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弦箏,你成日裡幻想我對你不軌?”顧時琛一副人畜無害的神情,“我看,是你對我圖謀不軌……”
秦弦箏:“……”
狗男人,反咬她一口!
“你這傷口裂開了,算你活該!”她給了他一記眼刀,哼起了小曲兒,“今天是個好日子,心想的事兒都能成~”
顧時琛俊臉一黑。
這麼想他死?
不過,她也就嘴上功夫厲害,動作倒是老實。
小姑娘屁顛屁顛地找來了放在臥室的醫藥箱,眼中無意間流露出的擔憂讓他心下一暖。
秦弦箏將醫藥箱擱在床頭櫃上,取出酒精和紗布,冷冰冰道:“躺好,我給你處理傷口,重新包紮。你最好彆亂動,下次死了都不關我事!”
“小弦箏,今天若不是你追殺我,這傷口好好的,怎會裂開?小祖宗,這都是拜你所賜……”顧時琛哭笑不得。
“那也是你自找的!”她用鑷子夾取了幾個止血棉球,按在他的傷口上,“我想揍你就揍你,還需要挑日子嗎?”
“是,小女朋友說的都對,都是為夫的過錯。”他一應順著她說,任由她折騰自個兒的傷口。
這世間之大,他隻縱容她放肆。
“早點認錯不就得了?”秦弦箏將橫流的鮮血止住,見他麵色蒼白,心底一抽。
“疼嗎?我下手輕點。”姑娘放軟了語氣。
“疼,很疼。”顧時琛連連點頭。
“我去找止痛藥!”她轉身欲走。
他迅速將她扣住,與她低語:“這世上所有的止痛藥,都不及你親一下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