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第七十一天有窩(1 / 2)

宇智波晚空輕輕瞥他一眼。

太宰治垂眸,放在膝蓋上的手握緊。

宇智波晚空笑了起來。

笑聲混雜在電視機發出的傻笑聲中,但又不太一樣。

“笑什麼?”太宰治定定地看著她。

宇智波晚空聳肩,無所謂道:“我去過的花街比你見過的都多。”

從火之國到雪之國,隻要她到過的城市,她都去過當地的花街。

除了見阿熒,大多時候都是去打探消息的。

去掉專業的情報販子,花街裡的姐姐們消息是最為靈通的,加上她還會哄人,幾乎沒有她得不到的訊息。

太宰治:“你知道?”

他的表情變得有些古怪。

宇智波晚空點點自己的鼻子,笑道:“你離我十米遠的時候,我就聞到了。”

去那些地方回來的,身上都會帶著特殊的味道,要麼是女人的香水味,又或者是店裡的香氛。

鶴田的老婆都能認出來,更何況是宇智波晚空。

“……”太宰治沉默片刻,難得解釋一句:“是因為工作。”

宇智波晚空笑眯眯地點頭。

“真的是因為工作。”

宇智波晚空站起身拍拍他的頭,說道:“我知道,我是那麼不講理的人嗎?”

她撐著懶腰,汲著拖鞋朝房間走去。

客廳裡就留太宰治一個人坐在沙發上。他安靜地看著黑屏的電視,忽然搔搔頭:“啊啊,看樣子是完全不在意呢。”

·

第二天一早,宇智波晚空睜開眼,就看到太宰治杵著下巴看著她。

那距離極近,她甚至能感受到對方的吐息。

“乾嘛?”

晨起的時候,她的聲音有些沙啞,還伴隨著兩聲乾咳。

太宰治遞過一個水杯給她,水溫剛好適合。

宇智波晚空接過喝了一口。

“看看你不可以啊。”太宰治似是不滿地說道。

宇智波晚空眼睛彎起來。

她隻有心情很愉悅的時候,眼睛會彎成月牙的形狀。

“早安,治先生。”

太宰治吐出一口氣,無奈道:“早安,晚空小姐。”

他在她臉頰上輕輕啄了幾口,就直起身子來。

太宰治已經穿戴整齊,白色的襯衫並未完全扣起,露出精致的鎖骨,黑色的西裝褲墜感

很好,他彎腰撿掉在地上的卷紙時,宇智波晚空忍不住吹了聲口哨。

太宰治回頭看她,問道:“好看?”

宇智波晚空定著頭發亂糟糟的點頭。

他嘴裡發出一聲輕嘖,“我怎麼不覺得呢?”

宇智波晚空茫然地看著他,這又犯哪門子的病了?

犯病的太宰治把門砸的很響。

宇智波晚空慢吞吞的起身去了衛生間。

黃色的杯子裡也已經被接好水,牙刷上擠好牙膏橫放在上麵。

有時候宇智波晚空醒的早,但是不願意起床,總會等著太宰治一起。

但如果是太宰治先醒,那他就會提前起床,然後擠好牙膏和溫水。

她刷牙的時候,又乾咳了兩聲。

宇智波晚空垂下眼,看著洗漱台上的血跡,重新打開水龍頭。

清水衝刷著血跡,打著旋鑽進下水道,消失的無影無蹤。

又握起一旁的空氣清醒劑噴了下。

太宰治敲敲門,問道:“你最近怎麼了?經常咳嗽?”

宇智波晚空回答道:“換季,太乾了,嗓子不舒服。”

太宰治半信半疑。

他走後,宇智波晚空反手摸了摸自己的背脊。

背脊上的紋身是一棵樹的形狀,從脖頸處順著脊柱向下爬,一直蔓延到腰身的位置。

她順著脊柱一顆一顆地摸上去,直到在樹的根部摸到一個硬硬的像石塊一樣的東西,這才鬆了口氣。

宇智波晚空送他離開家門後,才走向桌子,從抽屜裡麵拿出個小盒子。

盒子裡麵裝著塊紫色的小碎玉。

那天救下鏡花父母的時候用十三月掉出來的,和她脊柱上那塊很像。

·

宇智波晚空帶著美紀和泉鏡花出去逛商場。

打發分·身去幫老板端盤子,順便給他交代一下鏡花爸爸請假的事情。

她沒告訴老板鏡花爸爸出事的事情,隻告訴他要請假。

中年老板沉默一會,看著門外的街景,問道:“還會回來嗎?”

宇智波晚空說:“我也不知道。”

或許第七機構能夠找到解除控製的方法,或許找不到。有可能找到之後,鏡花爸爸也不會再乾間諜這一行。

這就是無常。

他點點頭,沒有追問更多,去給樓上的孩子們做飯了。

另一邊,宇智波晚

空帶著他們先去給美紀買顏料。

還偶遇了美紀的同學。

“芳子!”美紀蹦蹦噠噠地朝對方揮手。

宇智波晚空聽過美紀提到這位同學。

她們剛好是同桌,聽說在開學考的時候,美紀考了第一,這位芳子同學則是考了第二名。

“美紀?”芳子轉過頭,手裡還拿著幾盒顏料。

她的母親站在身後,臉上帶著柔和的笑。

宇智波晚空隨便掃了幾眼,發現都是好牌子,她給美紀買的也是這種。

隨便買買就能花三四萬日元,不是普通家庭能夠承擔得起。

但芳子和她媽媽的穿著都極為低調質樸,宇智波晚空甚至注意到芳子媽媽衣服上還有補過的痕跡。

宇智波晚空朝她點點頭,就看著兩個小孩你一言我一句的聊天,偶然間發現對方都會畫畫,頓時興趣大起,聊的興奮。

兩個大人就站在一旁,四目相對的時候點點頭。

美紀難得找到知己,但也沒忘了此行的目的,隻好依依不舍的和芳子告彆。

上一章 書頁/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