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黃頡等人對這個煉獄的困難程度太過自信,相信他們憑借自身的本事闖不出去,還是因為他們元家還沒有真正的給魏灼定罪。
他們離開前並沒有收了魏灼身上的儲物法寶,反而還卸下了鎖靈環,甚至也沒有留下看守的人。
陳水心等著黃頡等人全部離開,才慢慢地從魏灼身前的斜挎包裡冒出頭。
她問道,‘那個人就是黃頡?他中的毒完全好了!算算時間,十多年過去了,沒想到他的修為也到了築基期,看來他的天賦確實不錯。’
魏灼沉吟道,“黃頡此人不可小覷!他竟然猜出來我是魏灼。”
他轉而又道,“不過看起來他在元家混的並不好。”不然這種抓捕他的事,他怎麼會親自動手,像少爺一樣站在看台上看戲就好了。
‘峰主夫人已經漸漸好轉,他的計謀沒有成功,自然得不到重視。’
陳水心猜測道,‘我倒是覺得他隻是胡亂猜測你是魏灼而已,最大的可能還是因為你的出現打了元家的臉。’
她抬頭四望,‘這兒就是煉獄?’
陳水心運功感受了一下,‘這裡一點靈氣都沒有,還需要不斷地調動自身的靈力抵禦這裡的壓迫!’
‘難怪他們還把你身上的鎖靈環給卸了,隻要他們把唯一的出入口封禁掉,我們根本逃不出去!隻得留在這裡不斷地消耗自身靈力。‘
魏灼上前看了看門鎖,又運用術法攻擊門鎖,門鎖卻巍然不動,他轉而把視線移到牢籠的欄杆上。
他發現這個牢籠本身就是一個中品階六品靈器,以他現如今的實力還不能破開它。
不過他內心一動,他把火龍召了出來。
火龍一出來就抱怨道,“這是哪兒啊?喲,你們被誰關起來啦,還沒有靈氣,你把我喊出來乾嘛?”
魏灼用手拍了拍關著他的牢籠,“你把這個燒化了,我們往下去看看!”
火龍翻了一個白眼,明示道,“我說大兄弟啊,你不能光叫馬兒跑,不給馬兒草啊!這牢籠這麼粗,很費力氣的!”
陳水心插話道,“火龍,你趕緊辦事兒,我們趕時間呢?這煉獄可不好呆,我覺得我的靈力都有些不繼了。”
她都想從儲物戒中拿出靈石吸收靈力了。
聽了陳水心的話,火龍瞬間氣短,雖然想罵人,但是真的沒臉說出反駁的話。
畢竟當初若是沒有陳水心舍身忘我,故意引來雷劫,或許他們現在還是被困在殳山山洞裡,哭唧唧地求著那隻火精大發慈悲放過他們呢。
他隻好動作迅速的,用自己的火焰纏繞在牢籠的門鎖處。
那門鎖完全被火龍的火焰包裹住,可是過了好一會兒,那鎖頭還是完好無損的樣子,火龍一時之間臉麵有些掛不住,不用魏灼和陳水心催促,它直接自己出馬。
終於在一刻鐘之後,門鎖終於了有了一些化開的痕跡,有些東西隻是被破壞一點,之後便全麵潰敗,在半個時辰之後,門鎖化為了一灘水。
魏灼抱著陳水心沒有絲毫猶豫走出了牢籠,沿著來路,他仔細觀察兩側的牢房,發現這一層其實關押的人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