌不揚的小客棧,低調的很,隻是氣質不好改變,隻能裝作是散修出身的小門派天才弟子在西境行走。
魏焃還是一副懵逼狀態。
那阿月聽了魏灼千裡認親的話,更是加快了和藍相離開的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