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些後,鹿言想了想,還是沒去找陸以衍。
主要是這位大哥的腦回路有點與眾不同,她怕自己一道歉,他就會問:“這是新的劇本嗎?”
一想到那個畫麵,她就笑得停不下來,一路溜達著去了另一邊的走廊。
幾道房門近在眼前,鹿言看了一圈,最後還是敲響了最熟悉的那道門。
沒過多久,裡麵的人開了門,她直接從他手臂下麵鑽了進去,腳一踹就把門給關上了。
安成星的臉上戴著一副無框眼鏡,鹿言抬頭了才發現,頓時嘖嘖稱奇:
“你搞成近視眼了啊?”
安成星摘下眼鏡給她看,“沒度數的,防藍光眼鏡。”
鹿言接過來看了一眼,又踮起腳尖給他戴上了。
“戴著吧,還挺新鮮的。”
她沒說實話,其實比起新鮮,主要還是安成星戴眼鏡的樣子有一點點的——彆樣吸引力。
就好像運動係陽光大男孩,突然變成了斯文敗類似的。
安成星順勢垂下頭,讓她更容易戴上去。
再一抬頭,就又成了那斯文氣質的模樣,讓鹿言一眨也不眨地看了好久。
安成星不由得問:“我這樣很奇怪嗎?”
他下意識去看穿衣鏡,但沒看出什麼花樣來。
鹿言就“嚶”了一聲,忍不住問:“你們上班穿製服嗎?”
安成星回頭看她,露出了疑問的表情。
鹿言拿手比劃了一下。
“就、就比如說飛行員啊,機長啊,他們不是都穿製服嗎?”
安成星了然,反問道:“你想看?”
鹿言眼睛一亮,“真的有?”
安成星看了她幾秒,忍俊不禁地說:“可以有,量身定製的行嗎?”
鹿言:“……”
也不是不行。
說著她就對他的衣櫃產生了興趣,去拉開櫃門翻看。
等看到清一色的白襯衫和淺色係外套後,鹿言“嘖嘖”兩聲,說:“一看就是單身漢的衣櫃。”
就跟諾斯維亞似的,每一件衣服買回來都是為了工作,乾脆跟工作結婚得了。
安成星靠在一旁,雙手環抱在胸前,問:
“這要怎麼甄彆?”
鹿言頭也沒抬地回答:
“很簡單啊,有女朋友的人,人家女朋友會買的。”
她那時候為了煩席江,也給他買了一堆花裡胡哨的衣服,好看得很,就是非常不方便。
所以席江一次也沒穿過,說啥都不。
正想著,鹿言就聽到旁邊的人冷不丁問了句:
“那你都給席先生買什麼樣的衣服呢?”
鹿言:“……”
這破嘴啊。
拿個針線縫上得了。
鹿言專心致誌地盯著衣櫃,打算裝死到底。
身後的人卻沒給她這機會,又溫和地問了一遍:
“是沒買過嗎?”
鹿言:“……”
這一茬是真的過不去了。
她轉頭看了他一眼,想轉移話題:
“你是在華盛國上的大學?這幾年一直都在那裡嗎?”
安成星點點頭,“錄節目之前,一直都在那邊。”
鹿言不由得一頓,她一年前也在華盛國待了很久,直到沈年的任務結束了才回來。
而那時候的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其實就和安成星在同一個國家。
鹿言想得出了神,手裡無意識地將他衣櫃裡的一件襯衫給揉成了一團。
安成星目睹了這個經過,也隻能無奈地提醒了一句:
“你好像就跟那件衣服過不去了。”
上次洗的也是那一件,現在又精準地抓住了它。
鹿言低頭一看,頓時理直氣壯地回答:
“說明它跟我有緣,直接送我得了。”
安成星不解,“這個尺碼對你來說太大了,沒法穿吧。”
鹿言不由得瞪了他一眼,嚴重懷疑他意有所指。
但安成星的表情看起來很無辜,她隻能憤憤地說:
“當睡衣穿不行嗎!”
她這話一出,安成星的目光不由得遊離了一秒。
鹿言眼睛一眯,立馬“哼哧哼哧”兩聲,走到他麵前:
“被我抓到了吧,你在想什麼呢,老實交代!”
安成星直起了身,麵不改色地說:
“我們還是聊聊席先生的衣櫃吧,我很好奇。”
鹿言不吃這套,“回答我的問題,趕緊的。”
安成星抬起頭不看她,被她踮起腳尖,一把捧住了臉,強迫和她對視。
“說不說?”鹿言滿口威脅。
安成星看了她半晌,忽然問:“你下次能在晚上來找我嗎?”
鹿言:“……?”
安成星歎了口氣。
“我覺得,白天做這些不好。”
“你說哪些?”
鹿言剛問出口,就被他俯身堵上了唇瓣。
輕輕一個親吻之後,他抽離開,低低回答:“這些。”
作者有話要說:好冷好冷,手指凍僵啦!
急需一些誇誇溫暖我滴心(小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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