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越澤推開了坐在他腿上討好他的女人,直立而起,他的身軀微彎,頭壓低著,俊美臉龐低俯著望著她,陰影倉促的落著,好似一座無形的大山壓迫著陸枝遇的心臟。
白汐柔的手腕被杜越澤猛地扣住,她愣住之時,已被迫重重撫壓在了陸枝遇筆直優美的腿線向下挪移。
手心所觸及的溫軟光滑的皮膚好似香草冰淇淋細膩可口,少女淡淡的陌生體香吸入鼻尖,讓一向雖有LES傾向但潔身自好白汐柔有點禁忌地側過了臉,黑棕的眼眸不自然地顫抖恍惚,身體因生理性微微發燙,背部向後偏移遠離。
杜越澤打量著白汐柔,這個如小白兔一般乖巧的女人,看起來很好掌控,又是他旗下潛力的藝人,讓她去服侍他的女人,似乎最恰當不過。
他鬆開了白汐柔的手腕,笑容有點神經質變味,說:“就要這樣的力度,你要讓她也感受到,她同樣也是滿滿的被我占據的。讓她痛苦,讓她感同身受在地獄中苦苦煎熬的感覺。”
“如果不是我有特殊的心理障礙,根本就不需要你。好好表現。”
聽著耳畔冷虐的男音稍縱即逝,白汐柔睫毛低垂輕顫著,似是在驚恐不安,眼角則微透出一絲轉瞬而逝的殺意。
她語氣似勉強壓抑恐慌地忐忑說:“是,杜總。我會令你滿意的。”
陸枝遇的神智稍微清晰了點,她看著杜越澤背過身,悄然地抓住了白汐柔放在她大腿內側的手,眼眸帶上了點求救的意味,用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低聲說:“小柔,我被喂了具有迷幻性的毒品,幫幫我,有辦法讓我清醒點嗎,那樣我還能自救。”
白汐柔的唇沿著陸枝遇的臉頰滑過,落在她的耳垂處,手指抹去了她額前沾濕的發絲,眼神認真地啟唇說:“不用害怕,我不會按著杜越澤的話對你做什麼的,我替你逼出汗來,如果你的用量並不多,可以排汗出來。”
陸枝遇不安地感受著白汐柔的撫摸和安慰,眼簾裡又景致模糊,腦子興奮不已輕飄飄得好似升到極樂,她單手被銬住,另隻手胡亂地掙紮著,被白汐柔鉗住壓在了身下。
白汐柔托起陸枝遇的腰部翻了個身,背朝向了她,她雙手解開了她的戲服腰帶,扯下衣物露出了肩頭和大半個背部,她翻身雙膝觸地坐在了一旁,俯下身大力從對方的脊椎線摩擦按摩,又向上捏按神經中樞穴道,用了推拿的手法,直至白皙的皮膚因推拿而微微發紅發熱,透出了絲汗滴。
她牙齒咬住了陸枝遇的耳垂,看著她疼得擰起的眉毛,也有點不忍地說:“忍耐一下,做經脈疏通肯定會痛,我也隻會點皮毛,按到哪裡不舒服了,你叫出來好了,我就知道是不是按錯穴道了。”
杜越澤饒有興趣地看著白汐柔的舉動,以及陸枝遇臉上疼的扭曲的表情,隻覺得這個女人一點就透,令他心情愉悅。
他脫下了上衣露出了寬肩窄臀的好身材,按著那臥在車沙發上羞澀的女人動作著,兩個人翻來覆去的折騰,打鬨的熱火朝天。
“陸枝遇……。”
“陸枝遇……爽嗎。”
杜越澤喘著粗氣,躺在身下任他為所欲為的年輕女人的臉好像換了一張,混雜著極近的陸枝遇的痛苦隱忍悶哼聲,好似真的把那個倔強而美麗的女人,全身全心地占據了一般。
陸枝遇……。
一幕幕血腥的鏡頭從大腦浮出,直將他的理智擊潰。
杜越澤瘋狂地發泄著□□,眼角微微發紅,汗水順著發絲下落,滴落在了鎖骨上。
為什麼她偏偏是他的仇人,為什麼……。
混亂的尖叫和低吼聲近在咫尺。
陸枝遇感到背部火辣辣的,兩隻手流離地疏通著她的背臀上的經脈,焦灼與滾燙的神經抽動痛感令她如一隻煎鍋裡的魚,來回彈跳著。
她大汗淋漓地緊扯著蓋在半身上的白色戲服外套,咬牙咋心底罵著杜越澤,手背上的青色血管凸出,皮膚上皆染上了層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