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被親爹賣掉的大小姐12(2 / 2)

陳珂心裡一暖,剛要說話就見一柄長刀劈了過來,她伸手把張雲天往自己身後一拽,長腿一抬正好踢在山匪的手腕上,沉重的大刀哐啷一聲掉在了地上。

陳珂武功已經練了半年多了,雖然隻摸到了皮毛,但對於隻靠蠻力耍橫的山匪來說完全足夠了。張雲天驚愕的看著陳珂身體輕盈的在幾個劫匪之間轉來轉去,也不見他有什麼花哨的動作,但總是恰到好處的躲過劫匪的攻擊,又十分輕巧的攻擊到他們的關節和要害。也就一炷香時間,五個山匪全都手腳無力的躺在了地上,看那表情像是受了極刑一樣,痛苦不堪。

“這就倒下了?”張雲天摸了摸腦袋總覺得有些沒回過神來:“這也太不抗揍了!”

“是啊,就這點三腳貓功夫也敢出來攔路,這山匪的門檻也太低了。”陳珂踢了踢山匪的頭目,一伸手從他懷裡摸了摸拽出來個錢袋子,打開一看,總共不到十兩的碎銀子,陳珂嫌棄的撇了撇嘴:“還挺窮!”

山匪躺在地上都快哭了,沒想到自己當了三年的山匪居然有朝一日被彆人給搶了,搶就搶了還被摸了胸口,這也太侮辱人了。

陳珂看那山匪一副屈辱的表情,不禁嗤笑了一聲:“你不服是不是?”

山匪看了陳珂一眼,咬了咬嘴唇,不甘願的說道:“服!要殺要剮我彆無二話,但是你不能強上了我!我寧死不屈!”

陳珂:“你說啥玩意???”

山匪:“我說我寧死……”

“寧死不屈個屁!”張天遠聽的直跳腳,氣衝衝的將陳珂拽到了身後一彎腰吐了山匪一臉口水:“你到底哪兒來的自信啊!你瞅瞅你那絡腮胡子!給我賢弟提鞋都不配!再說了……”張雲天說著說著忽然扭捏起來:“就是我賢弟好那一口也輪不到你啊,我哪裡長的比你差了!”

眼看著張雲天越說越離譜,陳珂哭笑不得的攔住了他:“你和他們計較什麼?看他們那個樣子也不像是聰明的,趕緊把他們送到衙門咱好趕路!”

張雲天被這幾個山匪氣的魂都飛了,叫小廝從馬車上找了一捆繩子下來,一個個的把他們五花大綁捆的和豬似的,這才消了口氣:“拿我爹的名帖,把他們送到衙門去!”

李大成看了看拿過剩下的繩子把五個人拴在了一起,連推待踹的趕著五個劫匪在前麵走。張雲天坐在馬車裡看著陳珂怎麼看怎麼覺得稀奇:“我隻以為你腿腳利索、扔石子準頭好,沒想到你功夫也不錯,是找師傅專門學的嗎?”

陳珂知道坐在馬車前麵的李嫂子肯定也一頭霧水,趁機解釋道:“我以前體弱多病,為了讓身體結實點,我每天在竹林裡練些拳腳,起初就是胡打一氣,打的多了就摸找規律了。這也是那幾個山匪沒有真本事在身上,要不然我也沒那麼容易得手。”

張雲天不懂功夫的事,李嫂子就更不明白了,他倆對陳珂的說法都深信不疑,打心眼裡佩服他。張雲天本來就挺喜歡陳珂的,又一起經曆了這種生死考驗,自認為怎麼也算的上患難之交了,非得要學習戲曲上的好漢拉著陳珂想要結拜。

陳珂性格屬於淡漠的那種,再加上陳漢生的緣故對人的防備心極強,和張雲天同路也不過是圖個省事而已。可剛才在那樣危及的時刻,張雲天麵對著明晃晃的大刀一邊嚇的兩腿直哆嗦一邊讓自己快跑,這樣的情意彆說是結拜兄弟,就是親兄弟也不過如此了。

“好,你這個大哥我認了!”陳珂嘴角彎了起來,兩手抱拳一拱:“大哥,小弟有禮了。”

看著陳珂眉目如畫的容貌,張雲天不知為何臉一紅,摸著後腦勺傻嗬嗬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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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十來天過去了,眼看著還有二十來裡路就到揚州城了,張雲天這才想起來還不知道陳珂住在什麼地方,連忙問道:“你們在揚州哪裡落腳?等家裡的事忙完了我好找你玩去。”

陳珂輕輕落了一子,神色淡淡的說道:“還不知道呢,等進了城先找個客棧住著。”

張雲天一聽立馬說道:“住什麼客棧?乾脆住我家裡得了,我家就房子多。”

陳珂看著張雲天一副地主家傻兒子的模樣,忍不住笑了起來:“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還是住在外麵方便些,等我這邊安穩下來叫你來家裡玩。”

張雲天也知道陳珂的性格,看著挺好說話的模樣,實際上主意特彆大,隻要是她定好的事誰也勸不動。不過想著陳珂初到揚州也沒有親朋在這裡,總覺得自己該儘儘地主之誼,見她不願意住在自己家裡就要把自己的彆院給他住,還想把自己的小廝先借給他使,說無論是買鋪子還是買房子他的小廝都熟,免得叫官牙和中間人給坑了。

可陳珂不隻想買房子這麼簡單,她想在揚州以一個全新的身份繼續生活。

張雲天一聽將這事攬到了自己身上:“這事大哥就替你辦了,你就甭操心了。”

彆看張雲天看著大大咧咧,可給陳珂辦起事來還真的麻利,不出五天張雲天就來到了陳珂住的客棧,把自己看好的一戶人家的情況細細的和陳珂說了:“是一個絕戶人家,家裡也姓陳,家裡的老太太上個月沒的,老頭看著也就幾天的功夫。若是你願意就給老頭摔個盆,就當是他家的兒子了。”

陳珂沒貿然的答應下來,而是謹慎的問道:“這家和族裡關係怎麼樣?有沒有容易起糾紛的地方?”

在這個年代過日子不是簡簡單單一家人的事,和族裡關係緊張了也會平添許多的麻煩。不過張雲天既然將這事攬了過去,自然也考慮了這些細節問題,笑嗬嗬地說道:“這老陳頭五代單傳,早就沒什麼親近的族人了,要不然也不會連個兒子都過繼不來。你過去就是陳家的獨苗,隻要過好自己的日子就行,沒有什麼能對你指手畫腳的族人。”

這種身份簡直是陳珂求之不得的,當即提了禮物跟著張雲天到了陳家準備認親。這陳家就是普通的人家,夫妻兩個住著一個不大的小院,裡頭隻有三間房。老太太去世以後老頭也沒人照顧,雖然精神看著還行,但身子骨卻一日不如一日了。

陳珂想要一個名正言順的身份,陳老頭想要個摔盆的兒子,兩人一拍即合,張雲天請了人做了見證,在陳家的族譜上寫了陳珂兩個字,又去官府打點了一番,幫忙把一切的手續都給辦利索了。

陳珂既然上了人家的族譜便精心伺候起陳老頭來,隻可惜陳老頭病入膏肓即使是大羅神仙也救不回來,沒半個月就沒了。陳珂摔盆磕頭發送了陳老頭後,終於有功夫忙活自己的事了。

以她的身份和學問做官是不肯能的,隻有商賈一條路可以走。

陳珂微微眯起了眼睛:陳漢生、李氏,你們給我的十餘年的欺辱,我早晚要還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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