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王鳴問道,“魏兄弟,想來是你們好運並沒有碰上那元嬰期的妖獸?”
魏灼點點頭,他感歎道,“本來十幾天前我們剛離開駐地時,並沒有發現那元嬰期妖獸的痕跡,我們則想著也不能待在妖獸堆裡,以身犯險啊。”
“遂,走走停停,繞著妖獸稀少的外圍圈子,打探情況”,魏灼半真半假地說道,“在一無所獲的情況下,我發現駐地還能堅守一陣子。”
魏灼非常認真地解釋說道,“我想就不要在這外圍的地方浪費時間了,不如到處走走。”
“駐地是位於兩極界的腹地,相對而言風雪較少,而極地則不同,風雪大,那元嬰期的妖獸有可能在修士和妖獸兩者膠著的情況下,躲在了極地。”
魏灼麵露遺憾,對自己去過極地,在水底所遭遇的事稍作修改,“可惜啊!那裡除了風雪更大,溫度更低,也沒有什麼不同的地方。”
“所以,我又遊蕩回來了!打算還是守在那駐地附近,總能逮到那元嬰期的妖獸。”
王鳴聽著魏灼這‘豪言壯語’,忍不住向他豎起了大拇指,魏兄弟這不是被那元嬰期妖獸追殺,而是他勇往直前,直麵元嬰期妖獸啊!
吳則勉就不那麼好被魏灼說服了,他的眼光毒辣,第一眼就看出了魏灼竟然在離開駐地的這十幾天裡晉了一個小級。
現在已是金丹中期修為,已經趕上他的修為了。
他道,“魏兄弟果然運氣非凡,這十幾天的時間裡,又晉了一級,實屬叫我等自歎不如!”
魏灼卻是一副‘不敢擔’的樣子,“吳隊長羞煞我了,我本就在壓製修為,這出了駐地,沒了依仗,自然不敢再壓製,幾天前水到渠成晉了一小級。”
他有些自嘲地說道,“隻是這晉了這麼一小級,也是杯水車薪,也不知道能不能在那元嬰期的妖獸手底活下來。我還不知道到底是什麼妖獸晉級了元嬰期呢?!”
魏灼的這番話倒是引起了黎震南等人的共鳴,雖然大家現在活著離開了駐地,可是也並不代表以後就安全了,這兩極界裡還有一個巨大的隱患,時時刻刻地威脅著他們。
吳則勉也歎了口氣,他深知魏灼說的都是對,甭管魏灼是怎麼晉的這一小級,隻要魏灼戰鬥力仍舊不凡,他晉這麼一級,就為以後能在元嬰期妖獸下活命多一些保證。
且對於他們整體實力來說也是好的。
孫詳則開口說道,“老大,我們是否找一找活下來的修士,把這些人聯合在一起,也是不小的威勢。”
吳則勉腦袋低垂,眼睛看著地麵,心裡卻道,‘太晚了!’
他們沒能把握好時機,一旦錯過,再要做什麼事,難度係數將會成倍的往上升。
不過是聊勝於無而已!
但他也不能說出這麼喪氣的話,會影響小隊的氣勢,不如就這樣‘聊勝於無’地尋找活著的人,一條道走黑。
吳則勉點點頭,“阿順,雪雕可好?”
花順搖搖頭,一臉愁容,雪雕本就受了重傷,沒有恢複過來,之後又為了幫他,繼續出戰,更是傷上加傷,現在已經服了靈丹在靈獸袋裡沉睡。
吳則勉則看向魏灼,“不知可否勞累魏兄弟的···”
“心心,讓她代替雪雕為我們探路、找人,壯大隊伍。”
“好有一臂之力可以撼動那元嬰期妖獸。”
陳水心和魏灼傳音道,‘小鐲子,我覺得吳隊長的意見是可取!雖然有火龍為我們保駕護航,但關鍵是我們也不能拒絕啊,這太可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