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門外,有位金發碧眼的外國妞走入,她手提著公文包在杜越澤的麵前低聲說了幾句。
杜越澤的注意力從陸枝遇的身上移開,接過了外國妞手上的公文包,俊容露出一絲笑意,說:“替我謝謝顧總,今晚的聚餐我請。”
那金發碧眼的洋妞說著說著似乎是和杜越澤看對眼勾搭上了,兩個人之間氣氛曖昧,眼波流轉,直至杜越澤下了逐客令才依依不舍地離開。
陸枝遇無語地抽動了下嘴角,手臂忽而被人拉住,她回過頭,看見陸圓手裡拿著一套乾淨的衣服,表情有點木然。
“杜總給你報名了偶像選拔比賽,這是行程安排,枝遇姐,你先去房間洗個澡吧。”
滾燙的熱水從淋噴頭中傾瀉而下,陸枝遇清洗著長發中的泡沫,她的臉頰還有輕微的疼痛感,一想到剛才經曆的惡心事情,她的喉嚨泛起酸水,忍不住想乾嘔。
陸枝遇在青澀的校園時代曾交往過男友,但也隻是牽手親吻這種純潔的行為,當她想起杜越澤那完美的男性身體圈住那個稚嫩的女孩,醜惡的構造做著比牲畜還更為可惡的事,她喉嚨泛起一陣酸澀,忽然一瞬間對男人失去了感覺,甚至產生了一種厭惡感。
擰緊水龍頭,擦乾了身上的水痕,陸枝遇站在了鏡子前打量著自己,確實是她原來的容貌沒錯,惡鬼的妝容可能在走出陰陽驛站的一刻就消失了,她的麵容呈素顏狀態,沒有一絲化妝過的痕跡。
陸枝遇走出了浴室,陸圓穿著一套休閒裝趴在床上搖晃著雙腿,手上拿著一疊用彆針固定的資料,她嘴裡塞著顆棒棒糖,聽見了動靜,朝著她轉過頭來,“你洗好了啊,這是節目流程,還有你需要說的自我介紹以及配合舞台效果該樹立的人設,我都幫你整理好了。”
“這些事讓經紀人做就好了。”
陸枝遇穿著浴衣坐在了床畔,從陸圓的手中抽出了資料,剛翻閱了幾頁,臉頰忽然被用力捏了一下,她抬起頭,在她眼中格外年輕的小朋友取出了口中的棒棒糖,還未喪失嬰兒肥的臉龐因生氣而鼓鼓的。
陸圓不滿地瞪了陸枝遇一眼,舔了口棒棒糖,說:“枝遇姐,你忘記了麼,我就是你的經紀人啊。杜哥許諾過我,隻要我乖乖聽他的話,學曆不用愁還會送我出國讀書,我爸媽每年也能拿到一大筆錢,我成績本來就差,考不上大學,爸媽開銷又大,巴不得我在這兒乾一輩子呢。我也覺得挺好的,待在喜歡的人身邊,還能經常看到他,真的還蠻開心的。”
陸枝遇聽著陸圓的話,被她顛倒三觀的一番話堵的啞口無言,但還是順著她的話,違背本心地說:“你說的對,反正日子過的怎麼舒服怎麼來,你既然開心那就這樣了,穩賺不賠就行。”
“枝遇姐,你這個人有點意思,以前你可不是這麼說的。”
陸圓忽然湊前舔了口她的臉頰,香甜的橙子味黏膩的流淌在她的皮膚上,涼颼颼的。
陸枝遇嚇了一跳,她剛要解開浴袍換衣服,瞥向了陸圓,一臉看見神經病的樣子,“你乾嘛?有毒嗎你?嚇我一跳知道嗎?”
陸圓說:“沒乾嘛啊,杜哥說讓我幫你緩解一下情緒,這種事我們不是經常做嗎?”
陸枝遇想問啥事,還沒問出口,便被陸圓推到了床上,唇上猛地被硬上了一個吻,浴衣被撩開,有什麼東西滑膩地溜來溜去,令她渾身打了個顫。
陸圓麵容認真地閉著眼吻遍了她的側臉,雙手從她的身上抽離,接而按上了她的太陽穴輕柔按摩著,竟然還挺舒服的……。
這什麼情況?
陸枝遇隻覺得又有一種反胃不適感逐漸從身體內部傳來,她推開了陸圓,抓住對方的手腕,麵對陸圓被推開的一臉茫然,她怒不可遏地說:“你不好好讀書,考個好點的大學,這些是誰教你的?哪有人是這麼幫彆人緩解情緒的!”
肯定是杜越澤那個混蛋對這個姑娘進行了思想誤導,她小小年紀怎麼會有這麼一套熟練討好人的活兒。
陸圓咬住了棒棒糖,若無其事地坐在了一旁,說:“杜哥告訴我,這是他指定的給你的緩解情緒的方式,所以我就照做了唄。”
她眼神帶著幸災樂禍地看向了陸枝遇,“杜越澤寧可碰我也不碰你,堂姐,我從小到大都是在你這位天之驕子的陰影下長大,現在看來,你也不過如此。”
陸圓早已被杜越澤腐朽的無可救藥了,她根本沒必要和一個自甘墮落的人多費口舌。
說不定,杜越澤就是想用陸圓來故意惡心她,讓這位什麼都不懂的小姑娘做她的經紀人,他肯定是想借著陸圓來監視她,而且這個年齡的小姑娘思想簡單又衝動,很好控製。
簡而言之,沒必要跟一個小朋友一般見識。
陸枝遇想通了怒火漸消,她麵容恢複了冷靜,甩開了陸圓的手,走入浴室冷靜地脫下了浴衣,換上了訓練生的服裝。
按著遊戲裡的年齡,她的這副身體估計才二十一歲,身段比例不錯腰臀線完美,四肢纖細,滿臉的膠原蛋白,穿上女團訓練生的朋克風的短衣短裙,一股青春靚麗感就從鏡子中蓬勃地洋溢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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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點事,我先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