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所有東西都被宇智波晚空收了起來,並且命令禁止太宰治碰她的封印。
宇智波晚空威脅道:“如果你再亂碰我的封印,我就把你扒光了刷上蜂蜜捆樹上,讓蜂蜜和老鼠去啃你的腳底板!”
“哎?空醬居然想扒光我。”太宰治一臉驚喜的捧著臉:“有點害羞呢。”
宇智波晚空強調道:“重點在於腳底板而不是扒光!”
太宰治一臉明白人的樣子點點頭,“我懂,我懂。”
宇智波晚空憋氣,你懂?你懂個屁。
“對了,剛才我看到空醬的衣服裡麵有一套掛甲,上麵寫著的好像是宇智波信?”太宰治問:“那是空醬的什麼人啊?”
“那是我的,我不認識宇智波信,但他是我的族人。”
“哎?!”
宇智波晚空蹲在河邊重新洗頭,美紀用小杯子在她頭上澆水。
宇智波晚空閉著眼睛,順口就解釋了:“那個時候宇智波家戰線吃緊,物資不夠,許多掛甲都是從已經死去的族人身上扒下來的。”
除了他們身上的掛甲,還有眼睛也一道扒了下來。
屍體就地焚燒。
所有東西重新分配,掛甲分發給下一批奔赴戰場的忍者,眼睛替換給已經失明的族人。
留給家人的除了一條死訊,什麼都沒有。
“殘酷的世界~”太宰治清晰的記得那件掛甲不大,適合七八歲大孩子的身形。
忍者向來就是一個會握刀就會殺人的職業。
太宰治杵著下巴問:“在那個世界,空醬一定活的很痛苦吧?”
“誰告訴你的?”
“難道不是嗎?”
“並沒有哦~”宇智波晚空輕輕笑了,“我反而無比慶幸能在那個世界生存過。”
因為痛苦,所以那一點歡愉便會無限放大。
哪怕被無數同伴放鴿子,說好一起吃章魚燒,一起放煙花,一起撈金魚的人都未能如約歸來。
在約定時那種點點快樂,也足夠回味很久。
他們曾並肩通行過,雖然有的人走著走著,就散了,但同行過的那一段路程是真實存在過的,他們也一同看過同一次夕陽。
“不能明白。”太宰治垂下眼,他對於宇智波晚空的情緒並不能感同身受。
他也不能明白美紀的笑,浩也的鬨,治理小姐的善良,森鷗外的喜好。
就像一個孤獨者坐在世界的角落,周圍各有各的熱鬨,他隻能在熱鬨之中恍然無措,格格不入。
他與世人的交集點唯有一個,便是死亡。
這是他們都會擁有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