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斯然擰著眉說:“我先回去,今天必須找到她,這個女人在社會上是社會巨大的潛在的危害。”
吳鎮點頭:“是。”
何斯然一出門走了幾道轉到菜場的門口,他想田甜今天估計回來這裡給他買菜,她今天出門時還說要做飯給他吃。
他想到陳詩跑了出來,田甜一個人,他頓時越發不放心,還好讓吳鎮找了幾個人暗中保護田甜。
他煩躁的從荷包裡掏出一根煙,已經很久沒抽煙了,今天警察局長給他遞煙,有求於人時不好拒絕,便收下了,警察局長還送了他一盒進口洋火柴。
依在菜場旁的小巷子裡,何斯然劃拉兩下火柴,點燃煙,開始吞雲吐霧。
田甜心裡著急,一做完清潔火急火燎的就來了菜場,她對菜場不熟,順著同學的指路走,走了一會才到。
太陽火辣辣的,她熱的臉蛋通紅。
結果讓她看見了啥?
本該瘸在家的男人,此時正靠在菜場門口,熟練的吐煙圈?
田甜揉了揉眼睛,簡直不敢相信,但依然看見的還是何斯然!
那就是何斯然!!!她確定了。
“何斯然!”田甜怒吼一聲。
她這一聲吼,把那邊瞧著瀟灑極了的男人嚇得一抖,兩指間的煙掉在地上。
何斯然看向右手邊的巷子,田甜站在不遠處雙眼瞪圓,狠狠的盯著他。
田甜一過來踮起腳就揪他的耳朵。
咬牙切齒的說:“你怎麼不在家好好養著?早上那也嚴重的傷,正好傷在腳上,你還敢跑出來?”
何斯然解釋道:“不是,早上血留的多,但是傷的不重,我出來的時候腳上纏了紗布,走起來不疼。”
聞言,田甜冷哼一聲,她吐出的鼻息溫香,與她的體香是一個味道。
何斯然眨了眨眼,雖然耳朵被揪著,臉上卻一臉笑意。
“傷的不重你就能出來瞎謔謔你的身體了?你這樣是不是不要腿了?等你瘸了,我才不要跟著你了。”
他聽不懂謔謔是什麼意思,但是後麵的話他聽明白了,何斯然剛想說她兩句,以後不能隨意把分開相關字眼掛在嘴邊。
就看見她兩眼通紅,眼神裡的擔憂藏都藏不住。
他心裡那一點點因為她隨口說出的不要的話,而生氣的情緒消失無蹤。
“老婆,我錯了。”他拉住她的手,輕輕道歉。
田甜想到早上她因為他的傷嚇得一天都在擔心,而他呢,絲毫不當回事,就湧上一股莫名的難過。
她從空間裡取出一杯靈泉水遞給他,何斯然看了眼周圍,見沒人,才放心的接過來喝。
他喝完,田甜又給他續了一杯。
直到第五杯,何斯然肚子裡全是水,他才意識到,今天這件事情的嚴重性。
“老婆,今晚我們吃什麼?”
田甜斜他一眼,“豬腦和豬心,缺什麼補什麼。”
這是罵他沒腦子沒心呢,何斯然點頭說:“好,隻要是你做的,我都吃。”
田甜扶著他進了菜場,這男人早上才受的傷,此時卻一點異樣也沒有,感覺他比她還利索些。
她沒買豬腦,豬心,那些就是隨便說說而已,買了兩根豬蹄,又買了些青菜雞蛋。
買雞蛋的婆婆看見他們笑的一臉慈祥。
“你倆真般配,是老婆子見過最般配的人了呢。”
何斯然聽著高興,“婆婆,這雞蛋我們都要了。”
其實沒有多少雞蛋,也就二十來個,估計是家裡的母雞下的蛋,不舍得吃,拿出來賣。
最後價錢是四塊錢,田甜給了她五塊,沒讓她找錢。
路上,何斯然堅持幫她提菜,田甜也沒拒絕,就給他提了。
要提就提吧,田甜心裡憋著口氣,這人一點也不愛惜自己。
一路田甜沒說話,不管何斯然怎麼哄,她就是一言不發,鬨得煩了,就用幽怨的眼神去控訴他。
她偶爾不耐煩了,就甩開他的手,何斯然又迅速巴拉上她,可憐兮兮說:
“老婆,我腳受傷了。”
作者有話要說:抱歉,第一次存草稿點成了發送!!抱歉抱歉!!所以字數很少!
抱歉啦,友友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