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水心的小胖手在魏灼的手掌中輕輕地刮了幾道,小鐲子可真是“用心險惡”啊!把麻煩交到了延心的手裡。
延心在這處世界待了許多年,再者還有一個國師師叔,自然有人脈尋找到那什麼月風草和樹藤了,並且還能夠監視它們的一舉一動。
魏灼說出這話,不僅是“借刀殺人”,也是示好。
魏灼繼續說道,“至於我身上的傷,是曆練之時,遭大能所傷!”
他也不用擺出落寞之色,魏灼的整個人都好似變換的氣息,變得低調起來,他苦笑一聲道,“那位大能是妖修,他直接出手傷了我的丹田,也許我這輩子都不能離開這裡了!”
埋骨他鄉,還是以這麼悲苦的姿態,修仙人多少是有些心有不甘。
魏灼好似傷心無比,卻是強忍住悲傷道,“若是有朝一日,我淪落到如此地步,請延心師父多為照顧心心!”
“心心還是幼崽,她還擁有更加光明的未來。”
陳水心明知道魏灼是瞎說的,但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悲苦情緒卻是真的,她的心一緊,一整張臉變成了“哭泣包”。
延心卻是皺起了眉頭道,“魏施主,小僧略通醫術,可以為你診治一二!”
延心這話說的不地道,好似在懷疑魏灼在故意欺騙他似的,但魏灼卻並沒有勃然大怒,在大悲寺做和尚的,身上都有那麼些微的耿直之氣,延心也不例外。
他直接把手伸到了延心身前,延心將食指和中指搭在魏灼的脈搏上,他靜下心來,細細地為魏灼診斷。
魏灼所說的並沒有錯,他的丹田真的裂了一個口子,靈力無處存放,早就四散,有些還撐破了經脈,魏灼也無力“處理”。
而代表著魏灼的那個小元嬰也是似散未散,隻不過魏灼的丹田中還有另一道氣息,強行地將魏灼的身體穩住了。
讓魏灼不至於馬上變成廢人。
延心倒吸一口氣,沉默下來。
魏灼卻是收起手臂,主動道,“心心說昨晚聽到延心師父說這是一片神落大地,是指的是這裡靈氣稀薄,馬上要淪落凡界了嗎?”
延心歎了口氣道,“也可以這麼說。”
隻不過下一刻,延心好似下定了決心道,“魏施主,可以在此等我一些時日嗎?!我定會找到法子醫治你。”
魏灼還沒開口,倒是陳水心先一步興奮地跳了起來道,“延心師父,你真的有辦法醫治小鐲子!?”
她好似又覺得延心可能沒有那麼大的本事,又退一步說道,“延心師父,你隻要告訴我們離開這什麼神落大地的法子就好了!”
“這裡隻有稀薄的靈氣,根本不足以小鐲子調養身體,隻要讓我們離開此地,我會窮儘一生為小鐲子尋求治愈的方法。”陳水心很是急切,好似把他們找上門的目的暴露出來!
那就是離開這裡!去往更高級的靈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