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被親爹賣掉的大小姐20(1 / 2)

炮灰的逆襲係統 信用卡 10266 字 3個月前

陳漢生最近一年可算是春風得意,閨女嫁的好,自己這個老丈人也沾了不少光,在這慶明縣的商人裡頭他也算個領頭的了,就連以往和他暗彆苗頭的嚴老三現在見了他也得點頭哈腰的滿臉賠笑。

喝了口茶,陳漢生滿足的伸了個懶腰,搖頭晃腦的在腿上打著拍子嘴裡哼著不成形的調子。正唱的正美的時候,一個打扮妖嬈的女子扭著腰走了進來,伸手將一個食盒放到了桌上,熟門熟路的坐在了陳漢生的腿上:“老爺閒著怎麼不去瞧我?”

看著自己最近最寵的小妾,陳漢生眼角的皺紋都舒展來了,一伸手把她拽進了自己的懷裡,伸手在她臉上摸了一把:“晚上去就得了,白天不願意聽你們娘們吵吵鬨鬨的。”

那小妾腰一扭,在陳漢生懷裡蹭了一下,聲音越發甜了:“我也覺得和夫人一個院子不自在,要不老爺和夫人說說,依舊讓我回以前的院子住。”

若是陳珂在,就會認出陳漢生這個小妾正是她以前的丫頭青苗。當年陳珂從家裡逃了出去,陳漢生氣的都快炸了,一天三趟去陳珂的屋子審問這些丫頭。青苗起初怕的瑟瑟發抖,生怕自己步了青竹的後塵,被陳家提出去發賣了,在外麵可不如在陳家舒坦。可後來也不知是不是被嚇出毛病來了,為了不被發賣出去居然起了勾搭陳漢生的心思。

青苗那時候剛剛十六歲,模樣長開了皮膚也水嫩,正是好看的時候。而李氏損失了一萬多兩的銀子大病了一場,瘦的沒了模樣,躺在炕上和丟了魂魄似的。

陳漢生本來就不是什麼情深義重的人,這麼些年和李氏感情一直不錯也是因為李氏本來相貌就好,再加上她又嬌又嗔的性格才把陳漢生抓的牢牢的。而那會兒李氏沒了銀子覺得人生都沒價值了,躺在炕上連臉都沒法洗更彆說化妝了,陳漢生來瞧她兩次就不愛回正房了,晚上回來都直接進了兩個通房丫頭的屋裡。

可是陳漢生的兩個通房丫頭都是李氏給選的,模樣身段都不太出彩,平時偶爾的換個口味還行,但光吃這一口陳漢生就受不了了。更彆說他還被陳珂給氣的要瘋了,一肚子火氣不知道怎麼發泄,可偏偏身邊那倆通房就和木頭疙瘩似的,壓根就不是他想要的解語花。

就在這個節骨眼上,青苗見來審問自己的陳漢生不但不害怕了,反而各種找機會朝他拋媚眼。也不知道青苗到底是聰明還是傻,在陳珂身邊伺候的時候沒見她多伶俐,可勾搭起陳漢生來卻無師自通,等李氏慢慢養好了病知道了這事的時候,青苗已經成了懷孕兩個多月了。

李氏氣的臉都綠了,但是那時陳漢生和青苗蜜裡調油就連李氏也沒辦法,更彆提青苗還懷了孩子。陳漢生隻有一個兒子,在他的想法裡自己膝下還是單薄了些,早就希望自己能多兩個孩子。可惜十幾來年不僅李氏沒再有喜,就連兩個小妾也沒再生個一男半女的,因此陳漢生對青苗的肚子格外重視。

青苗倒是很爭氣,幾個月後生了一個大胖小子,把陳漢生樂的夠嗆。忍了好幾個月的李氏見青苗快把他們娘仨的風光搶走了,借著伺候月子照看孩子的借口強行把青苗母子兩個挪到自己院子的偏房裡。

自己住小院和住人家偏房可是不一樣的,以前青苗在小院裡就是主人,可在李氏的院子裡她不但得早起請安,李氏吃飯時候她還得端碗遞筷子。青苗本來就是丫鬟出身,做這些倒也無所謂,隻是她受不了李氏晚上經常以各種借口把陳漢生從她屋裡叫出去。

青苗想搬回去,可李氏仗著陳玨和李福的婚事拿捏著陳漢生,直接掐到了他的脈門上。在利益麵前女兒都無所謂,何況一個小妾!

見青苗舊事重提,陳漢生也有些頭疼,說實話論模樣三十多歲的李氏自然比不過剛剛二十出頭的青苗,可看在長子的份上,陳漢生也不能太不給李氏麵子,何況陳玨還嫁給了李福。

伸手捏了捏青苗充滿彈性的臉蛋,陳漢生特彆不走心的安撫她:“回頭我想想辦法……”

青苗一瞧陳漢生的樣子就知道他敷衍自己,剛要撒嬌撒癡就聽見門口有人喊了一嗓子:“老爺,我是陳雷。”

陳雷是陳漢生在外麵鋪子的大管事,他等閒不過來,此時來準是有正事。陳漢生立馬把青苗推開,整了整衣裳這才說道:“進來。”

陳雷推門進來,看了眼立在陳漢生旁邊斟茶的青苗,立馬垂下頭避開視線:“老爺,今天縣裡突然同時開了十來家鋪子,都離咱家的鋪子不遠。”

“一口氣開了十幾家鋪子?”陳漢生眯起了眼:“不是咱縣裡麵的人。”

陳雷點了點頭:“我送了賀禮,但卻沒見到東家,隻聽說是姓陳,從揚州那邊來的。”

“揚州……”陳漢生嗤笑了下:“估計是那邊混不下去的土財主跑這邊撒野來了。”

陳雷遲疑了下說道:“他家掛的牌匾寫的是旭日,我記得陸城的陳大河前兩個月好像也提過這家鋪子。”

陳漢生早把那件事拋到腦後去了,仔細回想了下倒是有點印象:“你確定是同一家鋪子?”

陳雷點了點頭:“當時陳大河說咱們叫東升他們叫旭日像是占我們便宜,因此我記得格外清楚。”

陳漢生聽到這裡才把腰坐的更直了些:“你的意思是說這個旭日的東家是針對我們陳家才開的這些鋪子?”

“很有可能。”陳雷分析的頭頭是道:“陸城咱就三家鋪子,他也開三家,咱開茶葉鋪、糧行,他也開茶葉鋪子和糧行;陸城下麵那麼多縣,彆的地方他不去偏偏來慶明了,一開十幾家還都在我們鋪子的對麵,明擺著是和我們打擂台了。”

陳漢生端起茶碗喝了口茶:“你這麼說我倒是想起來了一些,我記得上次陳大河說這個鋪子後麵靠著鄭家?”

陳雷回憶了下:“說是租的鄭家的鋪子,鄭家的大少爺和那個姓陳的走的挺近的。”

“嗤!”陳漢生不屑的笑了一聲:“陳大河還說說這個姓陳的長的還挺白嫩,若是打扮成女人比一般人家的小姐還好看呢。”

陳雷瞬間就明白了陳漢生話裡的意思,立馬猥瑣的笑了起來:“還是老爺看的透徹,我說一個揚州來的外地小子怎麼就突然這麼入鄭大少爺的眼了,原來是這麼回事,怪不得陳大河說這鄭家少爺見天的跟著他屁股後麵轉。”

“這種小角色不足為懼。”陳漢生不甚在意的擺了擺手:“看不順眼找些人把他揍一群就行了。”看著陳雷有些擔心的模樣,陳漢生笑了笑:“這姓陳的也就虛仗著鄭家的勢,我聽說那鄭家少爺連個鋪子都沒管過,若這姓陳的真有什麼事這鄭大少就是有心幫他也沒那麼能耐。”

“可是鄭家……”陳雷心裡總覺得有些不安:“在陸城的時候鄭家的茶莊夥計說旭日茶葉鋪的茶葉出自鄭家茶園。”

陳漢生把茶碗往桌上一扔,臉上多了幾分不耐煩:“鄭家的中等末等茶葉本來就是就是賣給茶商的,鄭大少爺幫他牽線代表不了什麼,咱要是想買肯定也能買到。”陳漢生捏了塊點心放在嘴裡,一副不以為然的模樣:“那個什麼旭日茶葉店賣的若是上等茶我還會考慮考慮,一個末等茶葉跑來和我充什麼天王老子。”

陳雷立馬笑著捧了陳漢生一句:“老爺說的是,您和縣太爺可是親家呢,他一個外地商人算哪頭蒜。”

陳漢生頓時有些飄飄然,端起青苗給自己剛倒滿的茶碗又滋溜的喝了一口,滿足的砸了咂嘴:“你放心去辦就行,我和你說咱就是把那姓陳的打死了,鄭家也不會為他出頭。若是讓鄭老爺知道鄭家大少爺和這麼個東西來往,隻怕連鄭家大少爺都不得好,他是肯定不敢回去給姓陳的搬救兵的。”

陳雷琢磨了下覺得有道理,就像自家大少爺一樣,平時在外麵也人五人六的,人家看在老爺的麵上都叫他一聲陳大少爺,可若是他那些狐朋狗友鬨出什麼事來,大少爺跑還來不及呢,哪敢為了那些人到老爺跟前找打。

陳雷想通了這個關竅頓時放了心,站在一旁奉承了幾句話以後眉開眼笑的走了。陳漢生看著他的背影搖了搖頭,有些遺憾的說道:“彆看這陳雷三十來歲的人了,可比起他爹當大管事的時候差遠了。”

青苗又膩歪在陳漢生的懷裡,伸出胳膊摟著陳漢生的脖子在他懷裡扭來扭去的:“還不是因為老爺太英明了,陳管事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被老爺比下去了。”

陳漢生聞言哈哈大笑起來,伸手捏住了青苗的下巴:“還是你嘴甜。”

“嘴甜有什麼用,在夫人麵前還不是受氣。”青苗拍了拍陳漢生的胸膛,鼓起了白嫩的小臉:“其實我知道夫人總是拿二姑奶奶威脅老爺叫您為難,可就像您說的她不過是虛張聲勢罷了,難道她真好意思把咱家的事說給女婿聽?退一萬步說,即便是她說了,那李福也不好意思管老丈人房裡的事呀。您彆忘了,他的妾可比您的多多了!”

陳漢生怔了一下,忽然大笑了起來:“還是你聰明,我怎麼就沒想到這一茬。”

“是老爺調.教的好嘛。”青苗眨了眨眼睛,又偎依了過去:“老爺,上次你說給二少爺的鋪子,到底定住了沒有啊?”

“這有什麼好急的,難道還會短了你的錢使不成?”陳漢生拍了拍青苗的大腿,沉吟了一下:“先給寶哥一間茶鋪子,讓陳雷幫你管著,你每年隻管拿錢就成。”

青苗歡喜的在陳漢生的臉上親了一口,眼睛彎了起來:“老爺你真好!”

站在窗外的陳雷聽到裡麵的聲音,回頭看了一眼,神色不明的笑了笑,抬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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