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斯維亞也是啊,他被那樣說都不生氣誒!感覺到了一絲絲甜味!”
“明學長好可愛啊啊啊啊,他被鹿言說帥得像王子,居然耳朵都紅了!”
觀眾們已經初步有了黨派之爭,各自為自己喜歡的男嘉賓發彈幕,論證到底是哪個男嘉賓跟鹿言的化學反應更好嗑。
至於其他的女嘉賓,除了嗑“姐妹花”的以外,剩下的三個已經完全被他們遺忘了。
黑粉們已經氣得要死,但陸以衍的粉絲反而平靜了很多,反正鹿言跟誰炒cp都所謂,隻要彆帶上他們家男神就行。
然而粉絲們剛這樣安慰了自己,就眼睜睜看見自家男神對鹿言開了口:
“這位同事說得太有道理了,咱們找編劇改改劇本吧。”
粉絲們:“???”
男神你清醒一點啊!
你是來上戀愛綜藝的不是來拍戲的啊!
粉絲們看了眼其他男嘉賓,再看了眼自家男神的孤寡氣質,頓時產生了一個危險的念頭——
如果注定要看著他孤寡一輩子,那鹿言也不是不行。
節目直播有著一小時的延遲,觀眾們都還在看先前錄製的內容,這邊的嘉賓們已經出發了。
白色小鎮距離這邊不過是兩公裡不到的距離,但節目組貫徹了“造夢”這一理念,提前準備了好幾種交通工具供他們挑選。
有普通的觀光車,有複古式敞篷車,有全球限量版跑車,有酷炫的重型機車,也有加長版的豪車,幾乎把所有類型都考慮到了。
一排排車就停在外麵的空曠草地上,那架直升飛機也還安靜地停在原地,而另一邊則是圈起來的臨時牧場,拉馬車的那幾匹白馬正悠閒地在馬廄裡吃著草料。
鹿言看了一眼馬廄,幾乎是第一眼就找到了自己的伊麗莎白,它精神看著還不錯,倒是對這邊很適應。
她不由得在心裡冷哼了一聲,諾斯維亞那家夥,膽子真夠肥的。
彆以為小恩小惠的自己就會原諒他。
嘉賓們分為了五組,已經各自配備了跟鏡導演和工作人員,各自選擇了出行的交通工具。
因為時間隻有兩個小時,白色小鎮的範圍不算小,他們得早點出發,就算心裡覺得無所謂,也得在鏡頭前裝裝樣子。
安成星和鹿雪選了複古式敞篷車,陸以衍和阮茉莉選了跑車,林月和明浼選了普通的觀光車,而鄭秋雨和諾斯維亞則是選擇了加長版豪車。
誰也沒選重型機車,因為女嘉賓們都穿著裙子,不方便。
隻有鹿言在看到那輛重型機車後,生出了一股不妙的預感。
果不其然,一身黑t恤黑長褲的席江直接就往那邊走,半點不帶猶豫的。
鹿言咬了咬牙,直接跟了上去,不肯開口跟他說一個字。
跟鏡導演身邊的工作人員看見,不由得提醒了一下:
“兩位要選擇摩托車嗎?”
席江腳步一頓,回頭問:“有什麼問題嗎?”
工作人員和跟鏡導演:“……”
大哥,你是真的直男啊。
他們臉上一言難儘,但又不好直說,隻能拚命使眼色,讓他看看身後的女嘉賓。
那可是個姑奶奶,你彆招惹了她。
席江就看向了身後的鹿言,狀似不解地問:
“你有什麼意見嗎?”
這語氣,配上他充滿力量感的魁梧身材,頗有一種“你敢說就揍你”的氣場。
鹿言早就不是當年那個會害怕他的小姑娘了,不如說,她太了解他了,知道他骨子裡是什麼樣的人,早就對他沒了畏懼心理。
她隻是覺得很麻煩,因為席江這個人太狗了,根本不可控。
鹿言腦子裡的想法隻掙紮了短短一瞬間,很快她就做了決定。
她抬起下巴,用直白的眼神打量了一下席江,挑釁道:
“我是怕你不敢坐我的車。”
話音一落,席江都露出了有些意外的表情。
“你要開車?你知道那是什麼車嗎?”
鹿言冷淡地環抱起雙手,從他身邊走過,丟下了一句:
“怕的話你就彆來。”
她踩著高跟鞋,徑直走向了草地上的那輛重型機車。
一直在鏡頭外麵跟隨的助理文馨不由得著急了,一路小跑過去,拚命跟她招手,讓她彆衝動。
又是裙子又是高跟鞋的,怎麼想都不能選重型機車啊!
但鹿言看到她,卻開口喊了一聲:“包給我。”
文馨躊躇了一下,還是跑進了鏡頭內,把背包遞給了她。
鹿言從裡麵翻出了發繩,三下五除二地將頭發綁成了馬尾,然後掏出包裡的一個透明封袋,取出了那雙平時備用的平底休閒鞋。
沒有哪個女明星能一天二十四小時穿高跟鞋的,就算有,也不是鹿言這種懶人。
她直接就地脫了高跟鞋,穿著透明絲襪的腳抬起來,輕輕一個彎身,就穿上了平底鞋。
席江已經走到了車前,搖搖頭道:
“算了吧,你這裙子沒辦法上車。”
他本想讓她嘴上服個軟,就像以前那樣,沒想到她現在的脾氣比以前還倔,非得跟自己爭個輸贏。
鹿言掃了他一眼,不鹹不淡地說:“誰說我穿的是裙子了?”
導演都給了一小時讓他們回去換衣服,她又不是傻子,明知道待會兒要出去拍攝兩小時,還穿裙子給自己找罪受?
鹿言將腰上的那條酒紅色皮帶直接一解開,就脫下了半身裙,露出了穿在裡麵的純黑色皮褲,很短,隻到大腿部分,將她一雙雪白的腿襯得修長筆直。
她將裙子一塞進背包,就還給了助理文馨,然後走到了幾個目瞪口呆的工作人員麵前,攤手討要。
“鑰匙呢?再不出發時間來不及了。”
回過神的工作人員連忙把機車的鑰匙給了她,鹿言接過來,直接長腿一邁,坐上了重型機車。
她回過頭,高高的馬尾乾淨利落掃過肩頭,眼神輕佻地看著席江。
“愣著乾嘛,上車啊。”
席江回過神,看著她的目光忽然有了一點笑意。
他緩緩走上前,單手扶在了她的肩上,湊身道:
“那你可得開穩了。”
席江的呼吸掃過了她的耳尖,一點點的癢和麻。
“不然到時候,可彆怪我這個前男友——不知道保持距離。”
最後幾個字,他咬得很輕,連麥克風都沒收進去。
隻有鹿言聽清了他明目張膽的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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