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二姑娘,她怕自己即便幫了她,到頭來也未必能落得好。
宋筱湖有些失望,陶氏這話說了和沒說沒什麼差彆,她娘杜氏則一直憂心忡忡的,似乎並沒有聽到自己的話。
宋筱沐雖然腦子轉的沒有姐姐快,可是在宋筱湖說出那麼一番話後,她自然也明白了宋筱湖想要杜氏和陶氏表態的意思。
對於陶氏,宋筱沐撇了撇嘴,覺得陶氏的態度無關緊要。
隻不過她對於親娘杜氏的態度就很關注了,見杜氏一直沒有說話,她心裡就不是失望了,而是恐慌了。
“娘?”宋筱沐忍不住喊了一聲。
“太太,二老爺去老夫人那屋裡了。”
就在這時,琉霜掀了簾子進來稟報道。
杜氏身子立刻坐直了些,焦急問道:“老爺臉色如何?”
琉霜搖搖頭,“臉色……很不好。”
杜氏心一沉,宋筱湖宋筱沐同樣沉下了臉。
“去看看。”杜氏站起身,就往宋老夫人休養的正屋走去。
杜氏四人到的時候,宋紹煥正在質問宋紹焰,逼迫他交出宋筱池。
隻是無論宋紹煥如何逼迫,宋紹焰始終隻有那一句,“我不知道。”
宋紹煥氣的在屋內快走了幾步,忽然停在宋紹焰麵前,指著他咬牙切齒道:“大哥,現在是我們宋家,是康勇伯府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你若是再不說宋筱池的下落,你便是宋家的千古罪人!”
“哈哈哈……”
宋紹煥話音剛落,就聽到一陣猖狂的笑聲從外傳來,原來是剛剛回去看妻兒的宋安銘回來了。
“二老爺這話真真是可笑至極,若是傳了出去,恐讓世人貽笑大方,宋家的生死存亡,若是隻能寄托在一個女子身上,那麼也就沒有所謂的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了,因為宋家現在就已經死了,康勇伯府也早已經沒了!”
“你……宋安銘,你大逆不道!”
“我大逆不道?我看二老爺你也不遑多讓嘛,老太爺病重,俗話說長兄如父,你就這般對如父般的兄長說話
...
的,何為大逆不道,我看二老爺你才是吧。”
宋安銘狠狠一甩衣袖,“哼,我不與你在這裡爭口舌之利,我隻告訴你,宋紹焰,若是你再執迷不悟下去,休怪我這個做弟弟的翻臉無情!”
宋紹焰雙眼微微一閉,又立刻睜開,再睜開眼睛後,他麵上原先還帶有的些微沉鬱之氣忽然之間竟全然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在宋紹焰身上從未曾出現過的明朗之氣。
“我不知道。”宋紹焰回答的仍然是這四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