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悅出了晉州就往藍家所在的城市趕去,對於後麵跟著的小尾巴,她也不甚在意。
但若是他們膽敢把手伸到她的近前,就修怪她翻臉無情,剁了那隻手。
隻是很可惜,成家的人沒有那樣的覺悟,隻覺得成悅沒和他們計較,是成悅自覺理虧,他們便會得寸進尺想要咬下成悅一塊肉。
一築基後期修為的黑衣男子突兀地出現在這條小路上,成悅頗有些不高興地從老馬的背上下來,她側頭和老馬說了悄悄話,便拍了拍老馬的脖頸。
老馬直接竄入了旁邊的樹叢中,那黑衣人嗤笑一聲,不把剛入品階的妖獸看在眼裡。
成悅卻是從容不迫,還從手腕上的儲物手鐲中拔出了一把與陳水心同款的重劍。
她二話不說直接上手往前一劈,黑衣男子身形利落地往後一退,一聲口哨聲響起,他的身旁又多出五人。
成悅甚至還從中認出了成家人,成昀的二兒子!
她眼睛一閉,把內心深處翻滾上來的失望、難過之情掩在眼裡,等到再次睜開眼,她恢複冷漠無情。
重劍在成悅的手上舞得虎虎生威,有一擋千軍萬馬的萬鈞之勢。
一時竟叫成家請來的人無從下手,最後還是其中的領頭人當機立斷拋出一枚煙霧彈,煙霧彈炸開,煙霧彌漫開來。
在離這裡千米遠的地方,一顆高聳的大樹上,赫然是魏灼和陳水心等,一人兩獸腳程比成悅快多了,早在半天前就發現了成悅的身影,便不遠不近地跟在她身後。
沒想到就遇見了千米之外的這一幕!
秀秀頓時唉聲歎氣,“成悅這會兒栽了吧!要我說啊,就應該左一劍、右一刀,哐當!噗嗤!那些人全都”,他十分應景的歪著腦袋一動不動當屍體了。
陳水心笑出了豬叫聲,“秀秀,你不去演戲真是可惜了!”
“不過,你有一點說得對,成悅根本不是那六位和她相同修為人的對手!若想要取勝必須速戰速決,否則落敗隻在時間長短。”她把頭轉向他們中最會打架的魏灼身上。
魏灼無甚好說,點點頭表示陳水心說得對。
秀秀問道,“我們現在去救她?”
陳水心卻是坐得牢牢的,懸掛在枝頭的腿踢踏著,好不歡樂,“再等等吧!再說了成悅可是有我們給她的三塊護身符呢!死不了。”
秀秀看著陳水心這浪蕩樣,“嘖嘖”了兩聲,他還以為心心是護崽的母老虎呢!沒想到是狠心的老鷹!也對,陳水心不就是鳥嗎?
雛鷹離開了母親的懷抱,也應該展翅高飛!
不過陳水心的目光又轉到了離他們大約有五百米的樹叢中,她和魏灼道,“那個人跟了成悅一路?我本以為是成家之人故意派來保護成悅的,可是看這情況不像啊!他這是想做那得利的漁翁嗎?”
那人是金丹期修為,正是成家家主身邊的暗衛!
暗衛聽從家主的指令,一動不動地躲在不遠處,看著成悅以一敵五!他其實也明白家主的齷齪心思,隻是他早就喪失了多餘的情感,隻記得主人的命令。
而暗衛受自身修為所限製,根本沒有發現魏灼等人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