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的倉庫內,來來往往分批有好幾個頭目經過,幸虧人多,她穿著羽絨服戴著帽子,混著也沒被人發現。
陸枝遇目光微深,手機屏幕內的時間也過了許久,她需要快速原路返回,警方的一次行動已經被犯罪分子知情了,她必須快速將信息傳遞出去,免得產生不必要的傷亡。
玻璃通道的門道道而開,陸枝遇望著玻璃鏡麵中模糊的女人,有種無力感油然而生。
就算沒有顧隱舒,也會有人代替她成為販毒集團的領導者……。
無論是現實世界還是遊戲世界,唯利是圖者比比皆是,利益使然,根本無從杜絕。
她熟知人物性情又擁有不死金手指,能做的,也著實不多,現實也可想而知。
樹林風影晃動,碎雪微融,流水在枯藤滴落。
陸枝遇合上玻璃門,轉過身就看見阮蘇淮撐著黑傘站在紛揚的細雪中。
她挺拔的身影於濃稠夜幕嫻雅直立,棕紅的微卷長發在夜幕飛舞,秀美修長的指節扣著傘柄因凍冷而泛著青白的色澤。
阮蘇淮看到了她,棕紅的眸微亮,緊抿的唇彎起漂亮的弧度,“來了?”
“來了。”
陸枝遇快步上前,心正如這散亂的飛雪,攬住了凍得唇皮發紫的女人,也替她遮去了一半的風雪。
阮蘇淮什麼都沒問,她手臂繞後反五指緊握住陸枝遇冰冷的指節,也靜默無聲緊緊攬住了她單薄的肩膀。
兩個人擠在傘下,一起朝著燈火通明的宅院走去。
屋外焦急等待著他們的人都迎了上來。
管家拉科溫和地說:“陸小姐,阮小姐在房間內一直在後悔和你吵架的事,她在門口找了你很久。有什麼事可以靜下來慢慢的解決,那麼冷的天跑出去您也太不理智了。”
陸枝遇歉意地說:“是我的一時衝動讓大家在這麼冷的天一起陪著我吹冷風,對不起。”
阮蘇淮皺眉說:“你在道歉什麼,如果是想對著我,那你根本沒必要道歉。”
她望向她,棕眸湧動著情愫,額頭被輕輕印下一個珍惜的吻。
“你就是個傻瓜,笨到底的傻瓜。”
額頭的吻似是滾燙的熱油,令陸枝遇差點彈跳起來。
她紅著臉,說:“你才是傻瓜呢。”
管家拉科咳嗽了一聲,“二位客人們是時候回房睡了,屋內有暖氣,山內的溫度不比外麵,零下的度數容易令人凍傷。”
陸枝遇走回房間後打開門,隔壁的房間也恰好開了門,聲音同步地哢嚓了一聲。
她轉過頭對上阮蘇淮的視線,微微一笑,“晚安。”
“晚安。”
阮蘇淮目光落在陸枝遇臉上許久,點了點頭,她正打算推門而入,一隻手替她飛快又把門給合上了。
陸枝遇擋在門前阻止了她進入,低聲說:“介意去我房間聊會兒天嗎?”
“聊天?你想怎麼聊?”
阮蘇淮轉過頭,忽然一把拉住了陸枝遇,打開了隔壁的門把手,進門後,轉身就把她抵在門上,低頭鼻尖相碰。
“這樣子聊嗎?”
她的嗓音柔美帶著絲壓抑,她揉捏著她的下巴,用力而迷亂的纏吻了上去。
陸枝遇麵容有一刹的抗拒,手還是放了下來搭在了阮蘇淮的後腰,接受了她的吻。
衣物在糾纏之中落了一地,櫃子被拉來,指套包裝也被拆開,丟在垃圾桶內。
她們邊擁吻邊熱切撫摸彼此,雙雙倒在床上。
激情過後,阮蘇淮抱著她不一會兒就熟睡過去,陸枝遇卻仰頭望著天花板失神的喘著熱氣,四肢發軟地癱躺著。
明明是想問她事情的,可最後怎麼會發展成這種情況。
對方甜美的睡顏近在咫尺,陸枝遇正對著隻覺得尷尬,她想翻個身,發現她的後腦勺正靠在阮蘇淮的手臂上,她不自在的想挪開,又被對方輕鬆地圈在胸和臂彎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