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也悶悶地“哦”了一聲,失落地走了。
太宰治見他關上房門,連忙去摸麵包,再次摸了個空。
“晚空小姐真夠狠啊……”
宇智波晚空的十三月不能直接作用在太宰治身上,但她可以把太宰治周身的空間所切斷,隻要她想,可以把太宰治徹底從這個世界上隔絕出去。
等宇智波晚空幫美紀洗好澡回房間後,正在整理濕了的袖子。
“浩也的話,你聽到了吧?”太宰治問。
宇智波晚空“嗯”了一聲。
“不管嗎?”
宇智波晚空嘴角噙著一絲笑,陰陽怪氣的說著:“反正都是沒意義的,管了也沒用啊。”
太宰治:“……”
他往床上一攤,枕頭按在臉上,悶聲悶氣地說:“你變了。”
“你以前很寵我的!現在吃到嘴就不認賬了!”
宇智波晚空歪歪頭,“寵你?你確定?”
太宰治:“……不確定。”
那個時候宇智波晚空與其說是寵他,不如說是全然的無視,壓根懶得搭理他說什麼。
宇智波晚空認真道:“你要是想回歸之前那樣的相處方式,你說我就答應。”
太宰治眯了眯眼,“你認真的嗎?”
宇智波晚空點頭,“我看不懂你,所以你說,我就做。”
太宰治歎氣,“空醬倒是很好懂啊,那我可以吃點東西嗎?”
他指了指浩也偷渡進來的麵包。
宇智波晚空點頭,剛把作用在他周圍的十三月解除,太宰治就握緊她的手腕。
“空醬這樣做,眼睛沒問題吧?”
宇智波晚空點點頭。
“騙人。”太宰治搖了搖她的手,“空醬撒謊的時候心率不一樣哦。”
宇智波晚空眉頭高高挑起。
“沒辦法嘛,畢竟空醬是訓練有素的退休忍者,就算你站在我身前,我也無法聽到你的呼吸和心跳,就隻能這樣了。”
宇智波晚空看著自己被緊扣地手腕,認命似地歎口氣,“有點影響,但問題不大。”
“可是空醬很愛護自己的眼睛吧,每天晚上都要做眼保健操,就為了不讓我吃飯而動用眼睛的力量,值得嗎?”
太宰治臉上露出迷惑不解的神情。
宇智波晚空反問道:“那你懂吃飯的意義了嗎?”
太宰治捂住饑腸轆轆的肚子,默默點頭。
宇智波晚空反手從空間裡拿出蒸好的蟹肉拌飯,眸光瀲灩,蕩起笑意。
“那就是值得的。”
“畢竟我的笨蛋男朋友覺得世界上的一切都沒有意義,作為個合格的女朋友,我隻好辛苦一點教你了。”
太宰治鼓起臉頰,氣鼓鼓地說:“你是第一個說我是笨蛋的人。”
宇智波晚空聳肩,“大家對聰明人的定義不一樣罷了。”
太宰治咽下最後一口米飯,問道:“空醬,浩也你真不打算管?”
宇智波晚空拿著遊戲機,操作著自己鬥雞眼的小人,滿島的撿垃圾。聞言隻說:“管東管西的家長是會被嫌棄的,他有自己的考量。”
“不過實戰課也要提上日程了。”
太宰治問:“你們實戰也要用真刀嗎?”
宇智波晚空掀起自己的袖子,露出布滿傷痕的手臂,問道:“猜猜怎麼來的?”
這是宇智波晚空第一次在太宰治麵前提起自己身上的傷痕。
平日裡,她外出也一定要穿長袖,除非在家,否則絕不會露出來。
太宰治摸著她手臂上凹凸不平的疤痕,順著向上,左肩上有三條最嚴重的上,看上去像被某種動物抓傷的。
“遇到很強的敵人嗎?”
宇智波晚空搖頭,“和我父親對練的時候,我父親砍的。”
“這……”太宰治萬萬沒想到是這個答案,畢竟在日記裡,宇智波晚空寫到她的父親時,總離不開“傻笑”二字。
“多虧了他,我幾乎沒怎麼受過傷。”
這大概是父親最淩厲的愛了。
“你日記裡還寫過被個叫千手桃華打成骨折呢。”太宰治哪壺不開提哪壺,還伸手戳了戳她的肋骨。
“……”宇智波晚空表情和善的問:“還記得我之前說過什麼嗎?”
太宰治眨巴下眼睛,轉移話題,“這又是怎麼弄的?”
他指了指肩膀上的三條抓痕,“難不成是你的貓老師擼你的時候沒注意力道?”
宇智波晚空搖頭,“是隻白色的小柴犬抓的。”
“小……柴犬?”太宰治比劃了一下傷口的大小,“多小?”
“我見到他那會……才五六歲吧。”
“他母親和我母親一樣,也是位公主呢。”
太宰治覺得自己需要理理思路,“那空醬的母親是人吧?”
宇智波晚空點頭。
“小柴犬的母親也是人?”
她繼續點頭。
太宰治神色複雜地看著她,問道:“我記得空醬已經在自學中學的生物了吧?”
“不一樣啦,小柴犬的老爸是個妖怪,聽說還是什麼妖怪國的王?”宇智波晚空回想了一下。
她記憶中,十六夜公主曾經提到過,那個妖怪國好像叫西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