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喜歡吃辣椒呀?”李慧問她,班長看起來嬌嬌媚媚的,嘴唇都是粉色的,不像是喜歡吃辣的人,據她觀察,喜歡吃辣的人嘴唇顏色大部分會深一些。
田甜衝她羞澀一笑:“我先生喜歡吃辣,和他結婚後我也變得喜歡吃辣了。”
“什麼!班長你結婚了!!”兩人大驚小怪的驚叫,老板聞言臉上露出惋惜的表情,欲言又止,最後沒再說話。
她笑著點點頭說:“是的啊。”
李慧的家庭條件比何燕家的好,所以目前沒有麵臨被催婚的事情,她父母是高級知識分子,覺得感情是可遇不可求的。
而何燕就不同了,她家已經給她定了一門婚事,對方她都沒見過。
今年年底她就要結婚了,她對婚姻生活又是向往又是恐懼。
遇到一個已經結婚了的人,她就扒著田甜一直打聽婚後的生活。
三人坐在靠窗邊。
“班長班長,你結婚後後悔過沒?”何燕問道。
李慧趕緊咳嗽兩聲,用眼神示意何燕彆問了,他們三人又不熟,一上來就這樣問很不禮貌。
田甜不了解她的情況,以為她隻是好奇,沒結婚的人總是對婚姻生活有諸多想象及無限的好奇。
“沒後悔,我覺得兩個人過比一個人過好一些,不過,話也不能說的太絕對,過得好不好要看你找的人好不好。”
李慧見田甜說話不緊不慢,也沒有藏著掖著,問到這些私密話題也沒有逃避,說話處事極大氣,她有些喜歡這個班長了。
如果和她做朋友,應該能夠學到很多東西。
何燕聽前麵一句話時,眼神希翼,對未來的相公抱了些期望。
但是後麵那句話又讓她開始擔心了,她與那人並不認識,沒了這層關係,茫茫人海中,他們就是兩個陌生人。
“小燕,你彆擔心這些事啦,我們快吃飯吧。”李慧見何燕表情不對,趕緊岔開話題。
果然,何燕一聽吃的,活躍起來,活脫脫一個小吃貨形象。
“好呀好呀。”
吃完飯,田甜又跟著她們到處逛了逛,快六點才回去。
到家時,家裡一片安靜,田甜試探著叫了聲:“老公?”
沒人回答。
不在家嗎?跑哪去了?
她在玄關換鞋子,踩著拖鞋去了臥室,推門一看,床上果然躺了個人。
田甜走過去坐在床沿,何斯然側躺著,她一手撐在何斯然的另一邊,然後側過身去看他醒了沒。
不期然的看見一雙眼睛,清醒的看著她。
“你醒了啊!我喊你你怎麼不回答呢?”
何斯然把她拉下來抱著她:“你今天回家這麼晚?”
“我出去逛了逛啊,中午和你說過了呀。”
“和誰?”
“和我同班的兩個女同學。”她特意把這個女字說重,何斯然看著就像是她出去鬼混了一樣的不開心。
被他摟在懷裡,有些熱,田甜抬起頭想去看他的眼睛,何斯然把她往懷裡按了一下,她幾乎看不到光了,整張臉都在何斯然的喉嚨處。
“你怎麼了?”他的樣子不太對,體溫是正常的,田甜擔心的問。
“沒怎麼,就是突然發現,沒有你,一個人躺在床上好寂寞。”
今天下午他處理完吳鎮帶來的工作後感覺有些累,躺在床上想睡覺,田甜身上的清香味一直圍繞在他筆尖,淡淡的,不容忽視。
於是他的腦袋裡開始思念她,全身都覺得空蕩蕩,叫囂著要去觸碰她,甚至他覺得手心裡渴望的都發癢。
說完,何斯然就封住她的嘴,滿足的歎息一聲,但又漸漸不滿足這樣淺淺的觸碰。
田甜沒想到一回家麵臨的就是一場激烈的運動。
大約一個小時後,她大汗淋漓的躺在床上,一張白色的被單搭在她的重要位置,露出來的地方都泛著水光。
外麵的天沒完全黑,但是室內已經快看不清了,何斯然吻了吻田甜的發頂。
套上一件體恤褲子,打著赤腳打開了燈。
燈一開,亮的讓人不習慣,何斯然站在燈光下,走路沒任何格障礙,這麼大的運動量後也隻是在床上喘息,下地後沒有一點點被影響。
他五官都緩了下來,眼神澄清的瞧著自己,不過看著看著眼神又暗淡下來。
這眼神她可太熟悉不過了,趕緊說:“何斯然,晚上吃什麼?我餓了。”
其實她一點都不餓,剛吃完沒多久呢。
何斯然聞言神色清醒過來。
“你想吃什麼,我去買。”
田甜覺得可以,她現在隻想躺在床上,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睡她的大覺。
這邊兩人蜜裡調油,那邊,兩人的幼崽和他們母親一樣心大,吃好喝好睡好。
田甜之前請人做了一個小推車,推車上設定了兩個位置,能讓兩個小孩子躺在上麵。
底下則安了四個輪子,可以推著走。
何奶奶推著兩個小孩,蘇蘭和她一起,走在大院裡的林蔭小道上。
“媽,今天斯然來電話了。”
“兩人過得還好嗎?”何奶奶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