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皖動了動嘴,也隻能勸道,“小師叔,執法堂的人向來霸道,把誰都不看在眼裡。對誰都是這幅‘囂張跋扈’的樣子,您就多擔待一點。”
最主要的是他看魏灼也沒有受多重的內傷,現如今也隻能忍了。
陳水心聽出了齊皖話裡潛在的意思,那就是他們遭的這次殃,喝的苦水都得往自己的肚子裡咽!
沒有修為之前,就是那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魚肉!誰都能夠上來剁一刀!這樣的感覺實在是令人不爽。
哼!等這風聲過去了,她一定要把秀秀再放出來,把這煉器穀攪得天翻地覆!才能一血這小窩蓋頂的恥辱。
齊皖看著不說話的魏灼也有一些尷尬和不自在地轉移話題說道,“小師叔這小院子裡怎麼隻有一間茅草屋啊!”這茅草屋看起來實在是太寒摻了。
他自話自說道,“所以當時小師叔你問我這仙居林是有誰住過?”
這會兒,他的腦子轉的很快,一下子想起了魏灼剛住進來的異樣問話,隻不過當時的他並沒有放在心上。
“不過這茅草屋裡頭倒是內有乾坤!”看起來亂作一團的景象,齊皖不得不睜著眼睛說瞎話。
魏灼卻冷聲打斷齊皖的話,一點都不給齊皖留情麵,“齊師侄可以回去給周師兄複命了!”
雖然魏灼這樣的做法是有意為之,但是那執法堂的人的舉動確實惹怒了他!他從小到大就沒有吃過這麼大的虧!讓他對煉器穀的感觀一下子掉落穀底。
一群自大的小人,看來他在王鳴那裡抹的眼藥還不夠多!甚至還可以多方撒網,不知道吳則勉是不是一個好苗子。
他現在無比慶幸,早在他被藍長老強行擄來,一聲不吭地扔在了煉器穀時,就起了反心,隨後也和王鳴進行了私下交易。
據王鳴所說,他所煉製的靈器還蠻受修者的歡迎,竟然還有人特意尋上門來,請求定製靈器。
魏灼也不會安慰自己什麼“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他出身魏氏,祖宗魏淩甚至能夠在靈界就煉製出了仙器,這就是他的底氣。
他用不著去投靠一個門派宗門求得生存,尋那一絲飄渺虛無的飛升仙界之路!他現如今行走之路便是飛升之路!
齊皖一下子愣住了,慌亂地擺擺手道,“不是的!不是的,小師叔你聽我說,我就是”,聽到師父囑咐趙師兄要特彆關照你,才請求跟在趙師兄的身後。
沒想到真的如他所料,趙師兄根本不給魏灼麵子,隨意對魏灼出手,給魏灼蓋高帽子,這真是把魏灼往死裡得罪啊!
“難不成這趙師侄為首的執法堂等人去其他人那裡也是這般霸道,視主人如無物?!”
魏灼站在茅草屋的屋門處,目光冰冷地看向齊皖,臉皮薄、無法辯解的齊皖敗下陣來,灰溜溜地出了院門!
齊皖回頭看向仙居林已經閉合的防護罩,心中升起一陣無力感,他覺得師父做錯了,又覺得師父為了煉器穀防範於未然沒錯,錯的是狐假虎威的趙師兄。
現在也隻能等著藍師叔組出關才能真正地挽回魏灼了。
魏灼一言不發地將這些被執法堂的人扔在青石磚地上的東西複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