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船上(1)(2 / 2)

負責人擦了一把冷汗繼續說:“是,是!投放到島上的溯行軍共有20個,為了符合普通觀眾對‘怪物’形象的認可,所以其中大部分都是跟人形差距較大的短刀和脅差,隻有2個敵打。我們會按您的要求組織戰鬥人員去把它們重新控製住。”

“溯行軍比人類的數量還少?而且還大都是短刀和脅差……”春川樹又驚訝了,“難怪你們答應去處理他們時那麼痛快,這比我想得簡單多了。”

“啊請彆誤會,因為溯行軍比普通人類強,如果我們投放太多溯行軍,普通人類隻要和他們遭遇就有很大可能被殺。這樣就沒有參賽者發揮的餘地了,再說按照計劃,隻要您召喚出一整隊刀劍付喪神,後期就是您的個人展示時間。”

負責人討好地說:“觀眾喜歡看這個,所以我們才這樣安排。希望您的首秀能得到更多的支持……之所以會做其他多餘的事也是出於這些考慮,在這裡隻有得到觀眾的支持才能活得更久。”

負責人小心地打量著春川樹的表情繼續說,“帶藥研入場的審神者大人隻堅持了兩個月就死掉了,就是因為他雖然實力比普通人強,卻無法快速適應環境,顯得優柔寡斷,不不,應該說那位大人始終都尊重生命,所以不受觀眾們歡迎……”

負責人拐彎抹角地想說,就算不知道審神者有多可怕時,他們也始終都對他心懷善意。可惜春川樹沒聽出來。他抬起頭認真地問:“你是說……你覺得那位死去的審神者是個很好的人嗎?”

負責人瘋狂點頭,“是的,是的!對他的死我們都很遺憾,可他不是死在我們組策劃的節目當中的,我們也沒辦法……”

就在負責人扯不下去,在春川樹純淨的綠眼睛注視下覺得自己可能要倒黴時,對講機裡突然傳來了山姥切國廣的聲音給他解了圍。

“主人,主人在嗎?藥研醒了。”

.

剛才登船後,春川樹就讓自己的刀劍們帶著還在昏迷的藥研去客艙休息了。

所以當藥研的意識緩緩蘇醒,發現自己躺在床上而不是沙灘或者草地上時,他沒有在第一時間睜開眼睛或者隨便亂動,而是繼續和緩地呼吸著,假裝自己並沒有沒醒過來,想要聽聽屋裡的情況。

他的心飛快地沉了下去,屋裡沒人說話,卻有目光落在他身上,這說明看守他的人非常警醒。就在藥研開始胡思亂想之前,他聽到小夜左文字的聲音說:“藥研,你醒了吧?”

這個時候隱瞞已經失去了作用,藥研睜開眼睛翻身坐了起來,打量著他所在的地方。他意識到自己正在來時船上的客房裡,房間裡的幾個付喪神身上都充盈著審神者春川樹的靈力。

藥研藤四郎回憶起昏倒前的情況,覺得自己應該不會是又被抓到船上控製起來的,不在房間裡的春川樹大人也用不著他來擔心。

於是他鬆了一口氣,在所有付喪神的注視下大方地說:“你們都是春川大人的付喪神吧?他終於把自己的付喪神叫出來了。”

說到這裡的時候,沒名沒分卻想要追隨春川樹的藥研心裡有一點點的酸澀。他低下頭,正好看到自己身邊的本體短刀,隨手拿起來,從刀庫中抽出刀來仔細看了看,低聲說:“傷口真的都被修複了,不需要資源和工具,隻用靈力就能做到,真是厲害……”就是不知道為什麼會散發出一股燒烤的味道……

藥研還以為自己產生了幻覺,疑惑地垂下頭聞了聞。

“是啊,我們的審神者就是這麼厲害。”壓切長穀部自然地接話說。

“回答你剛才的問題,我們都是春川大人的付喪神,不過在此之前,也同樣都是壽屋大人的付喪神……你知道壽屋是什麼嗎?我們從前的審神者大人很喜歡手辦,他說過自己的審神者代號來自兩個世紀之前一家手辦製作商……”

長穀部故作冷靜,可說這些話時還是壓抑不住自己的緊張,死死盯著藥研不想放過他的任何一個微小的反應。相比直接詢問藥研,他想了想,還是選擇了這種坦白己方的辦法來認親,以免激起藥研的戒心造成誤會。

“你、你說什麼?!”藥研愣住了,手一抖,本體的刀刃一下劃破了人形的手指,“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這種反應已經給了其他刀劍明確的回應。一邊的山姥切國廣比了個手勢,讓所有刀劍保持安靜,連同對講機向春川樹報告藥研已經醒過來的消息。

春川樹立即回話說馬上就過來看望藥研後,付喪神彼此對望,一時都說不出話來,房間裡就這樣徹底地安靜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有事暫停一天更新,大家周四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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