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理小姐帶著宇智波晚空準備去東京。
隻不過對於此次旅程,治理小姐看上去不是很高興,“如果不是那家的材料好,我才不去呢。”
“回去又要被婆姨催婚了。”
治理小姐的甜點店都是由東京的一家會社專門提供材料,量大且便宜,但最近好像要修改合同,治理小姐不得不回去一趟。
“明明又更好的地方,為什麼治理小姐要待在橫濱?”宇智波晚空認真的詢問,她看向治理小姐的眼神恍惚了一陣,好像是在看她,又像是在看彆人。
“因為我以前就生活在橫濱。”治理小姐說:“我爸爸是個水手,媽媽是個歌手哦~”
“有一天出海的時候,海上有風浪,我爸爸他們的船……遇難了,我媽媽太愛我爸爸了,所以也就跟著爸爸走了。”
“都是橫濱的街坊領居一直在照顧我,你知道七年前橫濱有異常爆炸嗎?”
宇智波晚空點點頭,她剛來到這裡的時候便打聽過,名為荒霸吐的神明現世,造成了巨大的災難。
那場爆炸的中心毀滅了許多東西,房屋塌陷,地麵被炸出了一個大坑,無數無辜的人死亡。
一夜之間,橫濱多出了許多的孤兒。
治理小姐俏皮的吐了吐舌頭,“那些孩子裡麵或許有些就是那些街坊領居的孩子,所以我也就能幫就幫啦。”
宇智波晚空若有所思的說:“看來治理小姐是故意做壞那些糕點,這樣才有理由分給他們啊。”
治理小姐麵頰一紅,抓緊身前的包,拚命點頭,粗聲粗氣想要掩蓋點什麼東西。
“沒錯!就是這樣。”
“那空醬呢?空醬的父母是個怎樣的人?”治理小姐歪著頭看向宇智波晚空,臉上帶著一絲笑意,“不知道怎樣的人才能養出空醬這麼可愛的孩子。”
“我嗎?我的母親大人,她可是貴族的小姐呢。”宇智波晚空露出一個童稚但充滿自豪的笑,很快話鋒一轉。
“不過我父親,是個很菜的忍者。”
宇智波晚空正準備繼續說下去的時候,眼睛一瞥,看向了候船廳的大門,她的手按向了手腕。
潔白的腕上刻畫著無數黑色的字符,看上去詭異又神秘。
治理小姐一無所知,笑吟吟的問道:“貴族的小姐和忍者先生嗎?感覺是個有趣的故事。”
“是挺有趣的。”宇智波晚空笑彎了眼睛,“治理小姐陪我去一趟洗手間吧。”
候船廳的門口已經多出了無數的持槍黑衣人,外麵吵吵鬨鬨的,似乎快要打起來了。
等他們從洗手間裡出來的時候,外麵已經亂成了一鍋粥。
一群手持槍械的黑衣大漢闖進了候船廳,開始肆意翻弄旅客的行李箱,搶走昂貴的寶石。
有個老婦人的手上帶著一顆翡翠戒指,也被搶走了。那老婦人想要拿回自己的戒指,上前搶奪的時候,隻聽見一聲槍響。
老婦人身形搖晃了一下,倒在血泊之中,沒了生息。
“那些是黑手黨的人。”治理小姐的聲音止不住的顫抖和害怕,卻是儘力用自己的身體攬住宇智波晚空。
黑手黨……又是一個陌生的詞。
宇智波晚空看向那些正在搶劫寶石的人,被搶的人大多數都是平民,被黑漆漆的槍口指著,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而那群黑手黨拿走的東西,主要是寶石和錢。
不過,為什麼是寶石呢?
·
到了東京,宇智波晚空才知道治理小姐是如何支撐起那家在鐳缽街旁的甜品店。
治理小姐的母親姓鈴木,據說是霓虹的某個大財團旁支的女兒,死前給治理小姐留下了十多棟樓。
光靠租金,治理小姐這一生就能活的無憂無慮,彆說是一家甜品店了,就算在鐳缽街開十家甜品店沒問題。
治理小姐的婆姨是個溫和慈祥的老人,會做很好吃的三色丸子。
而且東京似乎還有一場網球比賽,治理小姐便帶宇智波晚空去看了一場比賽。
宇智波晚空帶著治理小姐擠到了最前排,周圍少女的尖叫差點要刺破她的耳膜,特彆是治理小姐。
當一個眼下有淚痣的少年出現的時候,她脖子都已經喊的沙啞。
宇智波晚空全程瞪著一雙紅彤彤的兔子眼,看著網球飛來飛去,心想著這些可是她完全無法複製的招式呢……
“治理小姐很喜歡他嗎?”宇智波晚空剛剛說出口,場中的少年又得一分,周圍少女的尖叫吵的她心臟突突的跳。
治理小姐平日的淑女樣消失的一乾二淨,扯著嗓子喊:“你說什麼?”
宇智波晚空清清嗓子,手作喇叭狀大喊:“治理小姐很喜歡他嗎?”
“好看的人誰不喜歡!”
得到了一個意料之外但又合情合理答案。
宇智波晚空想想,似乎也是這個道理。如果太宰治稍微長的那麼沒現在好看,他這麼折騰,已經被打了。
網球比賽結束後,治理小姐帶著宇智波晚空在東京逛了許久。
兩個著校服的年輕男女從麵前走過,兩人親昵的摟在一起,看樣子是一對小情侶。治理小姐忽然問道:“晚空,你有想過去讀書嗎?”
宇智波晚空:“我一直都有在讀書。”
鐳缽街是在一片廢墟上建起來的,還是能從中找到不少東西。浩也與美紀外出撿瓶子的時候,也會四處看看有沒有書。
那隻可可愛愛的三花貓有時候也會給她送幾本書來。
宇智波晚空幾乎是貪婪的吸收著所有知識。
在忍者的世界裡,她可沒空去讀書。
“不,我的意思是,去學校讀書。”治理小姐的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眼神溫柔,“晚空很聰明,也很喜歡讀書,一定能考個好大學的。”
宇智波晚空眨了眨眼,笑道:“可是,我去讀書的話,誰來幫治理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