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美笑著對她說:“我想試試。”
試著蜉蝣撼樹,哪怕拚上性命也要讓她的妹妹體驗一下短暫的快樂。
等回過神
來,她已經衝了出去。
宇智波晚空低頭看了一眼手機,說:“她的身份不便透露出去,不然還會有人追殺她。”
與謝野晶子擰起眉毛,不滿地說:“你跟我說這些乾嘛?”
宇智波晚空往後一攤,仰頭看著天花板上的燈,老神道:“托你幫忙照顧下。”
與謝野晶子眉頭高高挑起:“憑什麼?”
“憑你是個好人啊。”宇智波晚空回答的理所當然,還有點無賴。
與謝野晶子冷笑一聲:“哈?我是個好人?你在開什麼玩笑。”
“沒開玩笑。”
“你快把她給我帶走。”
“不。”
“你不帶走,我回頭就把她扔出去,誰愛殺她誰殺。”
宇智波晚空聳聳肩,無所謂地說:“你不會。”
與謝野晶子磨牙:“你憑什麼認為我不會?”
“因為你是個好人啊~”
與謝野晶子手指指向自家家門,沉著臉說:“走。”
宇智波晚空站起身,朝她九十度鞠躬,“十分感謝。”
蹬鼻子上臉表演的十分傑出。
門被輕輕關上,與謝野晶子捏了捏鼻梁,笑了起來。
“真是不知道哪裡來的信任,我是好人?”
她站起身,回到臥室,注視著明美安詳的睡顏,腦海中卻浮現士兵們絕望的眼神,還有他……
那是她永遠無法擺脫的夢魘。
“行吧行吧,真是討厭。”她嘀咕道。
宇智波晚空從與謝野晶子家裡出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
門鬆在商家的門前微微晃著枝椏,地縫還有鞭炮炸完後的紅色碎渣。
宇智波晚空雙手張開,數著地磚,一步一步地向前走著,黑色的影子緊緊地跟在她身後,並不孤單。
冷風掀起單薄的病服,她止住了腳步,看向角落深處。
有個人影站在那,軍裝筆挺,腰間挎刀,黑暗擋住了他的麵龐。
“宇智波小姐有空和我談談嗎?”
來人向前跨了一步,露出像獅子鬃毛一樣的頭發。
·
宇智波晚空坐在公園裡的長椅左邊,翹著二郎腿看著清晨霧氣彌漫在樹間。
腳下是一地的煙頭。
右邊的人還在等她的答案,他有公職在身,聽說吉尼亞共和國出現了人狼實驗體,他要去解決。
廣場上的大
屏幕上循環著老電影,英雄拯救了國家,拯救人民,拯救了世界。
然而剛才這位英雄的原型和她的談話,讓她有些難以置信。
“戰爭是什麼?”
宇智波晚空輕輕重複了一遍,拈著手上他發的煙,輕輕抽了一口,開始猛烈的咳嗽。
這一陣咳嗽帶動了腹部傷口,疼的她表情扭曲了一下。
“戰爭什麼都不是。我走上戰場的時候,都不知道我為什麼要拿起武器。”
“我不喜歡戰爭,哪怕這場戰爭是為了遏製之後的戰爭,我喜歡現在的日子,不想改變。”
“之後的事情之後說吧。”
她將還剩大半支的煙按在地麵上熄滅。
“真是可惜。”男人用深沉低啞地聲音說著,“看來宇智波小姐並不是同道中人。”
宇智波晚空率先站起身來,拍了拍屁股。
“我得回病房了,要是與謝野小姐來查房,發現我沒在,又得罵我了。”
軍裝男人眼神變得深沉,啞聲道:“再見。”
宇智波晚空不想和他再見。
這個男人本質有點瘋。
比起他來,斑的無限月讀計劃都要可愛不少。
·
宇智波晚空直接瞬移到自己的病床上,剛剛坐到柔軟的床墊上,還沒來得及打個滾,她就覺得情況不妙。
穿著白大褂的人站在床邊,手中的砍刀還時不時地敲著手心,熟悉的金色蝴蝶發卡落在她的發梢上。
宇智波晚空往後縮了縮。
“喲,舍得回來了啊?”與謝野晶子笑著,“從我家到醫院不到三公裡的路程,宇智波小姐走了快七個小時。”
她彎下腰,鼻子在宇智波晚空身上嗅了嗅。
“還抽煙了。”
“我不是,我沒有。”宇智波晚空連連搖頭否認,“我也是受害者,這些都是……”
她偏偏頭,看到病房裡的電視機正在講述吸煙的危害,現學現用:“都是二手煙!”
與謝野晶子掐著她的下巴,冷冷道:“張嘴。”
宇智波晚空欲哭無淚,“真的都是二手煙,我就抽了一口,一口!”
“一口也不行!”與謝野晶子說。
她眯了眯眼,“本來還想給你個小福利的……現在沒了。”
說著,她拎起桌子上的蜂蜜罐朝外走。
宇智波晚空
:!!!
她連忙跳下床跟上去,房門被緊緊拍在她麵前,還傳來鎖鏈碰撞的聲音。
與謝野晶子在她的病房門上掛了鎖,鑰匙被交給了查房的護士。
與謝野晶子:“傷好之前就不要四處亂竄了。”
於是,當紅葉抱著果籃和鮮花,跟著太宰治來看望宇智波晚空的時候,就看見某個人爬在門上的副窗上,雙手緊緊抓住欄杆,跟坐牢渴望探監的人一樣。
作者有話要說:熬夜練科三……我人都快傻了qaq
神秘人:小夥紙我看你很有前途,要不要來和我乾天人五衰。
空:不了不了,吃飯它不香嗎?
這次的分、身是個吃貨。
靠乞討為生。
應該說被餓久了,分出來就是個吃貨。自己作大死還怪人家三明治有毒。(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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