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澈的臉色一時之間變得很是難看。
室內的空氣突然停滯下來,甚至金澈的身上散發出實質性的威壓!
威壓朝著魏灼席卷而來,魏灼連站都站不穩了,直接被壓的半跪了下來,可是魏灼頭也不低,眼睛更是亮的驚人,目光灼灼地看向金澈。
金澈陡然心驚,卻是明白下來,沒有這個魏灼,也會有李灼、吳灼···大悲寺的禿驢說出的話向來一呼百應!且從來沒有錯過!
他沒什麼好替金渠掩蓋的,不如趁此機會好好謀劃一番,拉金渠下馬,剔除掉這個錯誤,把金烏湯池歸於他自己的手下。
金澈冷哼一聲,都是些油鹽不進的硬骨頭!便示意金雷把魏灼帶下去。
絕對自信的金澈並沒有對魏灼采取什麼幽禁之類的手段,隻是一如上次一般,讓魏灼不要離開金烏一族的地盤,而他會給大悲寺乃至···多個人修家族一個交待。
魏灼沒有異議,很是“乖巧”地又回到了金烏地盤的小木屋裡,他的生活好似真的古井無波,像是那僧侶一樣的了無生趣。
金雷也好似覺得魏灼不那麼的滑頭,隻是出於謹慎的態度,他還是吩咐了幾隻妖獸,遠遠地盯著魏灼,讓他不要離開金烏一族即可。
陳水心一回到小木屋,就開口道,“我真是要被金鬱這個蠢貨給氣死了!”
“金鬱竟然說他們根本沒有找到證據!說我們說的話危言聳聽!他們明明就已經找到了那處山洞,那處山洞還是我們離開的老樣子!”
陳水心都不知道該怎麼樣懟金鬱了,“真是他的智商都長到他爺爺身上去了嗎?”
金鬱他們不懷疑魏灼和她的來曆,竟然覺得他們所說之事是假的,就很···
魏灼卻不在乎這些,金鬱信不信都無關緊要,最重要的是金澈已經決定要下手了。
魏灼突然到了一句和現在話題風馬牛不相及的話,“心心,你把秀秀叫出來!一人計短,三人計長,我們三個好好商量一下接下來要做的事!”
陳水心正在激情口嗨!準備把金鬱好好地貶低一遍,卻是沒料到魏灼突然吐出這麼一句話。
她眨巴眨巴眼睛問道,“小鐲子,你是有什麼陰謀吧!”
魏灼微微一笑,“也沒什麼!就是想讓秀秀給那齊昀通風報信一般!”
他轉而又道,“要讓秀秀自發的去告訴齊昀效果最好!”
齊昀作為被推出來頂包的妖獸,肯定有接觸過渾火球,讓秀秀給他提個醒,或許會有不一樣的結果。
陳水心疑惑地看著魏灼,“就算我們故意在秀秀的麵前討論這件事,也不見得秀秀就會為齊昀通風報信吧?!”
秀秀膽小起來很珍惜生命,但膽子大的時候,都是看見那稀世珍寶。
魏灼卻搖了搖頭,“心心,忽略了秀秀和齊昀兩者的各自立場問題,他們其實很是同病相憐,心心相印的!”
陳水心一愣,魏灼這話說的!好似下一刻秀秀就會和齊昀一起去浪跡天涯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