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病倒了(1 / 2)

被艾爾扔出去的柳一鵬退後好幾步才站穩,捂著臉,大口大口的喘氣。

在彆人關心他有沒有事的同時,他細長的眼睛裡閃著精光,艾爾是大家族的繼承人,或許,他能和韓暮打擂台!!

為私心,在藺蘇美嚴厲拒絕的情況下,依然選擇聯係情況更糟糕的韓暮。

提起韓暮,就不得不說起韓墨。

誰也沒想到這位“好哥哥”居然拎起棒子打人,把親弟弟打到站不起來的地步!被急救抬走的時候,大家親眼目睹韓暮後背一片血紅,根本看不出白襯衫本來的顏色。太狠了,他們驚心動魄,骨寒毛豎,甚至陰謀論的以為韓墨為家產故意下死手。

在外界眼中,韓氏夫婦對長子非常嚴厲,對次子非常溺愛,所以,他因此產生點什麼想法也未嘗可知。

藺蘇美麵色難看的追上柳一鵬,死死拉著他的袖子:“你站住,今兒的事決不能讓二少知道!”

“放心吧,我懂輕重,韓暮如今的樣子我瞅著也害怕,萬一他跑出來,死在外邊,咱們也會吃不了兜著走。”

“……”藺蘇美張張嘴,話糙理不糙,誰也不希望再次觸怒韓墨,太恐怖了,自己要是有這麼個哥哥不被嚇死也得憂鬱症了。

她心有餘悸,柳一鵬趁機走開了。

韓暮從噩夢中驚醒,他夢到樂斐被吊在空中,風吹日曬不說手腕都磨破皮了,渾身臭味,他不停的哭,不停的求饒,幸好被艾爾救下,兩人產生情愫後紛紛墜入愛河,幸福美滿的結婚了。韓暮有些發燒,神誌不清的嘟囔著:“不不不…”

“暮哥?你終於醒了?”等在走廊的柳一鵬得到通知後立刻衝進來送溫暖,可惜,韓暮瞳孔失距,渾身是汗的倒回床上。

不是!

這樣哪來的戰鬥力?

不對,那艾爾的狀況也不好,聽說他躺在醫院五天才能動彈!

保鏢出去了,柳一鵬貼上韓暮的耳朵:“樂斐回來了,他和艾爾……”言簡意賅的說一遍,尤其是樂斐和艾爾的相處情況,更是添油加醋地刺激韓暮的神經。

韓暮瞬間瞪開眼睛,猛地坐起來低吼:“你說什麼?”

“艾爾放話,他在香堂彆墅等你,而且,他眾目睽睽之下強行拉走樂斐,不知道人怎麼樣了?會不會被欺負。”

逆鱗被掀,韓暮瘋一般的站起來,粗魯地拔掉輸液管,不顧噴血的狼狽一把拉開門。

柳一鵬露出了嘲諷的表情,得意洋洋的神色異常惡毒。

咦,他怎麼退回來了?

一道高大的身影閒庭散步般走進來,靜靜的盯著韓暮,失望至極的目光猶如一把刀,能殺死所有人。

“哥,我什麼都可以聽你的……”

“你什麼也沒聽我的,”韓墨黑洞洞的視線落到柳一鵬身上,要不是有竊聽器,他真不知有人膽子這麼大,還敢屢屢挑事:“小李,請他出去。”

“是。”

柳一鵬屏住呼吸,邁出病房的那一刻他以為自己逃出生天了,看來凶名在外的韓墨也不咋厲害。

殊不知,小李送到樓下後立刻抬起手,將他打暈塞進車裡帶走了。

病房中的氣氛非常差,韓暮驚訝至極,原來一直誤會哥哥了,確實是他把樂陽藏起來了,也是他掃平所有對樂陽不利的證據,但是,有人故意放出樂斐在小區附近消失的視頻,還抓了關押樂斐保鏢的家人,逼保鏢對艾爾和樂斐下手。

“哥,這…不可能,韓宅內的保鏢全是你心腹,安詳家人被綁架他明明可以告訴你,大家一起想辦法,何必去冒險?而且樂家和法柏家族也不是吃素的,一旦動手,就算他死了,也會牽連家人,他不會不懂這麼簡單的道理。”

韓墨喜怒不形於色,實際心臟已經縮成一團了。

被弟弟質問的難受,沒保護好樂陽的屈辱全部彙集在一起,他不說,不代表不懊惱。

用韓家的資源殺樂斐和艾爾,還被國際警察逮個正著,嗬嗬,彆說韓墨是個死脾氣,就算好人也要目眥欲裂了。

幸好,樂陽乖乖的待在家裡,什麼也不知情,也沒受到傷害。

“地下室內有一個人,你去見見。”

一心掛念未婚妻的韓暮握緊拳頭,在愛情和家族安全之間掙紮不已。最近大哥內外交困,不眠不休,身為韓家的一員應該回去瞧瞧,而且樂斐暫時應該沒有危險,於是韓暮跟上韓墨的腳步。

韓宅有一個最深的地下室,專門關人用的。

安詳氣息奄奄的掛在牆上,垂著頭,身體沒一塊好皮膚,一滴滴的鮮血順著腳趾落在地上,形成一片紅潭。

韓暮從架子上拿起鞭子,狠狠地甩過去。

“啊!”

安詳慘叫一聲,恢複了些神誌,瞧清楚韓暮嗜人的眼神時渾身巨震,想張口,可惜發不出一點聲音。

小高掰開他的嘴,強行灌水進去。

“二…少…對不起,我也不想…的,他們抓了我兒子,”一個硬漢,竟嗚嗚嗚的哭起來:“切掉他的手指,我,我實在…沒辦法了。”

當韓暮憤怒的再次揚起手時,韓墨阻止了他:“送安詳出去。”

“哥!”

“他功勞不少,留一條命吧。”

“你現在放他,以後彆人有樣學樣怎麼辦?”

“你弄死他,就不怕彆人心寒嗎?”

“樂斐是我未婚妻!殺十個安詳也不解恨!若不是你抓他,他會遇到危險嗎?”韓暮憤恨的靠近一步,逼視著大哥:“為什麼抓他?為什麼放安詳?你到底想做什麼?嗯,回答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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