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四章 有人是蠢死的(5000+)(1 / 2)

走在路上,趙況才問曲長歌:“今天你出去碰到那個討厭的了?”

“嗯,她可真好笑,她講椿樹是我們沒結婚的時候懷的,還說我……,哦對了,說我是破鞋。二哥,啥是破鞋啊?”曲長歌還是很好學的。

趙況越聽臉色越難看,這個女人真是陰魂不散不說,每次受了挫折,好似還越挫越勇了,這找虐的勇氣也不知道是誰給的。

“你彆理她,那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她下次再敢這樣說,你就想怎麼揍就怎麼揍!”趙況真是礙於不好打女人,不然他早就把安素瑾給打得滿地找牙了。

曲長歌笑著說道:“其實這會兒她的手指頭那疼勁兒應該已經過了,我隻是輸入了一些真氣到了她的手指頭上,讓她疼得鑽心,卻不會對手指頭有什麼實質性的傷害。”

趙況點頭,對於曲長歌能聽自己的話,控製自己的情緒,感到很是安心,這丫頭以後在外麵也不會那麼容易吃虧了。

椿樹也跟著點頭,曲長歌點了點他的小鼻子:“你爸點頭,你也點頭?”

“嗯,爸爸點頭就說明媽媽做得對,我當然點頭了!”椿樹說得很是鄭重,看得曲長歌和趙況兩個都笑了起來。

曲長歌在他的小臉蛋上重重地親了一口:“我家椿樹就是聰明!”

一家三口說說笑笑地到了廠部辦公樓,這是一棟三層樓的辦公樓,保衛科就在二樓頂頭的那間辦公室。

今天是周末,其他辦公室裡都沒人,曲長歌和趙況抱著椿樹往二樓那間開著門的辦公室走了過去。

還沒到門口,兩人就聽得裡麵有人說話,一個男人的聲音一會兒正義正言辭地說著什麼,一會兒又溫言細語地勸慰著什麼。

曲長歌和趙況兩個的聽力很厲害,聽到那人在說什麼一定要嚴懲之類的話。

兩人對視一眼,知道這個叫囂的人肯定就是那個什麼秦科長。

他們快步走到了門口,門框邊釘著一塊白色小木牌,用紅色的油漆寫著保衛科三個字。

曲長歌進門一看,屋裡一坐一站兩個人。

坐在辦公桌邊的是哭得梨花帶雨的安素瑾,一雙妙目哭得紅紅的,看著就惹人憐愛,這時候正用仰慕英雄的目光看著站在她身邊的男人。

站在她身邊、一隻手掌扶在她肩膀上的是一個皮膚白皙、五官端正的中年人,可能是保養得很好的緣故,看上去也就三十多歲的年紀,一臉憤慨又心疼的樣子。

不過曲長歌知道,這保衛科的科長可是個四十多歲快五十的男人,家裡有妻兒老小的,但是都在省城沒有跟著到縣裡來,這是剛剛方兵已經介紹過了的。

她真是沒想到這麼一個男人,看上去還一臉的正氣,私底下卻是跟安素瑾兩個勾三搭四的,還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

這世上的人真的是不可貌相啊,啥人都有,不過披著人皮而已。

趙況抱著椿樹也跟在身後走了進來,三人的響動驚動了還在那你儂我儂的兩人。

安素瑾立馬一副受到驚嚇的樣子瑟縮在秦科長的身後,好似非常怕見到進來的人。

而秦科長那隻放在安素瑾肩膀上的手輕輕地拍了拍,然後他轉過身來直視著進來的一家子,眼裡本來的溫情脈脈變成了嫌惡加冷漠。

“怎麼這麼不懂規矩?進門不知道敲門嗎?”秦科長的聲音冷冷地傳來,跟剛剛柔聲安慰安素瑾的聲音截然不同。

曲長歌笑著說道:“哦,這門開著呢,我站在外麵敲不到門,這不是走進來才能敲麼。”

她說著,就在敞開的門上敲了敲,氣得那本來就白的秦科長麵皮又白了兩分。

秦科長也不掩飾了,直接向曲長歌開炮:“你就是曲長歌吧?你看你把安素瑾同誌的手指頭撅折了,以後可能會落下終生殘疾,這麼大的事故,你可想好要怎麼賠償和道歉了嗎?”

趙況抱著椿樹走上前說道:“既然已經是撅折了,怎麼還沒去醫院,手指骨折也是要照片子的,咱們先去照片子,看看骨折到什麼程度了。”

秦科長很是惱怒這突然鑽出來搗亂的人,瞪著趙況說道:“我讓曲長歌回答,你算個什麼東西,要你來插嘴?”

趙況笑著說道:“這位同誌,首先我是人,不是什麼東西物件。再一個我是曲長歌的丈夫,我們夫妻一體,我幫著我妻子說兩句也是人之常情。”

他說到夫妻一體的時候,安素瑾眼睛都要冒出火來了,他們夫妻一體,真是氣死她了,那她呢,心心念念地喜歡了他這麼長時間,她在他心裡有是什麼。

這也是多虧趙況沒有讀心術,不然肯定會告訴她,你在我心裡什麼都不是,就好比路邊的一棵草而已。當然,那就更會把安素瑾給氣個倒仰了。

不過,曲長歌看到了安素瑾冒火的眼睛,她的宗旨就是賤人難受生氣,她就高興,她的幸福就是建立在賤人的痛苦之上的,她不光高興,還要大大的高興。

她那滿臉的笑,刺激得安素瑾騰地一下就站了起來,那隻據說是已經骨折的手指頭已經直直地指向了曲長歌:“你……”

你字還沒完,安素瑾就明白自己哪裡錯了,趕忙把手指頭收了回去。

可這已經當著大家的麵做出來的動作,就是收回去又如何能亡羊補牢。

“這個阿姨的手沒事!”稚嫩的童聲響起,就是秦科長也沒了反駁的餘地。

曲長歌在椿樹的臉上狠狠地香了一口:“哎呀,椿樹真是聰明,這麼困難的事情都看出來了,比一些大人還要董事明白呢。”秦科長這回也氣了個倒仰,這一家子都是什麼人,就連個小崽子都這麼討人厭。

趙況則是笑著對臉色鐵青的秦科長說道:“秦科長,我們也不追究某些人誣告的事情了,不過還是會保留追究的權利,隻要某些人還出幺蛾子,那就不要怪我們了。”

秦科長還能說啥呢,他又舍不得罵安素瑾,畢竟美人還沒到手呢。

他那口氣憋在心裡,發不出來,隻能哼了一聲不說話了。

安素瑾那隻素白的小手正拉著他的手摩挲著,摩挲得他心裡癢癢的,隻想找個地方好好疼愛這調皮小手的主人,自然啥火氣都沒了。

曲長歌還準備擼胳膊挽袖子的大乾一場,哪裡知道安素瑾這麼沉不住氣,直接露了底。

“二哥,我看這裡也沒啥事了,再待下去可能會讓人家礙眼呢,咱們還是趕緊回去吧,畢竟明天就要上班了。”曲長歌這話讓秦科長和安素瑾都有一種讓人看破了的尷尬感。

趙況也不再囉嗦了,抱著椿樹轉頭跟曲長歌兩個就要轉身出去。

安素瑾看到趙況抱著的椿樹,眉眼間一點都不像趙況,突然衝了過來,攔著趙況說道:“你長沒長眼睛啊,你這兒子哪裡長得像你,你是不是被人戴了綠帽子了?”

趙況一隻手抱著椿樹,另外一隻手直接將攔在前麵的安素瑾推開,他是一點跟這個討人嫌說話的欲/望都沒有,從頭到尾地無視。

安素瑾不敢置信地看著自己的胳膊,他居然直接將自己推開了,剛剛就是推的這個位置。

他是為了曲長歌那個賤人,嗚嗚嗚,安素瑾哭得不能自已,淚眼迷蒙地看著趙況遠去的背影,突然她的眼前出現了一張大大的笑臉,嚇了安素瑾一大跳。

結果這還不算完,曲長歌又突然衝著安素瑾做了個鬼臉,又把她嚇了一跳,然後曲長歌就施施然地跟在趙況的身後揚長而去。

出了辦公樓,曲長歌和趙況都不禁回頭看了看二樓的那個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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