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川樹覺得藥研說得很有道理,於是點了點頭。但這次他還沒來得及說什麼,長穀部已經搶先說:“可是,主辦者都知道藥研君的來曆,也知道你對這些的熟悉。如果是你陪著主公,可能不但起不到提醒的作用,還會被他們誤導和利用。”
好幾個其他付喪神都附和道,“是啊是啊!”
螢丸乖巧地說,“再說主人身邊如果隻有一個付喪神的話,我覺得還是不要選短刀了吧。雖然偵查方麵很厲害,可是萬一敵人很多怎麼辦呢?嘿嘿,還是選我這種能擋在主人麵前,還可以以一打三的吧!”
“但是如果是在狹小室內戰鬥的話,螢丸殿把自己的本體卡在牆裡就糟糕了吧。”愛護弟弟的一期一振微笑著說。雖然螢丸看起來也是非常可愛的男孩子,可他畢竟不是短刀,暫時還不在一期·天下短刀皆吾弟·一振的保護名單上。
“啊哈哈哈是有這樣的危險啊,再說螢丸也沒辦法把主人完全擋住呢哈哈哈,”鶴丸國永捂著肚子笑了半天,在看到螢丸的手越過自己的肩膀向後摸時,突然抽風一樣嚴肅起來。
他說:“短刀和大太刀確實都不太合適,不過藥研君還是要把自己的經曆詳細講給我們聽聽,這樣不管誰跟主人出門都好,多知道點總是有好處的,長穀部的說法有點站不住腳啊。”
被點名的長穀部假裝沒聽到鶴丸的後半句話,嚴肅地皺眉說,“所以,還是該選各方麵都相對均衡的打刀……”
鶴丸笑著接話:“和太刀?”
“那夜戰該怎麼辦呢,要主人在旁邊提著燈嗎?”宗三左文字慢吞吞地問。
連一句話都沒說突然被地圖炮轟到的江雪默默抬眼看了一眼弟弟。
就在短短的兩分鐘時間裡,付喪神們已經通過互相攻擊將陪同春川樹的人選縮到了宗三、大俱利、長穀部和山姥切他們四個的範圍內,大俱利來回看了看自己的打刀同伴,中肯地說:“長穀部不行。”
灰發打刀怒瞪大俱利伽羅,危險地說:“大俱利!憑什麼說我不行,你是在質疑我對主……”瞥了一眼正在旁觀的春川樹,長穀部拐了個彎說,“我的機動值可以和短刀媲美!選我陪伴著主公,身兼打刀和短刀的優勢!”
江雪緩緩地搖頭,“長穀部……不行。”
宗三垂著頭說,“沒錯。”
藥研推了推眼鏡:“戰場上得到譽沒辦法也就算了,大將說句話都忍不住……”
小夜和山姥切默默點頭。
壓切長穀部氣得想拔刀,但他還是壓抑住怒氣說,“這樣說的話,大俱利伽羅和宗三左文字也不行。”
宗三左文字哀怨地瞥了長穀部一眼,不服氣地說,“可是,我並沒有不看場合的櫻吹雪啊……”
大俱利伽羅抱著胳膊哼了一聲,點頭表示他也沒有。
壓切長穀部有點喪失理智地站了起來,“說宗三左文字和大俱利伽羅比我壓切長穀部更喜歡審神者,這樣話會有人相信嗎?你們想要讓主人一到集合地點就因為違規被針對嗎?!宗三,你能先改掉你三句話不離彆的男人的口癖嗎?還有大俱利,你走了沒人會幫你喂貓鏟屎的!”
旁觀的未成年世界樹瑟縮了一下,感覺長穀部有點可怕。
聽到現在,他實在是搞不懂大家到底是在冷靜理智地討論最優人選,還是在彼此攻擊、開地圖炮、公然進行刀種歧視……
在強烈求生欲的支持下,審神者眨著自己無辜的綠眼睛飛快地說:“好啦那就這麼定了既然大家都這麼說那就讓山姥切陪我去吧我們今天的會議就開到這裡我走了大家也該乾什麼乾什麼去吧再見吧我去玩了!”
邊說邊逃到門口的春川樹突然回過頭,拽住山姥切國廣的胳膊把他從廣間裡一起拉了出來。
被拉得踉踉蹌蹌的山姥切國廣一邊跑,一邊悶悶地問,“喂……如果彆的審神者都帶上了名副其實的名刀名劍,你卻帶了我這個仿製品,不會覺得很丟臉嗎?仿製品……仿製品有什麼值得炫耀的啊。”
現在的重點是在仿製品不仿製品的事上嗎?如果不當機立斷說出最後一個沒被否定的山姥切國廣,讓付喪神們開始第二輪的討論(互踩),自己的本丸就要因為遊戲主辦方的一封邀請函分崩離析開始亂鬥了!
這些人類真是太狡猾太壞了……
儘管心裡是這樣想的,但在家裡經受過充分鍛煉、深知當前套路、極具未成年生存智慧的春川樹,隻是真摯又略帶失落地說:“可我是因為山姥切的邀請才來做審神者的……真的不值得炫耀嗎?”
連爸爸都無法抵禦春川樹的甜言蜜語,山姥切國廣當然也不行。金發打刀的臉騰地紅了起來,雖然看起來很想馬上逃走,可卻還是硬撐著說:“……也、也不能這麼說,我、我可是國廣的第一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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