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田作之助又往前走了段距離,遇到了正準備帶人離開的太宰治。
兩人對視一眼,相□□點頭,便匆忙離開。
另一邊,梅木紅人隨便找了個雜物間進去,關上門便靠著滑坐下去,才發現自己身上已經被汗浸濕了。
他不想再回憶一次遇到太宰治的情形。
那個剛剛十六歲的少年竟然會給他如此大的壓迫感。
“我家小子離開的時候,梅木君也在吧?”右眼纏著繃帶的少年笑吟吟地看著他,所帶來的壓迫感卻一點也不少。
“什、什麼?”梅木紅人臉上的假笑都快維持不住了。
“浩也啦,就是浩也,他離開的時候,我有在街對麵的咖啡店裡看到你。”太宰治說:“不過弟弟要離開,梅木君來送一送再正常不過了。”
梅木紅人已經忘了他當時是如何回應的。
太宰治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疊得四方的紙,在他麵前晃了晃:“不過沒想到梅木君之前竟然是軍警呢。”
“如此優秀的軍警竟然會誤殺同伴,才不得已加入港口黑手黨,真是可惜,不是嗎?”
“不。”梅木紅人喉結動了動,“並不可惜,軍警那種虛偽的地方,我已經待夠了。”
“
哎?”少年眼睛微微瞪大,“那按照梅木君的意思是,您並沒有誤殺同伴,是被誣陷之後才來到港口黑手黨的嗎?”
梅木紅人垂眼,看著自己的手,回答道:“真相已經不重要了,如今我已經加入了港口黑手黨。”
太宰治笑道:“也是,畢竟梅木君的母親甚至因為你加入黑手黨,不堪其辱,跳海自儘。”
“軍警總不會做出那麼大的犧牲,隻為了加入黑手黨做臥底吧?”太宰治眨了眨眼,問道:“不會吧?不會吧?”
梅木紅人笑笑,斬釘截鐵地說:“當然不會。”
那雙鳶色的眼睛似乎在觀察他的一舉一動,就連最細微的表情都不打算放過。忽然,眼睛的主人笑道:“不會就好。那我也放心把工作交給梅木君了。”
“這麼優秀的梅木君放在基層跑腿那可真是暴殄天物,不如梅木君就加入行動隊吧?以你的能力成為小隊長也不是什麼難事。”
“你覺得如何呢?梅木君。”
行動隊是港口黑手黨的一線執行隊伍,最能直接貫徹黑手黨的信念的地方。
也是與軍警的理念最為衝突的地方。
梅木紅人自然答應了。
太宰治笑眯眯地對他說:“我可是會認真監督梅木君工作的。”
他隻說了這麼多話,卻如同陰霾一樣籠罩在梅木紅人的頭頂,無法擺脫。
至今,他都不知道太宰治究竟知道了多少東西。
·
咲樂終於被洗得乾乾淨淨,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臉頰泛紅。
宇智波晚空直接癱在地板上,不想動彈。織田作之助蹲在床邊,情況也差不多。
“帶孩子竟然比殺人還累。”織田作之助喃喃道。
宇智波晚空:“那可不,殺人就是一刀的事情,養孩子可是要從物質到精神,一點都馬虎不得。”
“我記得宇智波家也有孩子吧?難道也像這樣嗎?”
宇智波晚空把帽子按在臉上,悶聲道:“那倒沒有,我寧願他們不要那麼乖,任性點也沒事。”
“那今天真是麻煩你了,不如我請你吃飯吧?”
宇智波晚空立馬從地上跳起來,連忙拒絕:“小美紀還在家裡等我回去呢。”
她,絕對不要和織田作之助出去吃飯!
某次他終於換
了菜單,不吃咖喱飯了。兩人去了中華街新開的川味火鍋,宇智波晚空還十分謹慎地點了微微辣。
沒想到就算是微微辣,也成功讓宇智波晚空噴了次火。
服務員扛起滅火器朝著她就是一陣噴。
織田作之助顯然也想起那次的事情,莞爾道:“不過那個乾粉滅火器也是,把宇智波嗆到咳嗽,感覺要把肺咳出來一樣,之後沒事了吧?”
宇智波晚空摸摸鼻子,搖了搖頭,不願再提之前的糗事。
作者有話要說:論港黑內部八卦圈子的傳播……
大佐之前在本部門口看到過空醬在等太宰~很久遠的事情了!
關於遛鳥——
空:拎著籠子遛鳥,到底是人遛鳥還是鳥溜人?
織田作之助陷入沉思,回答道:應該是鳥溜人?還是不要告訴大佐先生比較好。
大佐先生:我聽到了!
關於太宰——
織田作:哎?你竟然也是太宰的朋友?
空:對,巧了。
織田作:巧了。
但還是當作兩個圈子,各約各的。
明天我想試試加更!如果沒能成功,就當我沒說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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