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鳳靈馬上嗅出味兒，知道毛首長不是來給她送溫暖，就是讓她回家吃自己。
“報告首長，目前的生意不怎麼樣，但這並不表現我的廠沒有活路，因為時間不對，如果我要是兩個月前就在這裡辦廠的話，生意準會是之前的好幾倍，所以……”
“所以，就是說不行了。”毛首長打斷她的話，阻止她說下去。
看著她給他行的軍禮，那姿勢讓他突然想到了一個遠在京都的友人。
特彆是那倔強的眼神，簡直就像一個模子裡印出來的，讓毛首長都差點以為唐鳳靈是那個人的女兒。
“報告首長，不是不行，而是萬事開頭難，我手頭資金緊，正想著多接幾筆生意，然後投入下一計劃。”
“哦，還有下一計劃，能否說來聽聽。”毛首長的心情似乎不錯，也非常感興趣。
當然，他緊繃的臉上有著一絲笑容，讓唐鳳靈懸著的心，暗暗鬆了下來。
“我想著把床墊做成四季都可以用的。”
毛首長眼睛一亮，驚訝地看著唐鳳靈，懷疑的問：“真的可以？”
“當然能。”唐鳳靈很肯定地說。
不過，她目前的就是資金緊張，而且如果做成像二十世紀以後的床墊，成本不是一般的高，買得起的人肯定不多，她想到了另一個辦法。
就是把做好的床墊彆一麵加草席，當然，這個辦法不是很好，但也有一定的吸引力。
“這樣，我給你兩條舊被子，你把你這個可以四季都用的床墊做好，要是可行的話，我給你活兒。”
毛首長的話像給了唐鳳靈希望，似乎看到了一張張鈔票在她的眼前閃著。
她沒有猶豫答應，“好，兩天時間內給您交代。”
然而，事情並沒有唐鳳靈想的那麼簡單，做好一床墊後。
“唐經理，我覺得這個沒有必要做。”一個年輕人謝錦明很不客氣地說。
謝謝錦明是謝正陽的堂哥，也是退伍兵，聽到軍嫂辦廠需要人手，不聽家人的反對，過來這裡上班，而且忙裡忙外的，甚至把他老婆也帶到這裡來。
他們就是唐鳳靈唯一請的人。
不為彆的，隻因為唐鳳靈的丈夫林峻熙曾經救過他一命。
“夏天直接把草席放在上麵不就行了。”
謝錦明的話，讓唐鳳靈像泄氣的氣球，整個人都癟了下去。
這樣不行，她也發現了，但如果按著二十一世紀的床墊做發，成本非常的高，而且沒有機器，需要的人不是一般的多，也是增加成本的一個原因。
一整天，唐鳳靈都在想著這個事情。
最後，她不得不放棄，但這隻是暫時的，她的目標就是成為生產床墊大王。
翌日，唐鳳靈鼓起勇氣，來到毛首長的辦公室。
“這麼說，你還是不能做出冬暖夏涼的床墊。”毛首長的語氣平穩，但是，唐鳳靈還是看到他眼神裡的失望。
“首長，不是不能，而是成本太高，風險太大，我暫時付不起，但不代表我不行。”
她堅定的語氣讓毛首長很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