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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月涼如水。
“唔……”雕花黃梨木的床榻上,秦弦箏不安地抓著錦被一角,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蘆葦。
“姑娘,你醒了?”侍女翠玉見狀,大喜,“感覺如何?可有哪裡不舒坦?”
她沒有回應,隻是柳眉皺得更緊。
翠玉覺著不太對勁,伸手探了探她的額頭。
天,好燙!
“姑娘,你沒事吧?我去叫尊上!”
翠玉驚慌失措地跑出門去,迎麵撞上了一身紅衣的重淵。
“參見尊上!”
“不必多禮,美人怎麼樣?”重淵徑直走向了秦弦箏的床前。
“也不知怎麼了,竟然渾身滾燙!尊上快去看看吧,萬一出了什麼事……”翠玉擔憂道。
“你先退下,這裡有本尊照顧!”重淵揮手示意她離開。
而後,男人一身紅衣在風中舞起動人的弧度。
他走到秦弦箏麵前,剛要噓寒問暖,就被突然蘇醒的姑娘抱住!
“時琛,時琛,你彆走……”秦弦箏閉著眼睛,迷迷糊糊地喚著一個名字。
她將重淵抱得死緊。
重淵無奈地回抱住她,溫香軟玉抱滿懷,有些心猿意馬。
“時琛,那是誰?美人,本尊不叫時琛,本尊的名字,叫做重淵!你記好了。”
“從今以後,重淵就是你的夫婿,知道了嗎?”
“重,重淵?”秦弦箏呆呆地點頭,還未蘇醒過來,卻跟著茫然地念叨,“我的夫君,是重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