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鎮!你快跟我來,何斯然受傷了!”
她沒時間與他寒暄,也沒問吳鎮他怎麼來了,吳鎮來的太是時候了,小診所去看她又不放心,這年頭破傷風能讓人死。
還是去大醫院看比較保險,她一個小女子扶不動何斯然去醫院,有了吳鎮肯定能行。
“少夫人,少爺怎麼受傷了?”吳鎮聽到何斯然受傷,再加上看見少夫人的臉色,頓時覺得情況不妙,便問道。
田甜走的極快,說話也極快。
“他踩到玻璃了,流了很多血。”
她拉開門,將吳鎮帶進去,坐在沙發上的何斯然沒想到她回來的這麼快,不過他這個視角看不到她。
“老婆,你這麼快就回來了?”
話音剛落,吳鎮出現在走廊的儘頭,何斯然的眼神由放光變得暗淡下來。
剛準備問他怎麼來了,田甜就出現在他身後。
“吳鎮,你扶著他,我們一起送他去醫院。”
吳鎮點點頭,他雖然是何斯然的手下,但是女主子的話他也得聽。
何斯然製止吳鎮過來扶自己的動作,氣定神閒的靠在沙發上,發號施令,仿佛腳上那傷早就好了一樣。
“吳鎮,你去買鑷子,紗布,酒精,和消炎藥。”
他這是不願意去看醫生,田甜走到他身邊,不支持道:“你傷的不輕,最好去醫院打一針。”
“不用,玻璃紮的不深,我收著力在,把玻璃挑出來,用酒精消毒,吃消炎藥就夠了。”
吳鎮走到何斯然身邊蹲下,仔細查看何斯然腳上的傷。
待看清了,才附和他說道:“少爺傷的確實不重,不過,如果少夫人不放心,去醫院看看更保險。”
這點傷,放在以前他們一起訓練的時候,那是常事,每日的訓練裡,負重十公裡馬拉鬆,時間久了,鞋子都磨破了,腳底板直接與地麵接觸,有些地方路麵不平整,上麵有碎石枯枝,難免傷到腳。
大家都堅持跑下去。
少爺的腳看著血就得很深,不過傷的其實並不重,少爺巧妙的用了巧力,所以一隻腳傷的比較嚴重,另一隻腳的傷勢很輕。
讓他出去買藥回來給少爺弄一下就好了。
田甜聽到吳鎮也這樣說,心裡的大石頭落了下來,吳鎮的話她還是信的,畢竟他的職業就是保護和幫助何斯然嘛。
她轉頭看向何斯然,小嘴沒了顏色,瞧著可憐的很,心想還是要讓何斯然去醫院是,打針預防破傷風也好啊。
“那還是去醫院看看吧。”
吳鎮看了眼何斯然,他點頭。
於是三人一起開車去了臨安市醫院。
等出來時,何斯然腳上包了厚厚的紗布,沒打針,醫生說如果後期嚴重再來打。
等再回到黃色小彆墅裡時,吳鎮認命的去拿拖把,把家裡的血收拾乾淨。
此時時候還早,何斯然吩咐吳鎮:“吳鎮,今天你送少夫人去上學。”
吳鎮洗把手,“好。”
田甜心裡放心不下何斯然,然而考慮到第一天上學就請假,造成的影響不好。
“我放學就回來,你等會彆讓吳鎮走,讓他給你買飯,早飯中飯一定要吃,晚飯我回來做。”
何斯然笑著說:“遵命,媳婦。”
他一副不正經的樣子,田甜忍不住問他:“你聽進心裡去沒有?”
“進了,進了,你說的每句話,我都聽進去了!”
“這還差不多。”
田甜一走,何斯然從沙發上走到電話亭,撥了一個電話出去。
“……”
一番交流後,何斯然皺眉反問:
“逃獄了?”永安市的監獄都換關不住她,她可真是好厲害啊!
也不知道這個憑空出現,滿心滿眼都是算計的死女人她要乾什麼!
那一次她傷了田甜,這一次她出來了,如果還敢在他周圍蹦噠。
那就彆怪他不給她留活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