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四章(2 / 2)

“聽到了聽到了,還真是有可能,怕你這小辣椒的性子傳染給她,到時候不服他和他家管教呢。”曲長歌趕忙回道。

於麗娟點頭說道:“是啊,張寶則那個媽,我就看到她的兩個鼻孔了,真不知道那天吃飯她是怎麼把飯菜吃到嘴裡去的。哎呀,我還真是有些擔心嬌嬌呢,她要真是跟張寶則結婚了,這以後的日子怕是不好過呢。”

曲長歌歎了一口氣,這些天她也沒跟於麗娟說張寶則媽媽的事情,這時候她也就忍不住把那日在於家的事情和昨天跟於嬌嬌兩個鬨翻的事情說了一遍。

於麗娟一聽咋舌不已,這家夥快趕上自己那個傻媽了,到頭來不得碰一個像自己渣爹那樣的貨了。

其實說白了,開始的時候自家那個渣爹肯定是真心喜歡,可自家那個傻媽隻知道付出,把渣爹的心一點點養大,到最後覺得傻媽的付出都是理所當然了,但這也不是渣爹這樣對待自己和傻媽的理由。

哎,於麗娟從懂事開始就來回地想自家的事情,這可是她想了十多年的事情,現如今也想得透徹了,一個巴掌拍不響,傻媽也有傻媽的問題。

她也從中醒悟到了一個道理,那就是婚姻不是一個人單方麵付出,而是兩人相互付出,真誠對待,才能走得更遠更好,要想自己不要碰到這樣的問題,必須經營婚姻。

於麗娟對曲長歌是無話不談,她也就曲長歌這麼一個真心朋友,這麼多年的話也隻跟曲長歌一個人說過,如果再不找個人傾訴,她覺得自己都要憋瘋了。

她把自己想的給曲長歌一說,曲長歌也有些陷入沉思了,那自己跟二哥兩個的婚姻是不是也要經營經營呢。

揣著這想法,曲長歌一天都沒琢磨清,主要是她雖是來到這個時代幾年了,說白了她還是不太了解這個時代的婚姻,畢竟她也是前世今生第一次成親。

到了晚上,夫妻兩個都進了秘境,曲長歌才跟趙況談起這事情來。

趙況卻是說道:“這也得看人,像我和我爸這樣的就不會做於麗娟爸爸那樣的事情。”

曲長歌一想,也是這麼回事,自家公公為了報答自家便宜老爸的救命之恩,這麼多年如一日地對自己關懷備至,能做到這一點已經很不容易了。

趙況這時候卻又自嘲地笑了笑:“也許像我和我爸這種小人物是理解不了於麗娟爸爸那種大人物對權利的向往吧!”

曲長歌擺手:“不會的,這種事情我倒是覺得跟人品有關,爸那人是怎麼樣也做不出於麗娟爸爸那樣的事情來。不然的話,他早在多年前就會跟媽分開的,而且分開的理由都是現成的,不是嗎?”

趙況點頭:“是的,我爸那人脾氣雖是暴躁了點,可是心地卻是很善良的,人家對他的一分好,他都會牢牢地記住,想方設法都要還回去的。我媽雖是對我外公他們放縱,以至於傷害了我們,可是因為開始的時候外公對他還行,我媽在那些艱難的歲月裡一直支持著他,而且他們還有我們幾個,所以我爸就不會和我媽分開,更彆說用那樣的手段去對付她,或者對我們幾個孩子無視。”

“所以我現在也有些害怕嬌嬌會步上麗娟媽媽的後塵,不顧一起地對張寶則好。就張寶則媽媽那種人隻會得寸進尺,我看著張寶則對他媽媽也是言聽計從,當然孩子對父母又有幾個不言聽計從的。那以後隻要時局一變,第一個想他們分開的就是張寶則的媽媽了。雖說張寶則爸爸人還可以,可他又是個怕老婆的,他們家還是張寶則媽媽的一言堂,嬌嬌的將來夠嗆啊!”曲長歌隻剩歎息了。

趙況說道:“該說的我們也說了,她現在正是勁頭上,你說什麼也聽不進去。她不吃這個虧是不會醒的,誰說張家不好,誰就是她的敵人。我們再說也沒用,還是等她父母來說吧,隻是我覺得就是於婆婆來說也是沒用的,她已經魔怔了!”

曲長歌也知道,她已經給於家寫了信,隻能是讓於家的大人們來解決了。

這幾天白天沒事,蘇來娣都會抱著椿樹去馮家找馮奶奶玩,晚上吃完晚飯也會拿著做好的作業去找馮工。

馮奶奶也是喜歡熱鬨的,有椿樹和蘇來娣兩個過來陪著她,她心情也好了不少,起碼沒那麼急躁了。

隻是她心裡還是掛牽著那件心事,沒有解決之前還是心裡有些著急。

所以,她讓蘇來娣傳話給曲長歌,晚上到馮家來一趟。

趙況正好也有學習上的問題需要問問馮工,所以一家子抱著椿樹一起去了。

曲長歌自然知道馮奶奶的想法,隻能是硬著頭皮去了,當然是勸慰安撫了,因為這時間也太短了,讓她也開不了口啊!

等到休假的人都陸續回來,眾人把自己從家鄉帶來的東西跟大家分享。

有些人帶的是那種需要加工的,所以大家就決定正月十五的晚上在曲長歌家裡聚餐,把東西都帶過去,大家一起分享。

那天的飯菜十分豐富,大家都吃了不少從來沒吃過的東西,特彆是陳衛東說的魚嫰子,一致得到了大家的好評。

可惜這好東西不能留苗,因為怕帶過來壞了,陳衛東媽媽已經將魚嫰子用鹽醃了。

曲長歌還真是喜歡這種味道,鮮嫩無比,雖說已經是醃了的魚嫰子,可正如陳衛東說的那樣,著實讓人欲罷不能。

到了晚上,曲長歌還是有些懷念著魚嫰子,趙況無奈,隻得說道:“你明天啊,問清楚這魚嫰子是從哪裡釣上來的。我明天晚上讓小翠送我一趟,我去陳衛東家鄉把這魚嫰子的魚苗給弄些回來,放到小溪裡,到時候隨時想吃都有,你說行不行?”

曲長歌聽到趙況這主意,高興不已,也不跟趙況嘮叨了,隻想著明天就跟陳衛東問清楚,說不得後天就能吃上新鮮的魚嫰子了。

趙況隻覺得世界終於清靜了,這大肚子想吃東西就想吃得不行不行的,好像不馬上吃到嘴裡就受不了了,一個勁地在自己耳邊嘮叨這事兒,真是服了。

第二天一上班,曲長歌第一件事情就是去問陳衛東這事兒。

陳衛東雖是好奇曲長歌為什麼要問得這麼詳細,難道她還想現在就去自己家鄉弄這個魚嫰子,想想又不可能,畢竟他老家雖是在省內,可隔得也是好幾百公裡的路程呢。

不過,人家問到這裡了,陳衛東也沒啥好隱藏的了,直接把魚嫰子生活的那條河所在的位置詳詳細細地說了出來。

曲長歌得了這個位置,馬上就跑到趙況的班組找趙況說去了,她有些怕自己忘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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