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 2 章(1 / 2)

劇情裡,原主林緒在夜總會一眼就看上長相清純的女主原身蘇月瑾。

喝完酒後,暗示蘇月瑾留下,開房一起快樂。

見蘇月瑾不從,他便熟門熟路的打起了歪主意。

給蘇月瑾下藥,想用強扭瓜。

也不管瓜甜不甜,磕不磕牙。

最後成功下藥,卻便宜了男主,還沾了一嘴灰。

男主爽完後,也不忘讓人查一查。

於是調查到是他給蘇月瑾下藥的,最後男主告知林家,下了警告,導致林緒被林父狠狠收拾一頓。

當然一個沒出現幾麵的小炮灰,劇情裡是沒有具體說怎麼被收拾的,隻知道很慘就對了。

後來穿書女主知道就是他給原身下的藥,又被穿書女暗暗收拾一頓。

後來他不甘心,又對女主下了一次藥,並多次騷擾女主。

這個小炮灰很快退場,但可以說為男女主的感情,添了不少磚瓦。

女主孩子還沒有生下來,便再次被發配到國外。

讀者對這個結果不滿意,男主對這個炮灰的懲罰太輕了。

於是,那一班飛機失事了。

在蘇月瑾的隱忍乖巧不停倒酒下,林緒喝多了,如劇情裡一樣。

因為喝的太醉,最後“女主”驚險逃出魔抓,又落入男主那個狼窩。

然後,真正的女主登場了。

這段劇情,以記憶的形式,出現在女主腦海裡,女主繼承了原身的記憶。

林緒如劇情裡一樣,幾次暗示蘇月瑾陪他一晚,蘇月瑾雖然一臉柔弱,卻堅定拒絕。

他有些不耐煩。

蘇月瑾手緊壓著快到腿根的裙角,生怕這個紈絝在這裡強來。

她快被氣哭,晶瑩眼淚含在眼眶裡,堅強的欲掉不掉,楚楚可憐。

她看起來像那麼隨便的人嗎,為什麼她要來這裡……

她淒苦又害怕。

但這幫隻擅長吃喝玩樂的富二代,沒有一個對她生出憐惜之情。

美女他們見多了。

都在看林緒想把人帶床上,卻被人不給臉麵的哭著拒絕。

像他是什麼臟東西似的。

他們看好戲似的樂個不停。

蘇月瑾屈辱又無力,雖然她來這裡當包廂“公主”,但並不意味著賣身啊

她還不知道被剛才那個中年男人坑了。

“行了行了,收起你那“被土匪強搶的良家婦女樣”,裝的那麼清高,也不看看是不是良家婦女。”

林緒滿臉厭煩,演的很帶勁,“要不是看你有幾分姿色,以為大爺看的中你,沒想到你確是個矯情的,來當婊.子還要高高立牌坊!”說的越發不堪。

入戲太深。

想他林二少,出國前到哪泡妞,不是妞主動湊上來的,長得帥有錢。

現在降低格調,想睡一個出來賣的“公主”,卻被一臉嫌棄拒絕。

難道他被流放到國外,所以連一個夜總會的“公主”都瞧不上他了。

想到這裡,林緒神色扭曲,清俊的臉被,那個表情破壞殆儘,令人生畏。

蘇月瑾被他神情嚇的一僵,渾身冰涼,麵色蒼白,抖著唇,像用耗儘一輩子勇氣,終於讓她大聲說出不敢直白拒絕的話:“對不起!我不會陪你的!我去趟洗手間。”

仿佛聲音大些給了她勇氣,說完一下子起身,徑直衝向包廂大門,差點撞翻服務生中的酒。

蘇月瑾走後,包廂裡一下陷入沉默,送酒的服務生在這種氛圍中,快速把酒放好,趕緊離開了。

片刻過後,有人說:“包廂裡不就有衛生間嗎?”

林緒望著包廂大門,神色陰沉。

他真正的怒了。

【我說宿主,入戲要不要這麼深啊】

腦中憑空響起一個機械聲音。

讓林緒表情一滯,很快恢複,接著入戲,不壞好意的說:“真是不知好歹!”

【宿主,上頭組織了一場係統培訓交流大會,我要走了,你一個人能行嗎?】

係統自顧自的說。

【行,快滾!】林緒醞釀的戲意,都快被係統打散了。

他甩了甩一頭,仿佛讓自己清醒一些,緩和一會後,掏出兜裡早準備好的藥,抖進蘇月瑾的酒杯裡。

藥粉觸水即化,容入酒中,一點也看不出來異樣。

黃鶴看到他動作,挑了挑眉。

嘖,果然一個人的劣根性是不會輕易改掉的,幾年過去還是那樣。

瞧,剛回來,就又開始禍害人了。

不過一個能提供特殊服務的“公主”,好像談不上禍害一說吧……

他沒阻止,就等著看戲。

蘇月

瑾很久才回來,和她一起回來的,是後麵也去衛生間的女孩,兩人好像有些不愉快。

一前一後進來,雙方圍繞著剛吵過架的氣場。

見裡麵隻有林緒旁邊是空著的,蘇月瑾走過去坐下。

這時的蘇月瑾,身上的膽怯懦弱不在,愁苦從她臉上退卻,眉間似被注入一股活力,使得那張清純美麗的臉蛋,更吸引人。

其他人一無所覺,和美女調笑,拚酒的瓶酒,聊天的胡吹。

隻有林緒詫異看向她,他是真的有點喝醉了,怎麼感覺蘇月瑾像變了個人似的。

蘇月瑾對上林緒眼神,眼神閃了閃,露出一個僵硬的笑。

很懵逼、不了解現在情況的她,笑出怯怯的感覺,看起來還是那個懦弱的女孩。

林緒沒在看她,微抬下巴,向她示意桌上那杯酒,口氣很大爺:“隻要你喝了這杯酒,剛才的事,完結。”

蘇月瑾卻分明看到他眼中閃過不懷好意。

明明這麼俊的人,以前她不敢肖想的俊,為什麼心是黑的呢。

她沒有立即去接那杯酒。

“難得今天林二少那麼大度,難道你還是不給麵子不成?”黃鶴說。

林緒看了他一眼,“瞧你說的,我什麼時候不大度了,要是我不大度,你那陰陽怪氣的口氣,我早操家夥上了。”

黃鶴:“……”還是這麼不給他麵子,不過想起被林緒打斷腿的那個人,他不再說話。

和其他人說起其他,能屈能伸。

打起來他可打不過他。

蘇月槿在他很不耐煩後,才洋裝妥協拿起酒。

然後,爽快的一杯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