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四成聽完,愣了下。
他眼中有些疑惑。
“樂樂,你說的這個恩語,好多不對勁的地方,你說的是哪兒的啊?是那個黴國的?”
趙元樂:“啊。”
她這標準美音,當然了,英音也可以,隻是轉換起來需要點時間。
趙四成搖頭:“不行,我去的是西洋,不是那個黴國,要是跟著你學,說這種口音的,去了那邊會被笑話的。”
趙元樂:“…”
她一直覺得,這些西洋人互相鄙視還能理解,怎麼這學恩語的,也自帶鄙視鏈呢。
趙四成婉拒了趙元樂的幫助。
“算了,我還是問問那邊的吧。”
趙元樂:“行吧,你去吧。”
她將飯兩口扒拉完,收拾收拾就要開三輪車回家了。
唐思文叫住趙元樂,拿出來一堆東西,有好些是紙包著的。
唐思文:“這裡有些安胎藥,今天下午專門配的,你拿回去給姐姐喝了。
這些東西,也拿回去吃,一家人一起吃啊。”
趙元樂點頭接過東西。
“好嘞。”
月夜下,趙元樂開著三輪車回家。
她本來是沒看燈,想著自己看得到,路上差點撞到一個人後,便開了燈。
感情啊,這個燈是來讓彆人看的,免得讓彆人不注意撞上來。
回到家後,趙元樂將安胎藥到趙元喜屋子裡放著,自己回了房間,洗漱之後上床睡覺。
這一天晚上,豬神在她沒有預料的時候來到了。
與往回不同,她發現,這次夢裡的豬神,怎麼,看起來有些卡呢?
眼前的豬神,就好像是電視信號不穩一樣,時不時會有小雪花似的馬賽克飄一下。
它也有些匆忙。
“樂樂啊,你這次的羊毛豬養的很好,染色這個創意很不錯,這次給你很多獎勵,繼續加油啊。”
還沒等趙元樂問什麼,畫麵便不見了。
趙元樂隻能看著自己麵前這金光閃閃的豬雕發呆。
“這是怎麼了…”
但疑惑歸疑惑,當她看到自己麵前這豬雕又大了一圈,這金光更濃了些後,不由笑出聲來。
“真好看啊。”
這麼大一坨的金子,純度越來越高了,得指多少錢啊。
按照金子的密度來講,一個拳頭大小的金子,就得有個十斤八斤,一克黃金在現代少說三四百。
一斤,五百克,一拳頭大小的金子,大概二十萬。
那她麵前這麼一大坨…換成錢得多少個億啊。
夢裡的趙元樂忽然驚醒,她下意識伸手捂住了自己砰砰跳的胸口。
“媽呀,這可不是簡單的富婆,真是超級大富婆了。”
本來已經習慣這時候生活的趙元樂,忍不住又開始憧憬起來回去的日子。
這天過後,趙元樂愈發認真的養豬,每天都圍著自家的豬賺,就想著讓它們多沾點福氣。
就連練槍什麼的,去山林打獵,都要帶上幾頭須豬一起去。
山林之中,須豬們自然而然的學會了合作捕獵,都不用她再費心教了。
而趙元樂在弄紡織機,並且教女工使用紡織機的時候,就是羊毛豬跟在她的身邊了。
女工們對於羊毛豬很喜歡,毛茸茸的,顏色各異,還都特彆好看。
沒事兒的時候揉一揉,就很揉毛團子一樣,還挺好玩的。
這樣的日子一天天過去,天氣也如預料之中的一天天熱起來。
自然而然,也就到了給羊毛豬們剃毛的時候了。
總共也就二十頭豬要剃毛,趙元樂便自己上陣了。
羊毛豬的毛,與綿羊還是有區彆的。
綿羊的毛是一團團一塊塊的,剃毛的時候要挨著皮膚刮下來,相當於撕掉一層厚毛毯。
羊毛豬的毛,也是卷卷的,但卻不是結成一團,不能一片片的刮。
而且,大概是時間到了,這些毛根本不用刮,一扯就掉了。
趙元樂便直接上手,薅豬毛,從頭到尾,從豬蹄子到豬肚子,將這些毛直接薅掉。
一把一把的薅,趙元樂的身下很快就是一堆的豬毛。
因為不同豬的豬毛顏色不一樣,所以,薅完一頭豬的毛,就裝到一個單獨的竹簍子裡。
這些豬毛,得先拿去清洗一遍,弄乾淨之後,再晾曬乾。
晾曬乾的毛,就可以開始整理,然後上紡織機了。
上紡織機的事情,就是這些女工要做的了。
趙元樂就帶著羊毛豬在旁邊看著。
聽著吱呀吱呀有節奏的聲音,看著這些女工熟練的動作,見一根根的豬毛最後變成合適粗細的毛線。
趙元樂見著成品,提了一嘴。
“也可以繼續編下來,弄成毯子。”
其中一個女工道:“這毛線顏色不一樣,拿來織成不同圖案形狀的,更好看。”
趙元樂:“確實。”
這種的話,就相當考驗手藝了,必須得是老手藝人。
趙元樂想著這個,看向紡織機,不由想到了織蕾絲的機器。
將紡織機設計改造一下,就能在不同的地方弄進去不同的線,由機器勾勒成一塊塊的成品出來。
但是這個有點難了,趙元樂覺得自己可以慢慢琢磨,不著急弄。
等到這些毛線弄好且分彆包好後,趙元樂將它們裝進大袋子裡,扛到了自己到底三輪車上,直奔驛站而去。
那個早點弄了訂單的商人,已經在驛站等著了。
驛站內,是趙元康與趙元樂一起看著這個商人驗貨。
對於趙元樂拿出來的,這未經漂染的不同顏色毛線,商人驚呆了下巴。
他疑惑著看向趙元樂。
“真,真都弄出來了,怎麼弄的啊?”
趙元樂:“秘密,你就說好不好,要不要。”
商人一拍桌子:“要,你有多少,我要多少。”
趙元樂:“嘿嘿嘿,總共四百二十斤,就按照之前跟你說好的價格來。”
商人很是爽快,直接交款給錢。
他還多給了十塊錢,並且叮囑趙元樂:“你說,是三個月一波,那三個月後,我再找了你收這個,你可得給我留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