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後來待冷靜下來,家中又有兄長為我籌謀,可是這種事在信中卻委實不好說,所以這才一直沒有告訴你們,我本來以為明昕今日應該會來的,可是沒想到阿琦你也來了,正好也可以與你們說說話,以後……怕得且看且走了。”
柳明昕沒有說話,而是握住了宋筱池放在桌麵上的手,她雖少言,可是今次卻想要開口好好安慰安慰好友,然這安慰之言到了用時,方才覺得委實太過寡淡,毫無意義,看來她以前一向懶得在這方麵費口舌倒也不全是錯。
“筱池,怎……怎麼了?是不是這樁親事有什麼不好的,你這話說的我聽起來怎麼感覺不太對勁,你可不要嚇我,我膽子小的很。”
雲琦小心翼翼的問道。
“阿琦,雲夫人接到喜帖的時候是怎麼說的?”
宋筱池先問道。
雲琦道:“母親與你們家沒什麼交際,接到喜帖的時候倒是驚訝了一番,還是她身邊的朱嬤嬤提醒了她,說是我與你交好,她便直接將喜帖交給了我,問我要不要來給你添妝,說是要來的話就今個來,明天的正日子她不準備來,我一個姑娘家單獨來吃喜宴也不好,所以筱池,我得先跟你陪個罪,明天你的好日子,我可能來不了了。”
宋筱池道:“不來方才好呢!”
不等雲琦對她這話表示驚訝,她又看向柳明昕道:“明昕明天也不要來了,來了……反而不美。”
柳明昕深深的看了宋筱池一眼,眸中隱有擔憂之色,不過她知事情輕重,宋筱池既沒有明說,她便也沒有多問。
倒是雲琦,這下可急了,“筱池,到底怎麼回事?明昕,你也知道是吧,在路上我問你,你還說不知道,可見是騙我的。”
柳明昕淡聲反道:“何時?”
她這話問的突兀,可是早習慣了她說話方式的雲琦和宋筱池卻都聽明白了她問的是什麼。
雲琦嘟囔道:“我問你是不是也是昨日才得知此事的,你沒有說話,沒有說話那不就是默認了嗎?”
柳明昕瞥了雲琦一眼,道:“不是!”
“你現在回答有什麼用,之前我問你的時候,你要不是那般惜字如金,我早就知道了。”
即便宋筱池現在的心情跟複雜,甚至可以說很糟糕,是那種準備豁出一切,但是不知道結果如何的不安定的糟糕,此時卻也被這二人之間近乎雞同鴨講的交流方式給弄的哭笑不得。
宋筱池道:“明昕的意思是她的沉默並不是代表默認,她是什麼樣的人你
...
還不知道,能不開口就不開口,好了,你也不要再埋怨了,我和你說,其實是之前許家那門親事出了問題……”
“對對對,筱池你之前是與那許立耀有婚約的,可是我看到那喜帖上寫的新郎名字似乎姓譚,我當時隻想著你要成親了竟然沒有告訴我,倒是忘了這件事。”
宋筱池這般一說,雲琦立刻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