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小千湖的人很多,魏灼等人沒等多久就等齊了人。
三人交過傳送票後,跟在指引人的身後,魏灼很是好奇地走進了傳送陣,他不動聲色地四下望了望。
陳水心也伸長了脖子,更誇張的左右上下看個不停。
隻見傳送陣被刻畫在了一間小屋子裡,這屋子被裝飾的金碧輝煌、花團錦繡,金色、紅色的線條勾勒出一朵朵絢麗的花卉,鋪滿整間屋子。
乍一眼看過去,好似進入花的海洋的陳水心根本分不清楚什麼是陣法?什麼是多餘的花紋圖案?給她一種“亂花漸欲迷人眼”的感覺。
倒是魏灼很快地從中分辨出了陣法,他竟覺得這裡的陣法和西天大陸上的五色祭壇下的圖案有些相似。
沒等魏灼仔細觀摩,這地上的陣法突然發出耀眼的金色光芒,最後蔓延開來,覆蓋住整間屋子,一陣扭曲之後,說慢不慢,說快也不快,一群人出現在了陌生的屋子裡。
“來來來!快出來吧!”屋子的門一下子被人打開,撲麵而來的是市井氣息。
陳水心覺得自己好似從邊緣地帶一下子到達了繁華的商業街中心。
吳則勉也曾告訴他們,一般的與大界域互通的傳送陣都會設立在較為偏遠的地方,其深意當然是以免若是對麵大界域出了變故,傳送過來大魔頭,能夠減少一些傷亡。
魏灼走在最後,等到那人又催促了一遍才慢慢悠悠地走了出來。
陳水心耳尖地聽到了那人夾槍帶棍的低語聲,“真是沒見過世麵!這花紋有什麼好看的!能看得出什麼嗎?這陣法大師就是防你們這群鄉巴佬亂看!”
她撇了撇嘴,真是夠了!一個築基後期的修士,竟然還敢當著金丹中期修者的麵嘲諷,真是膽子夠大的!
魏灼卻像是什麼都沒聽見一般,並且還故意把手壓在了陳水心的身上,讓她也不許動。
他傳音道,‘用不著和這人乾起架來,螞蟻怎知大象看到了什麼?想到了什麼?’
陳水心現在真是越來越佩服小鐲子了,她想了想,小鐲子應該是從西天大陸回到東極界之後,變得越來越沉穩了,少有事情能夠讓他情緒發生劇烈的變化。
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陳水心也就懶得一爪子撓破那人的嘴臉。
吳則勉看著最後出來的魏灼道,“阿灼快來,那些花紋沒什麼好看的!”
他好似不經意間看了那催促他們的人一眼,壓下聲音說道,“我說那些陣法大師都摳門的很,明明是簡單的陣法偏偏要畫成如此繁複的樣子!”
“還道這是我們梵花界的特色,什麼特色啊!就是怕人偷師唄!這亂七八糟的線條,讓人多看一眼都頭疼!”
魏灼低聲一笑,又開始裝大尾巴狼,滿是附和道,“老大,我是煉器師,看到這些陣法就會不自覺地想要學習,剛剛看了一眼,差點兒都要暈倒了!”
吳則勉轉念一想,他從沒看過魏灼煉器,他都快忘記魏灼曾經告訴過他,他是煉器師了。
他一拍腦門兒,“我忘記告訴你了!我們梵花界有個地界叫做煉器穀的地方,每百年就會開穀門招收徒弟!”
“阿灼,你不是想要那穿梭船艦嗎?!我們梵花界在市麵上流通的穿梭船艦都是出自那煉器穀門人之手!”
魏灼沒甚反應,倒是陳水心眼睛亮了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