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刺激了(1 / 2)

他把韓墨坐屁股底下了。

這這這……也太操/蛋了吧?

樂陽趕緊鬆開人家的手,從大腿上起來,現在說我不是故意的他信嗎?看那冷到北極的臉應該是不行的。與其等著韓墨判斷對錯,不如把“屎盆子”扣到韓暮頭上!

樂陽惱怒的看向門口:“學長,你太過分了。”

邁出一隻腳,打算逃跑的韓暮被抓包了,頓時勃然大怒:“放屁,明明是你自己走過去的。”

“你不推我能過去嗎?”

“我往地上摔的,沙發在兩米開外你少胡攪蠻纏。”

“人有失手馬有失蹄,你承認就好。”

“我……”韓暮一口氣沒喘上來,正在就事論事怎麼就“承認”了?嗤笑一聲,乾脆挽起袖子往前走:“嘴挺溜啊,不知道你身體溜不溜?”

雙手抱胸的韓墨眯起眼眸,身子確實溜,纖細柔軟,小小的一隻,抱起來非常舒服。但那夜太黑了,再加上模糊的神誌根本看不清他的模樣,隻覺得低低的哭泣響在耳邊,非常刺激,想得到更多。

至於嘴……

韓墨的悠閒氣息變淡了,無比深邃的目光看向不懷好意的弟弟:“站在那好好說。”

“哥!”

忽然被訓斥的韓暮目瞪口呆,你信他?

“現在是法治社會。”

韓暮放下拳頭,既然哥哥已經有了結論,他再解釋也沒用。狠狠的咬咬牙,韓暮冷靜下來後想到了另一件事:“哥,偷窺狂在我隔壁買房了。”

樂陽急了:“冤枉,想必房產中介的人還在,你們可以問他。”

骨節分明的手指轉著咖啡杯,韓墨沒表態。

沒在樂陽臉上找到心虛表情的韓暮沉默了,真是巧合?不可能,這人滿肚子壞水一定有陰謀。就在這時,韓暮在樂陽衣兜外看見一抹紅色,心情立馬好了:“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那你解釋一下在大禮堂向我送花的事。”

樂陽瞄了瞄神色莫名的大佬:“和你無關。”

“和我無關?整個學校的人都知道你在追我還嘴硬?”

“夠了,”韓墨放下杯子,不悅的站起身往外走,與樂陽擦肩而過時腳跟一頓,攝人心魂的眼神似乎想把他看穿:“阿暮有錯,你也不無辜。”

樂陽低頭,乖巧的跟上大佬的步伐,從快要氣死的韓暮眼皮子底下溜走了。

夜色撩人,不知不覺間已經八點多了。

保鏢打開勞斯萊斯的門,畢恭畢敬的站在旁邊等待,韓墨坐好後並沒有讓保鏢關上,樂陽滾了滾喉結,認命的進去。

車子平穩的往前行駛,兩人靜靜的,宛如時間停止了一般,直到拐進清風國度才打破僵局。

韓墨看完調查報告後放下手機,淡漠的道:“這裡的房價一直在漲,你為什麼要賣掉?”

果然是大佬,不會被三言兩語迷惑。

樂陽調整自己的心態,不露一絲痕跡的道:“我想炒股。”

“譚祥是行家,你可以向他取取經。”

“不用,我有必勝的秘籍。”

“嗬嗬嗬,”見多識廣的韓墨城府非常深,輕易不會被逗笑。高大的身軀往後靠去,歪著頭,打量著這個不知深淺的小東西:“我很好奇,說出來聽聽。”

“說了就不靈了,”樂陽揚起嘴角,有些局促,又有些興奮的道:“我雖不懂股票,但某些天才懂,過幾天你就明白了。”

韓墨聽出了弦外之音,直勾勾地盯著崇拜自己的樂陽。車停了,路燈的光芒輕灑在樂陽身上,顯得笑容更加燦爛,膚色雪白,連一點瑕疵都沒有。失去紐扣的衣領露出精致的鎖骨,還有一枚紅色的小痣。

長得真漂亮。

若換一個醜的,以韓墨的脾氣大概第二天就殺過去了,不僅如此,還會除掉他全家,不然難解心頭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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