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太宰治臉頰鼓起,憋笑憋的很辛苦。
宇智波晚空:“……”
她伸出手戳了一下,太宰治就開始漏氣了。
。
“……哈哈哈。”太宰治笑得眼淚都出來了,額頭抵在宇智波晚空的後頸,像個大型考拉一樣纏著她。
“我這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承認自己是蠢死的。”
太宰治笑了一會,鳶色的眼眸變得深沉。
所有人都覺得自己是聰明人,而聰明人同時也是最容易被利用、最愚蠢的人。
宇智波晚空回答道:“沒什麼不好承認的。”
“不過空醬是不是忘了什麼?”太宰治手指卷著宇智波晚空的黑發玩。
宇智波晚空疑惑地看著他。
“……明明空醬用那張紙換了許多東西,結果在一開始的時候不僅揉亂了我的頭發,讓我梳了一早上才把頭發梳通,還害我輸了一把遊戲。”
太宰治麵無表情地說了一大段。
宇智波晚空:“……”
太宰治繼續念念叨叨:“你看你,現在還這幅滿不在乎的樣子。”
“……我沒有滿不在乎。”宇智波晚空艱難地辯駁一句。
“你有!”太宰治不滿地扯了扯她的頭發。
“對不起!”
宇智波晚空的道歉乾脆利落,直接將太宰治之後的話全部堵在嗓子眼。
見太宰治臉色不好,宇智波晚空小心地補充了一句:“哥?”
太宰治:“……”
他一巴掌推開宇智波晚空靠近的臉,抱臂坐在椅子上,眉頭緊緊擰在一起,身上似乎縈繞著一種看不見的低氣壓。
“那你說要怎麼辦嘛?”宇智波晚空蹲在椅子旁邊,扯了扯他的衣角。
太宰治摸了摸下巴,“乾什麼都可以?”
宇智波晚空本想點頭,但想到某天晚上的事情,說:“除了摘星星摘月亮。”
太宰治忽然扯了扯嘴角,有些嘲弄地說著:“忍者小姐不是無所不能的嗎?”
“沒有誰能無所不能。”
宇智波晚空掐住他的下巴,合上他的嘴,“彆陰陽怪氣的了,在我能力範圍。”
宇智波晚空發現他下巴還挺好捏的,順手就撓了一下。
太宰治眯著眼睛看著她,喉嚨裡發出咕嚕的聲音,像是在打量著獵物的貓科動物。
“空醬,比起失敗來說,成功更難吧?”
宇智波晚空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換了一個話題,但還是點點頭。
他左手垂了一下右手,“那麼比起自殺成功來說,自殺未遂失敗也更要容易吧?”
宇智波晚空眨了眨眼睛,半天才繞過來,“是這樣沒錯……吧?可是這樣目的是不一樣的吧?”
自殺的目的是為了求死,而自殺未遂似乎多了點求救的意味在其中。
“結果是一樣的就足夠了。”太宰治沉沉地看著她,“可是嘗試自殺總會遇到很疼的時候。”
太宰治臉上多出了一抹笑,“這個時候就要依靠空醬啦。”
宇智波晚空:“……”
宇智波晚空問道:“那這樣的話,就是你每次自殺的時候我都要去救你麼?”
“不不不。”太宰治豎起一根指頭晃了晃,“我說的是當我疼的時候。”
“……”宇智波晚空覺得她想回家學天礙震星了。
世界上除了壽終正寢,從來就沒有毫無疼痛的死亡。這不知道是在難為他,還是在難為自己。
“可以嗎?”太宰治繼續問道:“以空醬的十三月來說,並不是很難吧?”
宇智波晚空扯了扯嘴角,“噢”了一聲。
“噢是什麼意思啊。”太宰治扯著她的臉蛋向外揪,“答應不答應?”
宇智波晚空口齒不清地說:“噢就是知道,我會去做的意思。”
“不是會去做,是一定要做!”太宰治放開掐她臉的手,戳著她的額頭,“我可是超級討厭疼的。”
宇智波晚空無奈地點頭。太宰治把她小島遊戲中的島又挖了條逼死強迫症的路之後,這事情好歹這樣揭過去了。
那對夫婦的辦事效率極高,早上租完了房子,下午就給小女孩找好了學校,碰巧還是和浩也在一個班。
晚上的時候,泉夫人就帶著小女孩上門拜訪,還帶著一籃子的蛋糕。
泉鏡花局促地坐在沙發上,疑惑地看著宇智波晚空眨了眨眼睛,“……我是不是在哪見過你?”
宇智波晚空笑道:“沒準是在夢中呢。”
泉鏡花恍然大悟,頭上的呆毛翹了翹,“對,就是在夢中!”
泉夫人放在膝蓋上的手握緊,依然溫柔地問道:“什麼夢?”
泉鏡花手比劃了一下,用天真而稚嫩的聲音說:“是一場婚禮,一場超級盛大的婚禮。有紅色的月亮,楓樹,還有個超級超級漂亮的新娘子。”
她忽然拉起一旁美紀的手,“我和這個妹妹是花童噢!”
“什、什麼啊。”從今早開始就一直悶悶不樂的美紀忽然被拉,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