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田甜一直在給孩子扇風,運動了所以熱。
“好些沒?”他問。
田甜感受著涼沁的風,渾身舒暢。
“好些了。”她享受著將臉朝向何斯然,閉著眼,以方便她的臉能更大的感受到涼風。
突然,唇上一濕,田甜睜開迷蒙的雙眼看著他。
女人五官秀致,白裡透紅,眼下熱的一片潮紅,像是打了上好的腮紅一般,渾身透露著一股□□。
何斯然在她的注視下慢慢俯身,這一次,親到了她的眼睛上。
田甜眼睛有些癢,不適應的眨了眨眼。
“乾嘛呀?”
“你真好看!”何斯然笑著說。
田甜屈身離他更近一步,笑眯眯的看著他,明知故問地說:
“你今天看著挺高興呀,啥好事呀?”
何斯然眼神一頓,臉頰兩側的肌肉往上提起,罕見的完全外露的笑了一個,笑的能看見牙。
田甜看的有些呆了,何斯然還真是太符合她的審美了,真的太迷人了,暗黑係,加上有些邪氣的長相,但是眉眼透露著正氣,這種反差簡直太誘惑人了!!!
“你說我高興什麼?”何斯然挑了挑眉反問道。
田甜故作不知,語氣一轉,眼波蕩漾,調皮的問:“噫~還有什麼好事是你不願意告訴我的?”
“說!你是不是看上其他小美女了?”她咧著嘴,囂張跋扈的問,白嫩的手指直指他的前額。
何斯然看著她霸道的樣子笑了笑,“還有誰能有你美?”
田甜對於他的誇讚十分虛心的接受了,“那我確實美的一絕。”
“但是,有句話說得好,家花哪有野花香,我這朵家花確實美的很,但是野花也有野花的香,我怎麼能確定你沒有采野花呢?”
田甜故意這麼說,何斯然這個人平日裡出了房門永遠一本正經的樣子,一副我就公事公辦,你彆讓我破界的眼神。
好不容易有個機會打趣他,何斯然還願意跟她聊上,她怎麼會放過呢。
但是,何斯然卻不這麼想,他心裡一咯噔,在想是不是這不信任來的如此快?
以前很多和他同齡的朋友都結婚了,婚後若是聚一聚,總能聽到他們一起討論老婆的疑心病。
疑心病一:總是懷疑你不愛我了。
疑心病二:間歇性懷疑你出軌了。
疑心病三:懷疑你藏私房錢了。
難道他們之間也到這一步了嗎?
何斯然抿了抿唇,直接否認她的懷疑,一派正經的說:“沒有!絕對沒有!我是因為看到了你的錄取通知書才高興的。”
他的語氣極快,一字一句趕著說。
田甜捂著嘴笑出聲:“哈哈哈……”
“我知道,我就逗逗你。”
何斯然眼神變得幽怨,一錯不錯的盯著她的笑臉。
田甜笑夠了,“怎麼樣?得知我不去北京上大學你怎麼想的?”
何斯然垂下眼簾,唇角不自覺往上提了提,複又抬起頭看著她說:“我很高興,老婆,我真的很高興。”
他重複了兩遍,一聽就知道何斯然是真的高興了。
田甜輕輕靠在他懷裡,雖然很熱,但是她卻覺得這熱度讓她很舒服,很幸福。
“以後我去上學了,還得辛苦辛苦何先生每日送送我了。”
她清晰的感覺到臉下何斯然的喉結輕輕振動,發出歡愉的笑聲。
“怎麼樣,你願不願意嘛。”
何斯然:“何太太都發話了,我怎麼敢不從?”
“所以你是因為我發話所以才送我,而不是心甘情願的,對嗎?”
何斯然握住她不停搗亂的手,歎了口氣,“何太太今天好不講理,我再跟你說一遍新婚那夜我跟你說的話。”
“你聽好了!我何斯然,從今往後,無時無刻不愛著田甜,你所想要的一切,我都會幫你拿到!”
田甜從他身上撐起,疑惑的問:“新婚夜你說了這話?我怎麼不記得了?”
何斯然:“你睡著了我說的。”
田甜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我睡著了你說了我又聽不到,你自然可以不作數!”
何斯然:“現在你聽到了?”
田甜撇撇嘴,何斯然這男人真是悶騷,談戀愛的時候每次床上的騷話無敵多,床下就啥肉麻話都說不出來了,現在結婚了,這性子還沒改。
“我聽到了,但是卻晚了這麼久,真是太可惜了!”她狀似難過惋惜的歎口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