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遮風擋雨11(1 / 2)

重新當媽[快穿] 鬼子薑 7188 字 4個月前

薑波覺得自家臭婆娘跟中了邪似的,自從自己進了拘留所之?後這日子就沒順過,好不容易熬到時間夠了到了家門口鐵將?軍把門沒人在家,等?晚上自己回來了,這個女人又故意不開門,開了門了又把自己一個人扔到客廳裡?不管不顧,第二天自己本來準備教?訓她一頓吧,結果呢,居然一大早摔了好幾回,摔得自己頭暈眼花的,然後,然後,那個狠心腸的女人居然當著自己的麵頭都沒回摔門走了。

這叫薑波如何能忍!

要不是發燒感冒不舒服早都跳起來把這女人給逮住狠狠教?訓一頓了,隻可惜心有餘而力不足,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得意洋洋地揚長而去。

氣得他咒罵連連,起身之?後猶不解氣,把桌子上的杯子水壺之?類雜七雜八的東西叮呤咣啷全給砸了,沒一會兒功夫,就碎片四濺蹦得到處都是,家裡看上去一片狼藉,宛如拆家現場。

罵夠了砸夠了的薑波又困又餓又難受,沒人伺候又不肯自己動手,隻好點了個外賣又找人跑腿送藥,在床上挺屍一樣等的差點睡著了才把自己下單的東西等來了,一把接過囫圇吞下,薑波也不管被自己弄得亂糟糟的家,打著哈切迷迷瞪瞪的躺回床上去了。

這一天昏昏沉沉的,雖然到了晚上人已經好多了,但是薑波還是覺得渾身都不爽快。

等?看到笑眯眯背個包進門的蘇晚晚的時候隻覺得壓抑了許久的怒火終於有了個出口,當下怒喝一聲,“你還敢回來,這麼大本事怎麼不乾脆死在外麵?”

“哎呦,”蘇晚晚冷不丁被人嚇了一跳,聲音也尖了起來,“你有病啊,你怎麼不去死?”

一回來就碰到神經病發瘋,蘇晚晚十分不爽,“是不是有毛病,嚇唬誰呢,啊?上次拘留所還沒蹲好是不是?又想拿刀傷人再進去一趟?要去就趕緊的,反正一回生二回熟,你要不怕丟臉就接著嚷嚷,我不介意幫你撥個110!”

薑波高漲的怒火在聽到“拘留所”“110”這些字眼的時候不由自主地瑟縮了一下,就跟碰到了防火帶似的,再開口的時候明顯帶著點心虛氣弱,“什麼110拘留所?你一個女的一天到晚就不

盼著自己男人好是不是?屁大點事也要報警!”

“屁大點事你跟失心瘋一樣嚷嚷什麼?張嘴閉嘴死不死的,嗬,我要是死了就是你害的,警察不會放過你的!”

“你,你……”薑波被這女人的顛倒黑白胡說八道氣得肝疼,以前怎麼沒發現這麼伶牙俐齒胡攪蠻纏呢,“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想造/反是吧,我看你是皮又癢了!”

“嗬嗬,我反不反的,你以為自己是誰啊?少給自己臉上貼金了!”對於這種不要臉的蜜汁自信,蘇晚晚十分看不上,鄙視得很,“拘留所還沒蹲好準備蹲大牢是不是?打老?婆打到進派出所蹲號子很光榮很了不起啊?不怕二進宮你就動手啊,你以為我是泥捏的沒脾氣是不是?”

蘇晚晚在孤兒院呆了一天晚上又在外麵略微逛了逛吃了個飯,本來開心得很,可一進家門這好心情頃刻間就被破壞了,此刻說起這些來是越說越來火,“我告訴你,姓薑的,彆給臉不要臉,往日裡我是怕丟人幫你捂著罷了,以後再敢動一個手指頭試試,不然我們就天天去派出所吧。”

“你吃錯藥了是不是?”薑波本來都準備息事寧人了,可對方叨叨叨地說了一大通,又一臉看不起瞧不上的樣子,也來了真火了,“少拿警察派出所的嚇唬人,這是老子家務事,我看有哪個管!上次不過是我運氣不好正好被撞上了。”

“嗬嗬……”

“你陰陽怪氣什麼?一天到晚地不著家也不知道在外麵乾什麼了?”一說起這個薑波就來氣,“你看看現在幾點了,你還有沒有一點做人老婆的自覺?男人不舒服,還到處瞎跑!”

“你是手斷了還是腳斷了還是半身不遂等?著吃喝了,好手好腳的要乾什麼不知道自己上?我高燒四十度也沒見你留在家裡?貼心服務一回!”

“你,你……”薑波說也說不過,氣得隨手拿著桌上的煙灰缸就往蘇晚晚那邊砸過去。

玻璃製的煙灰缸看著好看重量可不輕,這一下要是砸著了,非得頭破血流不可。

萬幸蘇晚晚反應及時,在東西飛過來的時候往旁邊歪了歪,沒擊中目標的煙灰缸幾乎是擦著她的臉砸到背後的牆壁上的,“嘭”的一聲四分五裂

碎渣子直蹦。

可惜離得太近,躲過了煙灰缸沒躲過四濺的碎玻璃渣,蘇晚晚隻覺得身上一痛,低頭一看,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手?背上已經被割了好幾道?口子,正滲著血,伸手摸了摸後頸耳垂,摸出一把血來。

新仇舊恨一起湧上心頭,蘇晚晚抄起靠在牆上的拖把就衝過去了。

薑波原先是攤在沙發上邊看電視玩手機邊吃零食的,後來蘇晚晚回來了就半坐起來訓人來著,這會兒見這女人拎把拖把氣勢洶洶的樣子,忙不迭準備爬起來對抗,可他之?前貪圖享受,為了舒服不僅將?房裡的被子抱出來裹在身上,還將?茶幾也拖過來跟沙發靠在了一起,這會兒雖然心裡?著急要爬起來,可人陷在被子堆中又被茶幾卡住了,又吃了睡睡了吃躺了一天,手?腳力氣不夠,一時半刻根本爬不出來。

他這邊著急冒火大晚上汗都要出來了,一邊手腳並用蹬被子,一邊喊話,“你乾什麼你,瘋了是不是?不就碎渣子碰到點嗎,又沒多大傷口?”

要擱以前彆說是碎玻璃渣蹦出來的傷口了,就是煙灰缸直愣愣砸上去,這女人也不一定會怎麼樣,擱那會兒薑波根本不會著急,不著急不說搞不好還要趁著機會好好訓一頓,可現在也不知道是因為才從拘留所裡?混了一趟還是前些天兩個人乾仗乾得厲害,現在一看到蘇晚晚手?上拎個東西,薑波就覺得自己身上疼,當初被鐵凳子砸的記憶仿佛還在似的。

蘇晚晚哪管他心裡?怎麼想的,這才幾步遠的路,薑波嘰嘰哇哇喊的時候,她早已經拎個拖把衝到跟前了,人到跟前了,也不廢話,照著頭就打。

這可不是那種一頭碎布條一頭木頭的傳統拖把,原主為了做家務方便,特地買的大號家用吸水拖把,整個一米多長的杆子都是不鏽鋼的,“咣咣”幾下兜頭打下去,薑波慘叫連連,隻覺得眼前發黑感冒都要加重了,又是罵又是掙紮,隻可惜被自己之?前擺弄的安樂窩卡住了,折騰來折騰去一頭的汗就是出不來。

“你要死了,多大點事,還準備謀殺親夫嗎?”

“蘇晚晚……彆打了,你是不是瘋了?”

蘇晚晚:“……”

蘇晚晚根本就

聽不見,此時此刻心中隻有一個念頭就是趁此機會能打幾下打幾下,好好教?教?他做人。

又這麼劈裡啪啦打了一會兒,到底薑波是個男人雖然生病了渾身沒勁但長期家暴的人自有一股狠勁,加上拖把杆比較長,蘇晚晚一時不妨,被他一把拽住了武器,一拽一推險些一屁股坐到地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