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他們還想著等個二十幾年,去煉器穀參加收徒盛典呢。
魏灼顯然也抓住了白發老者話裡的重點,他沉聲說道,“不知前輩看上晚輩什麼了?”
藍景止簡直要吹鼻子瞪眼了,他藍景止之名一報出,多的是人蜂擁而至求著他收為徒弟。
怎麼眼前這個小子這麼多的問題,想七想八的,雖然他確實有那麼一點私心,可是他也是很看好這小子的,也不知道是誰給這小子啟了蒙,煉器的基礎、水準都比煉器穀的那些人好多了。
那小子肩膀上的小雞也是一樣,話那麼多!實在是聒噪!不過那小雞仔也有一點不同尋常。
不同尋常的人、不同尋常的雞和不同尋常的火龍,弄得他心癢難耐!
藍景止不想等了,一揮衣袖像是抓小雞仔一般抓起魏灼的領子踩著葫蘆飛上了天。
而魏灼沒料到這白發老者竟然文的不行,直接來武的,隻來得及抓住陳水心,將陳水心塞進自己胸前的挎包裡。
不知過了多久,是幾天又或是幾個時辰。
魏灼就像是小雞仔一般被扔在了地麵上。
藍景止背著手,此時頗為的道貌岸然,對著來人說道,“這是你的小師叔!你好好帶他休整一陣子,將他拾掇好了,好好補一補我們梵花界的事,再送到我跟前來。”
齊皖躬身說道,“是!師叔祖!”
藍景止又乘著他的葫蘆施施然飛走了,隻餘下魏灼從地上爬起來,一臉忍無可忍地看著藍景止遠去的背影。
齊皖看著藍景止遠處的身影,轉過頭看向魏灼道,“小師叔!我名齊皖,藍長老是我的師叔祖,我先帶你去選一個地方住?”
陳水心卻率先道,‘這人是土匪嗎?直接擄人跑嗎?!太無恥了。’
魏灼把視線轉向齊皖,齊皖是金丹後期修為,竟比他的修為還高了一些,此時卻叫他小師叔。
他深吸了口氣道,“這裡是煉器穀?”
齊皖抬眼了看了魏灼一眼,回想師叔祖交待他的事,為這小師叔介紹關於梵花界的事,那麼說明小師叔並不是梵花界的人,他想並沒有聽說師叔祖去其他界域的消息啊!
“小師叔,這裡正是梵花界煉器穀”,齊皖頓一頓,“不知小師叔可有興趣聽我介紹介紹煉器穀!”
魏灼抿著嘴點點頭。
“我們煉器穀乃是梵花界內煉器第一宗門,梵花界市麵上近乎六成的靈器都出自我們煉器穀。”
“煉器穀內分為三脈,你我共屬第三脈!”
“師叔祖乃是我們第三脈中煉器水平第二高之人,當然第一人正是脈主,也就是我的師祖!你師父的師兄。”
“師叔祖性格比較奇特”,齊皖說的比較委婉,“總共隻收了三個徒弟,而你正是第三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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