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遍尋無痕跡,直接一把把開著的小窗給關上了,這才把飛鏢從柱子上拔下來,拿起那張紙看了起來。
紙上隻寫了一句話,‘魏兄,你我之約可成否?’
魏焃滿臉疑惑,手上的動作卻不停,他倒了一杯茶水,直接把紙條浸泡在水杯裡,然後他一口氣把這杯浸泡著紙條的水......
,連水帶紙喝進了肚子裡。
他調動起腦海裡的記憶,這才想起來了,是駙馬!駙馬希望他能夠配合他暗殺公主。
他之前一直是拒絕的,可是駙馬在公主和藍相你儂我儂之時,再一次的詢問他。
魏焃竟覺得自己還是下不去手。
他站起身來,推開了房門,看見淳院裡空無一人,他慢慢地朝著宋婆婆所說的花園走去。
在那假山背後,他看見了公主斜躺在貴妃椅上,公主的頭上戴著一朵粉色的芍藥花,臉上春色,眼裡含情,正在看向不遠處坐著畫畫的藍相。
兩人之間的氛圍好到,連他都不忍心插足。
他隻不過是會舞劍的江湖俠客,公主在陪了他幾次練劍之後,便再也不看了。
他正想黯然離開之時,卻被公主身邊的侍女小蕊發現了。
隻見小蕊靠近公主耳旁低聲說了句幾句話,公主便抬頭怒目看向他,“把他給我拖走!彆讓他在本公主麵前礙眼!”
魏焃還未說出一句話,就招來了如此待遇。
讓他憤恨不已,他不由喊道,“若是公主待我情已消散,不如就此放過我,讓我走吧。”
公主聽了這話,卻勃然大怒,她回道,“我從未留過你,你要走便走,說這麼多作甚?”
魏焃聽了公主這話卻是遭受了打擊,一臉醬色,全然沒有了反抗之心,任由公主身邊的侍從將他拖走,關進了淳院。
魏焃此時非常傷心,因為公主的一句話,把他們這一年多來的感情全都否決了,好像此時的他和身旁看不見的另一個他情感相通了一般。
雙重的情感直接把他壓得痛不欲生,但就是這樣,他仍然下不了決心,要和駙馬聯手乾掉公主。
幻靈鏡外,廣場上。
李婆婆低聲問道,“主子......
,這小雞仔似乎並沒有失去記憶啊?難不成是幻靈鏡出問題了?”
進入幻靈鏡的人和妖獸,會被幻靈鏡抹去記憶,接著重塑記憶,也正是因為此,常人難以找尋節點,突破幻境。
聖女的眼睛眨也不眨地說道,“這隻小雞仔倒是奇藝非凡。幻靈鏡自是不會出錯,除非她之血脈極高,又或者是她也有修有幻術。”
李婆婆看著火赤的鏡麵,蹙眉問道,“這幻靈鏡似乎幫了倒忙,那火赤若是能夠從幻靈鏡內掙脫出來,他即破了月仙子的靈瞳幻術。倒是月仙子會怪罪主子呢。”
聖女卻不以為是回道,“嗬,是她自己修煉不到家,關我何事?看來火赤內心深處早已發生動搖,這才被幻靈鏡捕捉到,照進了幻想中。”
聖女倒是一副看熱鬨不嫌事大的樣子,“說來還是我替靈月剔除了隱患呢!她怎能有臉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