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羅道的“飲血忿怒尊”,乃是一種舉手投足都有莫大威力的法身。
如今的穀老魔,還沒達到魔佛陀那種收發隨心、自在無礙的境界,雷聲渾沉卻不清厲,速度也要慢上一籌。
隻見雙臉鬼仿佛沒有重量般,忽然朝後翩然飄去,躲過穀老魔的劍拳攻擊,同時伸出纖纖玉手,托在唇邊,朝他輕快地吹了口氣。
呼~
白氣剛出,瞬間化為大量霜雪,將來不及閃避的穀烈籠個正著,隻見他身形晃了幾晃,便向側邊撲倒在地,渾身都凍成青紫了。
“多河寒術!”溫陽立刻出聲示警,“不要靠近它的身邊!”
“不靠近怎麼打?”隴小七冷冷說道,在雙臉鬼的五步距離處站定,將手中飛劍朝對麵射去。
她的禦劍術並不高明,然而這一劍卻是用手抓著用力擲出,力道上居然勝過了禦劍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便將雙臉鬼直接釘在了旁邊的牆上。
然而那雙臉鬼被貫穿胸口,卻好似沒事人似的,隻是咯咯笑了一聲,身軀便驟然裂開,將體內飛劍吐出,然後又重新合攏,傷口已無蹤。
“骨節分張術!”溫陽再次驚惶叫道,“純粹的劍術斬刺對它無用!”
“你這練的什麼古怪術法!”薑離諳抱怨說道,“不能近身,不能禦劍,這還怎麼打?”
她操縱有相神魔,將那雙臉鬼團團圍住,結果不一會兒又被凍殺兩隻,心疼得不行。
“拖住!”溫陽也是鬱悶不已。
多河寒術,骨節分張術,都是他苦練多年還練不成的秘術,此時居然被這怪物用得賊溜,看得他簡直嫉妒得不行。
“拖個屁!”身後突然傳來狂傲的聲音。
眾人驚喜地回頭看去,隻見魏東流終於將全身真元再次轉為魔元,須發變為赤紅,眼中浮出重瞳,將手臂輕描淡寫一揮,萬鬼邪精劍便激射出去,再次穿透雙臉鬼的胸口。
那雙臉鬼還要故技重施,用骨節分張術脫身,卻察覺劍上忽地傳來一陣詭異的強大吸力。
勉強與之對抗片刻,它便驟然哀叫一聲,魂魄被吸入劍身之中,身軀也失去了生命。
“哇!”還沒等眾人鬆一口氣,薑魔女便搶先跑到魏東流身邊,抱住他的胳膊笑道,“不愧是魏道友!”
“滾開!”
“怎麼做到的?不是說劍刺無效嗎?”薑離諳被他趕走,卻絲毫不覺羞恥,又從旁邊貼了過來,眼睛裡閃著好奇求知的光芒,像極了當初見到秋長天的石大小姐,“難道是阿鼻魔君的術法?哦,你不用回答,我不是刺探你的**……我隻是隨便問問。”
魏東流冷冷地瞪起眼睛,就要再次將魔元撤去,隻見溫陽使了個眼色,隴小七立刻從後麵抱住薑魔女,將她直接強行拖走了。
開什麼玩笑!若是魏東流不堪其擾,再次撤去阿鼻魔君的法身,等下一關再次凝聚……大家豈不是又要拚命拖上十息?
隨著多河寒術的退去,穀烈被凍僵的身體也緩緩複蘇回來。
他顫抖著從懷裡取出丹藥,服了一粒,臉色立馬肉眼可見地紅潤起來。
再看溫陽和魏東流,溫陽此時正和魏東流誠懇道謝,後者抱著雙臂不答,明顯是懶得應對。
薑魔女則是張牙舞爪,要掙脫隴小七的束縛,去和魏魔君交流貼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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