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灼和齊皖一起從講堂出來。
大家被周壽雍警告一番後,都麵色凝重、行色匆匆,隻是心裡怎麼想的就不知道了,也沒人去特彆關注魏灼這個生麵孔。
當然這也是因著周壽雍並沒有著重介紹魏灼是藍長老新收的小徒弟,大家也隻不過略有所耳聞,不見其人。
這會兒更是把本身也低調的魏灼當成了普通弟子。
且像講堂這種地方,脈主、長老的親傳弟子怎麼會來?不都是自己的師父親手教導?開小灶嘛。
魏灼還是和齊皖一起走,但貌似齊皖也是一個小透明,遠不如那個天賦絕佳的應師侄有人緣!
就連老實人齊皖也沒把周壽雍的警告放在心上,或者應該說總是壓不住心頭的衝動想要躍躍欲試,反而還和魏灼說道,“小師叔,一般像我師父這樣的講課是每個月一次。”
他外表很是平靜,內心實則波濤洶湧,“我這幾天有事,就不能帶著小師叔你到處逛了!不過,大部分地方小師叔你都跟著我去過了。”
魏灼一挑眉,左右四望無人,方才低語道,“金剛石太過堅硬,會凸顯靈劍的堅硬。用那青金石更佳!更顯柔和,使那靈劍更有韌性。”
他頓了頓又補充了一句,“煉製出來的靈劍有可能能達到五品。其實可以找一找有沒有更高品質的地火,煉製出五品靈器的概率更大。”
齊皖不由臉皮發紅,呐呐辯解道,“我不想煉那靈劍的!”
魏灼卻不放在心上,頗為大度地拍了拍齊皖的肩頭,“嘗試一二也無妨,常青的礦石配比中,隻要剔除了那金剛石即可。”
“或者你若是不信任我,可以分彆用金剛石和青金石嘗試一二即可!”
他說完就直接轉移了話題道,“這講堂是每個月開放一日嗎?!我可以去第一脈、第二脈那裡聽課嗎?”
齊皖這才攏回了思緒,“我們第三脈的講堂其實每七日便會開一次課,隻不過是我這一輩的師兄弟給再下一輩、下下輩的徒弟講課,講煉器心得等等。”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頭,“下個月,我也會在講堂講課的。”
“事務堂的師弟會安排好日程表,提前告知你,之後可以自己選擇要不要上講堂聽課。”
“也會安排你給彆人講課”,齊皖猜測道,“不過因為小師叔你情況比較特殊,可能也不會安排你去講堂講課的。”
他猜測因為魏灼的輩份太高了,又不能讓他給那些外門弟子或下一輩的弟子講課,隻能先是忽略了他,等到他修為、煉器水平更進一步再說。
魏灼更是聰明,一下子就猜測到了其中原因,但他也沒有絲毫不開心,還樂得清閒自在。
且他到現在還沒完全了解梵花界的煉器穀,他隻怕他講的東西萬一夾帶了些什麼,總是顧及左右、裹足不前。
齊皖想了想從自己的儲物戒裡掏出了一份玉簡遞給了魏灼,“他們每個月發放一次,會直接送到小師叔你的小院裡。我的這份先給小師叔一觀。”
他又接著回答魏灼之後的問題,“像是每年一度的煉器穀三脈交流會上,我們會和其他兩脈一起切磋交流,其餘的講堂講課之類是不互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