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自己娶了個妖精娘子,就算今日這和尚不殺了白溪,他以後也再沒臉在這裡生活了。那些流言蜚語就夠逼死自己了,白
溪若是死了,那他就更活不下去了。
他狠狠的瞪著法明,心裡想著無論如何都要保住白溪的性命,哪怕是跟著白溪去深山老林裡生活,也總比餓死或者被人指
指點點死在流言之下好。
白溪是有妖法的妖精,就算到了深山老林裡想來也不愁吃喝,總不會餓死自己跟老娘的。隻是他不相信法明,若是他真那
麼好心要救白溪,剛才又為什麼會下這樣的狠手。
法明見書生狠狠瞪著自己,就是不把白溪交給自己,而白溪身a下的血越來越多,法明心裡擔憂,一狠心,伸手打出一道靈
力,將書生打開,俯下a身查看白溪的傷勢。
法明伸出三根如蔥般的修長手指搭上白溪的手腕為她號脈,這一號法明的心裡咯噔一下,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去一半。
他沒想到懷孕之後妖力會降低那麼多,按照上次見到白溪時白溪的妖力水平出手,哪知出手過重,這一擊之下不僅將白溪
打成重傷,還將白溪肚子裡的孩子打成重傷,眼看就要不保。
法明深吸一口氣,他知道,再耽擱下去,就是一屍兩命的結局。這孩子已經七個月了,早已成型,如果死去,白溪也要去
半條命,白溪本就重傷,根本經受不住七個月的孩子落胎這樣大傷元氣的事。
他伸手直接將白溪打橫抱起,轉身就朝著白馬寺而去。書生見狀大驚,對著法明的背影一邊追一邊喝道:“臭和尚,你要做
什麼?你快放下我娘子!”
法明現在心裡亂極了,生怕白溪就這麼死了。他這次來是為了幫白溪的,白溪若是死在他手上,他這輩子都過不了這道坎
,於是隨口道:“她需鎮壓白馬寺。”
周圍圍觀的人本還好奇這和尚抱著這狐狸精要做什麼,待聽到法明這麼說都恍然大悟,這是要鎮壓妖孽啊。於是眾人自發
的站出來擋住書生的腳步,還出口勸說妖精就該鎮壓a在寺廟裡,讓書生愣是沒有追過去的機會。
書生氣的半死,想說點什麼,可周圍人的唾沫都快淹死他了,若非眾人不敢殺人,怕官府追究,這時候書生已經被人活活
圍攻打死了。
法明心急之下直接將白溪抱回了白馬寺自己的房間,回到房間後將自己的靈力源源不斷的輸入到白溪的體內,修複她和她
肚子裡孩子的傷勢。
出家人修的就是悲天憫人,法明就算嫉妒那書生可以有白溪的孩子,卻沒有半點害孩子性命的心思,現在也是竭儘全力的
想救那個孩子。
法明天資卓絕,有修成金身正果的潛質,年紀雖然不大,靈力卻十分雄厚,大半的靈力輸過去,他的臉色越來越白,白溪
的臉色卻越來越紅潤,身a下也不再流血,法明知道,孩子和白溪都保住了。
看到這裡,法明鬆了口氣,停下了靈力的輸入,看著床a上臉色恢複紅潤卻依舊昏迷的白溪,微微一笑,眼前一黑,也暈了
過去。
法明再次醒來時,白溪已經醒來了,就躺在他的身邊,睜著一雙大眼睛看著自己。法明心中一驚,想起數年前的事情,馬
上起身,打算從床a上起來,給白溪換個地方住。
誰知這一起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他身上又被束縛住了,東西很熟悉,正是當年曾經綁過他的捆仙繩。若是他清醒著,這
捆仙繩自然不可能綁的到他身上,可是他昏迷了,沒有抵抗力,自然被白溪得手了。
法明轉過頭看向白溪,這才發現對方雖然得自己輸入靈力,保住了性命,可到底還是受了重傷的,現在身上也沒什麼力氣
,更沒多少妖力了,根本沒有力氣從床a上起來,隻能靜靜躺在自己身邊。
法明歎了口氣,又將頭轉了過來,其實他還是挺享受這樣的相處方式。這些年,這樣的場景他在夢中不知道見過多少次,
每一次他都渴望著少女可以多陪自己躺一會兒,可以多吻自己一會兒,甚至更進一步。
夢醒後看著空蕩蕩的床榻心中又是一陣失落,夢中的場景如今再現,他的心竟然莫名的平靜下來,不用像每次夢醒時那般
,亂了心緒,下床去抄寫靜心咒。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