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淵扭頭一看，險些氣得吐血。
他們公司準備了那麼久的成果，居然被彆人改得麵目全非！
偏偏，坐在對麵的張總還對著符淵笑得一臉和善：“符總，待會就輪到你們了，不知道你們準備的策劃案有沒有比之前的進步一些。”
“張總，剽竊彆人的成果，感覺到很優越嗎？”符淵聲音冷冷的回應著。
其實如果是平時，符淵絕對不會直接這麼冷嘲熱諷的開口。
可是今天，他實在是氣昏了。
符淵的話，讓張總的眼底劃過一抹異色。
可是他卻並沒有生氣，臉上帶笑，富有深意的目光落在坐在符淵旁邊的張芸芸身上：“符總這話可不能這麼說，說我剽竊彆人的成果，這話如果說第二次，我會直接告你誹謗的。”
符淵冷哼了一聲，不在開口說話。
等張總的人結束之後，就輪到了符氏集團。
張芸芸根本就沒有想到會是這麼個結果，她坐在凳子上，坐如針毯，卻不得不乾笑著道：“符氏棄權。”
話一落地，多人的目光全部落在了張芸芸的身上。
頂著諸人目光，張芸芸強撐著笑臉，甚至不敢扭頭去看符淵的神色。
等結果出來之後，果不其然，又是張氏得到了這一次和祁嶼合作的機會。
好多人上前，不管真心假意，表麵都端著笑臉對張總表示祝賀。
張總欣然應允，可是餘光卻注意著符淵和張芸芸兩人的動向，察覺到兩人抬步就要離開時，張總頓時從人群中掙脫出來，走到張芸芸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