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遮風擋雨16(1 / 2)

重新當媽[快穿] 鬼子薑 6403 字 4個月前

離婚沒離成功,蘇晚晚母子倆鬱悶失望之後很快整理好情緒繼續自己?的新生活以待二次起?訴,而?薑波得到消息後卻是得意壞了,自覺終於扳回一局徹底治住了不?聽話的老婆孩子,拿上法院嚇唬自己?,哼,結果怎麼樣,還不?是沒判麼,折騰來折騰去還不?是老薑家的人。

可惜他?這種洋洋自得除了一些酒桌牌桌上認識的哥們之外?,彆說蘇晚晚了,就是親朋鄰居們也欣賞不?來並不?想理會。

這又不?是剛結婚的小夫妻還不?定性沒磨合好一時激動要離婚,兒子都上初中的十幾年的夫妻走到離婚這一步,要說沒問題怎麼可能呢,何況薑波好吃懶做不?事生產熱衷喝酒賭錢打老婆耍威風的事情外?人即便不?知道細節也曉得個大概,人人心裡一杆秤,大家嘴上不?說心裡對這夫妻倆的為人處世自有一番評價,三觀正常的人都得說這薑波實在不?是個男人。

老話說,嫁漢嫁漢穿衣吃飯,雖然實際上不?管古今,真的靠男人養活的女人寥寥可數少?之又少?,但不?管怎麼說,既然成家立業娶妻生子了,就得擔起?自己?的一份責任來,要麼能掙錢要麼就能顧家,不?說家裡家外?一把?抓吧,總得有一項能拿得出手的,像薑波這樣外?不?能掙錢養家內還要打老婆耍威風的男人自是有許多人看不?上眼,不?但不?能給妻兒遮風擋雨提供庇護反而?是個窩裡橫的慫蛋,這樣的男人你說要來何用?日子還不?夠憋屈的!

要說家裡有房子有租金即便不?工作日子也能過得下去,可這薑波也不?是個正常過日子的樣子啊,家事一概不?管不?問,每日裡不?是流連於牌桌就是醉倒在酒桌上,雖說還有點腦子或是為的長久享樂的念頭沒敢賭大的一直保持在“小賭”的範圍呢,可偏偏愛賭錢又沒品技術還不?過硬,總是贏的少?輸的多,贏了麼就吃吃喝喝飛快花用掉了,輸了就要在家裡摔盆子砸碗罵罵咧咧尋人晦氣,要不?然呢就喝到醉醺醺大半夜的才回家叮叮咣咣耍酒瘋擾的四鄰都不?得安生,弄得鄰居們都是怨聲?載道一肚子火

,乃是個實實在在的“惡鄰”。

因而?知道兩人鬨離婚的,可有不?少?人因著這樣那樣的原因站在蘇晚晚這一頭,盼著她能得償所願來著,隻可惜,最後居然沒離成,這難免叫默默關注這事的人扼腕歎息不?已。

可老實講關於蘇晚晚這回重提離婚悄不?做聲?就自己?去了法院的事情,薑波心裡還覺得自己?挺委屈的覺得自家這個老婆想一出是一出簡直莫名其妙呢。

好好的日子不?過鬨離婚不?是莫名其妙是什麼,偏偏這女的吃了秤砣鐵了心,一門心思就是要離婚,不?僅要離婚還想分房子把?兒子帶走,要不?是知道她的為人也找人打探過了知道確實外?麵沒什麼情況,他?非得以為這女的是找了個姘頭一起?密謀要分自己?的財產搶自家兒子呢。

他?老人家對於自己?在婚姻生活中的所作所為顯然與大多數人尤其是老婆孩子的看法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對於蘇晚晚的那些個家暴不?負責任之類的控訴更是暴跳如雷絕不?肯認。

他?一向覺得自己?對老婆孩子挺好的,雖然有時候忍不?住動個手吧,但又沒使多大力氣,三五天不?就好了麼,又沒像有的人那樣動不?動就把?另一半打進醫院住院或是搶救,何況要是小崽子和他?媽都老老實實的自己?怎麼會忍不?住。

這母子倆,一個在家裡跟個鋸嘴葫蘆一樣整日裡連句話都沒有,另一個呢心心念念的都是他?老媽,不?管自己?乾啥都一副懷疑驚懼的眼神看著自己?,仿佛自個兒是什麼十惡不?赦的壞人似的,薑波又不?是個傻蛋,難道看不?出來兒子的疏離與怨憤不?成,這叫他?心裡怎麼可能痛快得起?來,一邊覺得老婆挑撥離間一邊覺得自己?這個兒子沒腦子好糊弄分不?清裡外?。

薑波自覺在離婚這件事上蘇晚晚對自己?的指控都是子虛烏有顛倒黑白,因而?對於法院的判決結果就更是高興不?已了,深覺還是政府工作人員腦子清楚看的明白給自己?正了名聲?,知道結果後恨不?得拿個大喇叭把?這個事情好好宣傳宣傳,也省的周圍那些個八卦碎嘴婆子們儘傳自己?的瞎話。

然了,後來到底還是怕丟臉,再說了這種家務事也實在沒必要給旁人說太?多,薑波最後隻是跟狐朋狗友們大吃大喝一頓當做慶祝了,當然吃喝慶祝的時候少?不?得把?這個事給拿出來添油加醋地大說特說一通,得了旁人的起?哄吹捧更是飄飄欲仙隻覺自己?英明神武十分了不?得了。

十分了不?得的薑波其實一直暗搓搓地等著蘇晚晚低頭呢,要知道這女人提了離婚之後招呼都沒打一聲?就搬走了,說搬就搬半點都沒含糊,當時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中間薑波也試圖找過或是電話聯係,隻可惜除了商量離婚的事情旁的這死女人根本不?肯跟自己?多說,甚至報了警也沒用,也沒能等把?這女人給弄回來,弄得他?大過年的都是自個兒一個人過的,往常有人乾家務洗衣做飯吃現成的還不?覺得,這身邊一旦沒個女人打理了,薑波才覺出家裡有個婆娘的重要性來,可憐他?幾十年沒乾過活的人沒人伺候隻好一個人磕磕絆絆地生活,好不?可憐,不?過幾個月時間家裡就弄得跟狗窩似的,半點不?見?往日的乾淨整潔。

鬨離婚的時候便罷了,既然離不?了難道還不?回來不?成?

薑波自從得了消息就開始等著了,剛開始想的還是這回蘇晚晚這女人便是回來了自己?得給她好好立立規矩讓她知道家裡誰大誰小以後再敢生出這種心思必要她好看才行,可等了一天又一天一星期又一星期,這女的半點反應也無,薑波這心裡就有點打鼓了,又勉強忍了幾天,看著無處下腳似有異味的屋子,終是受不?了了,勉為其難地主動撥了許久沒聯係過的號碼。

誰成想薑波這一堆心裡建設都白做了,根本就沒找到人,為啥呢,電話停機了啊,他?又不?知道蘇晚晚的新地址,電話都停機了,可不?就抓瞎了麼。

薑波鼓著個魚泡眼把?手機瞪了又瞪,可即便眼睛瞪瞎了也沒用,不?死心地打了好幾個電話,那頭的語音提示都是一樣的,都是停機了。

這可把?薑波給氣著了,頗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無力感,人都見?不?到還耍啥威風呢。

他?不?是沒想過要去小崽子的學校看看

,不?用問都知道這母子倆肯定是在一處的,可想想自己?上次去學校找這個小崽子被一堆人看猴一樣圍觀議論?了大半天,薑波就來氣,可見?這個兒子真是個白眼狼了,心裡眼裡隻有他?媽半點看不?到自個兒這個當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