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出陣(1)(1 / 2)

在審神者的帶領下, 大家紛紛埋頭大吃用料十足的海鮮泡麵。

雖然幾個付喪神理智上知道總吃這種東西不好, 但不可否認沒營養的食品一般都真的很好吃。

跟著春川樹坐滄龍來船上的參賽者早就已經吃完了飯,但春川樹沒提要怎麼安置他們, 船上的人不會多事安排,他們就隻能老老實實待在餐廳裡, 默默看著春川樹帶著自己的付喪神旁若無人、高高興興地吃吃喝喝。

等春川樹吃完了放下筷子, 才後知後覺地想起來他們,以及島上還在辛勤勞動的其他人。他招呼負責人,讓他給島上的人也準備些吃的, 再把在食堂裡發呆的這些人用快艇送回島上。

春川樹自己還不想馬上回島上。

作為一個過去沒機會出門旅遊也沒住過船艙的年輕人, 他對負責人客客氣氣地說:“你們能不能讓船在海島周圍繞圈開?”他看了看手表說,“我想在客房裡睡一會。可是如果船不開起來, 就沒有在海上旅行的感覺了……”

雖然他這個要求有那麼一點過分,但總體來說,有些特彆麻煩的普通小孩一直哄不睡,大人也會把他們放在車裡開一陣哄睡了再抱下來放回床上, 一直沒機會表現的船長十分理解,不等負責人回答就痛快地說:“好的,沒問題!大人你就放心吧!我保證把船開得又快又穩。”可以說是相當識時務。

ISOLA沒有黑夜, 相當於常年極晝, 這對於普通人來說, 絕對是心理上和生理上的雙重考驗。除了春川樹外,這一天的經曆這麼跌宕起伏,沒有人意識到他們好像是該睡覺了, 直到春川樹提出來,才恍然大悟自己為什麼會覺得這麼的疲憊。

廚房加快速度做了些簡單的食物,船員們在滄龍的“護送”下膽戰心驚地在海島和海船間來回反複了兩趟,終於搬運完了一頓飯。

在他們終於返回大船後,小蒼才失望地潛回水裡。它之前還一直都在盼望著有人能掉下來讓自己再換換口味呢。

等吃的都運過去,時間也差不多了,春川樹就在船上轉換到自己獨有的玩家俯瞰視角,操縱著蓋房子清河道和地坑的勞工們停下工作。他拜托負責人幫自己在工作間幫忙維持秩序,讓這些人不要打架鬨事,大家都排著隊好好打飯,吃完飯就地躺下睡覺。

因為船上的客房都是不大的套間,所以春川樹放棄了再次邀請大家合宿的打算。

船長給幾個付喪神也準備好了房間。春川樹回憶起他房間似乎是個雙人間……今天這一天太長了,他都忘記自己早上從本丸出發的時候有沒有安排過近侍了,隻好問:“一會你們誰想和我一起睡?”

宗三左文字看他一臉純真,其他付喪神絲毫不覺得有哪裡不對的樣子,隻好提醒道:“我說,主人,你下次最好不要這麼說,這聽起來像是開了全員寢當番一樣……”

春川樹不懂就問:“寢當番是什麼,聽起來像是內番的一種。寢當番是指陪我睡覺嗎,這也能算是一種工作?是的話我們第一天不是大家一起睡了麼……”

標準小孩子式的十萬個為什麼馬上讓宗三左文字後悔剛才為什麼要開口了。

路過的小夜把食指和拇指圈成一個圈,另一隻手的食指在圈圈裡動來動去,既形象生動又簡單扼要地解釋:“主人,寢當番不是說一個屋子睡覺,按照你的說法,是審神者和付喪神做‘繁衍行為’。”

“哦……”春川樹明白了,但他緊接著又有了新的問題。

“隻有人類繁衍行為算是寢當番嗎?如果是泛指所有繁衍行為的話,那等我再長大點開花的時候,花粉會飄到你們身上是不可避免的呀。那我豈不是注定要照宗三說得那樣全員寢當番?還有,我上課的時候聽說了!刀劍付喪神高興的時候會櫻吹雪?櫻吹雪是付喪神頭上開始飄櫻花,那花瓣落在我身上……emmm……”

說到這裡,一直都大大方方的審神者也不好意思了,白淨的臉上泛起了紅暈,把自己的意思表達得很完美:刀劍付喪神櫻吹雪對他來說……根本就是X騷.擾!

他說得非常有道理!幾個付喪神不同程度露出被雷劈過的表情:明明櫻吹雪是那麼單純唯美表達喜悅的方式,可是被自己家的審神者這麼一解讀……讓他們以後如何麵對自己和其他同僚的櫻吹雪!

還好春川樹本丸裡是一群不高興,至今都沒有櫻吹雪過,唯一開朗活潑彆人家的加州清光又一直都一邊高興一邊操心,也神奇地沒有飄過花……這麼想來,他們幾個和春川樹的相遇真是命運的安排,簡直再合適不過了——個鬼啊!

大俱利伽羅陰沉著臉說:“宗三,你的話實在太多了!審神者問今晚誰跟他睡,你想睡就直接說一個‘我’字不好嗎?”

一直不敢說話的山姥切立即點頭讚同,“是啊……”要到萬屋裡采購的東西好像又要增加一樣了,今後無論走到哪裡去,主人的近侍都必須隨身帶傘,一旦發現有付喪神高興就馬上打開!山姥切覺得今後他得更努力才行了,他找來的這位審神者大人比起人類來是另一番難養。

江雪左文字側頭看了弟弟一眼,垂下眼瞼也跟著點了點頭。

壓切長穀部有心爭寵,但想想萬一不小心櫻吹雪了竟然要承擔非.禮未成年的罪名,也隻能臉色難看地一言不發。

孤立無援眾叛親離的宗三左文字:“…………”

然而在櫻吹雪等於耍.流.氓的威壓下,付喪神們都急匆匆地跟審神者道彆準備回自己房間好好整理心情,調整好心態才能重新麵對這一切。

春川樹高興地拉住了宗三的袖子,“來吧,我們回房間。”審神者的力氣很大,裹挾著不情不願的打刀把他扯進自己房間,“宗三你在船上過過夜嗎?天亮著要睡熟不容易……”為了照顧自己今晚的室友,審神者提議道,“我可以給你手入,應該可以幫助你睡個好覺。”

“你是想讓我也暈倒嗎?”宗三左文字幽怨地說。

“藥研說是很舒服的啊,再說我也想像對小夜說的那樣快點積累經驗……”春川樹很乖巧很坦白地說,然後附贈一個純真的笑臉,討好地問,“真的不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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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小時過去後,春川樹睡醒了。他看了看睡在旁邊床上的宗三,小心翼翼地掀起被子穿上拖鞋,踮起腳走進衛生間洗漱,然後精神抖擻地離開了房間。

除了他之外,其他人看起來睡得都不太好,一直守在他門口等著提供服務的工作人員眼睛下麵就有兩個大大的黑眼圈。這個眼生聲音也沒聽過的工作人員說,他的刀劍付喪神們都在餐廳和廚房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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