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的話會真的惹出大麻煩的!
春川樹決定懂事地放棄自己這個不切實際的打算,以免將來爸爸找過來的時候真的揍他。他控製著時間重新開始了流動……
前一秒還握著短刀囂張威脅的審神者感到一陣恍惚,回過神來,發現自己竟然趴在地上,身上像散了架一樣疼,他呻.吟怒罵著爬了起來,懷疑自己的肋骨可能斷了……然後發現自己的手上全是血紅的抓痕。
他的同夥們也紛紛一個接一個地掙紮著站起來,看著本丸黑色的天空發呆。
“那幾振粟田口呢?!”審神者突然發現自己的手裡空了,周圍也沒有粟田口短刀的影子,不由慌了。難道……他們就這麼昏倒,從白天一直躺到了晚上,粟田口短刀們都被救走了,可是這座本丸裡的付喪神們竟然沒有借機抓住他們、殺掉他們?
審神者突然醒悟過來,怒吼道:“不要慌!沒事!這一切都是幻覺!來之前boss有說過,這座本丸的審神者最擅長幻術和精神控製,不要上當!我們根本就沒有受傷,現在的疼痛都隻是想象出來的而已!粟田口短刀還在我們附近,快!抓緊時間找到他們!”
說著,他帶頭第一個蹲了下來,在自己周圍的地上摸來摸去,滿懷自信地開始尋找並不存在的短刀。
無法克製自己心中恨意,如果還是普通付喪神狀態沒準會迷失本心的藥研藤四郎,在被一期一振攔住勸說後,突然眼前一花,莫名其妙地踉蹌了一下,繼而發現他的黑袍下趴著剛才還被敵人抓在手裡威脅要折斷的平野藤四郎,腳下還四散著其他的兄弟們。
一腔怒火都被嚇得縮了回去,藥研藤四郎真怕自己剛才沒站穩又或者是沒拿穩鐮刀,一腳踩碎或者是一刀砸碎了他自己的兄弟們。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高大的死神用可怖的聲音茫然地說。
平野藤四郎揚起蹭了一臉本來就很臟現在又蹭了滿臉巧克力蛋糕的小臉,呆呆看了一眼拿著鐮刀穿著黑袍還沒有腳的藥研藤四郎,輕聲地自言自語說:“……還以為是回家了,原來是碎掉前的幻覺嗎?”
在遙遠的不知名海島上,同樣被黑夜所籠罩的小樹林裡,還在努力填坑的山姥切國廣已經快要完工了,被埋在坑裡的春川樹還隻剩下一個腦袋頂露在外麵。
一個沒有帶抑製器的付喪神卻正好搜索到了附近,聽到了金發打刀一下一下鏟土的聲音。
“誰在那?!你在乾什麼?!站著彆動!”太刀付喪神皺著眉頭,像不幸忘帶了眼鏡的老年人一樣眯著眼睛,謹慎地一步步靠近,終於在差點一腳踩到春川樹的腦袋時才被不知所措的山姥切國廣攔住,驚訝有戒備地叫道,“你是……你是……你不是那個春川樹的山姥切國廣嗎?!”
像自己的主人一樣缺乏急智的金發打刀就像所有山姥切國廣一樣,在慌張和心虛的時候,就會表現得特彆凶悍。他揮了揮手,冷漠地說:“走開!彆過來!”
被凶了的太刀警惕地四處張望,“你的主人呢?叫他出來,跟我回去!”
山姥切國廣一邊執著地繼續鏟土填坑,一邊欲蓋彌彰地說,“他……他才不在這裡。”
“他不在這還能去哪。帶著付喪神是累贅的時候都沒有丟下你,現在卻不和你在一起,你以為我有那麼好騙,會相信你說的這種話嗎?”夜視能力比一般太刀還要糟糕的太刀付喪神膝丸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一把搶過了山姥切國廣手裡的鐵鍬。
“等等!這種時候你在這裡埋什麼,讓我看看!”他大聲說。
“不行!”山姥切國廣態度激烈地推開了膝丸,擋住了自己剛才正在填土的淺坑,決絕地說,“你不能看!”
在山姥切國廣和膝丸的僵持中,一直遮蓋在月亮上的烏雲突然飄開了,清冷的月華落在大地上,總算是讓視線好了許多,膝丸的視線緩緩下移,看到鬆軟的泥土裡露出了一段校服外套的袖口。
膝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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